“咳咳！顧卿羽，你喂我吃了什麼！”蘇染嗆得眼淚都出來了，她奮力掙著，即便是手腕磨得殷紅，顧卿羽依舊是一點憐惜反悔的意思都沒有。蘇染不知道，她曾經對顧卿羽做過比這傷人千萬倍的事情。
“你的身體會告訴你。”顧卿羽言罷，搬來一張凳子，就坐在離床邊一兩米外的地方，開始裝模作樣地看《詩經》。
真是沒想到，她堂堂21世紀青少年也有機會一試這種藥。
慢慢的仿佛在胸腔燃起了一把火，到底是剛開始還有點意識，蘇染竭力想要掙脫手來，即便是手磨繩磨得出了血，她也依舊奮力掙紮。隻是再然後，藥物漸漸完全控製住了蘇染。燥熱，欲求、不得，蘇染拚命地蹭著席子，好像同時還叫著誰的名字，隻是怎麼想也想不起叫的是誰。
無論是蘇染做了什麼，直到藥效過了，細汗布滿蘇染的額間，顧卿羽都仍舊隻是守在床邊，一言不發、視而不見。
顧卿羽覺得自己要的就是這種麻木。
顧卿羽放下書，站起身來便離開了房間。此刻正是黎明時分，天將亮未亮，他憑著感覺獨自在府裏慢走。
微涼的風拂過臉頰，吹動束發的絲帶，這裏一切還是還是當年的模樣，無論是清晨還是這清晨的風。
顧卿羽好似被風吹醒了，他莫名的開始懷疑自己所謂的麻木。他這是？他不自覺的取來了用來愈合傷口的藥。
“謝謝。”蘇染說完。忍著疼扭動了下手腕活動活動關節，繼而接過了一個有著一雙水靈靈杏目的姬緋顏遞過來的藥。
“不用。”姬緋顏很直接的拒絕了，自己可沒打算做好人的，隻是大清早起來路過，看見個傻子站在門外，就替傻子送進來了而已。
“緋顏姐姐起得這可真叫一個早，我可想著要第一個給王妃妹妹請安呢。”未見其人，先聞其聲。很是嬌嗲的聲音，酥得蘇染直起雞皮疙瘩。蘇染望了眼來人，隻是滿臉蒼白無力地笑了笑以示問候，她並沒有什麼想說的。
柳眉丹鳳眼，櫻桃小嘴錐子臉。長得很好看。“姐姐王思瑤這廂有禮了，敢問妹妹這可是病了？”王思瑤說罷走近來一副關心的模樣，蘇染也不好冷落了人家，隻是開口還未來得及說話，姬緋顏便接過了話茬。
“王爺自會關心，王思瑤你不必自作多情。”姬緋顏一句話還不夠，還愣是隨口又補一段。“昨日王爺與染妹妹激戰得厲害，這特命我來送藥的。王思瑤你眼神那麼好，看得出染妹妹臉色不好，看不到染妹妹手裏的東西？”
“……”這完全是天大的誤會，蘇染很想解釋，卻又不知道從何說起。很明顯的這隻是王思瑤與姬緋顏鬥嘴巴而已，蘇染也就沒在意了。
“也對，這入門頭一天，是個男人就會想著過把癮，等到癮過了，還不知道是誰最後和王爺激戰得厲害呢。”王思瑤本來開開心心的來的，奈何遇到死對頭姬緋顏，現在也隻得一人憤憤不平地轉身走人了。
“……”被無辜傷及的蘇染表示很無奈，再者，古人好開放哦。蘇染想著將藥慢慢抹在了手腕上。
“染妹妹你不必介懷，告訴你個秘密也無妨。”姬緋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