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成任務,從行動現場會到基地裏。我們把身上二十多公斤的裝備卸了下來,槍械入庫,一身輕裝的作訓服來到娛樂室裏。義務兵司明香從冰箱裏拿出了一瓶礦泉水,喝了一口就坐到電視機前的沙發上看她最愛看的節目。李琦從食品櫃裏端出了一盤點心和司明香坐到了一起。其他人,柯明心把跑步機調到了最快,然後開始了他最愛的娛樂活動——慢跑。我則在一旁的一堆健身器裏和一個與我自身體重相當的杠鈴角上了勁。劉瑞文在我的旁邊,一手一個比她的腰還粗的啞鈴上下拎舉著。史文娣在一旁的書架邊上看書。趙俊在離我不遠的沙袋旁邊,兩個狼頭大的拳頭不斷地從各個方向上攻擊者可憐的沙袋。徐進在另一邊的電腦邊上打遊戲,永遠的、憤怒的,小鳥。
這就是我們的團隊,司明香——醫務兵、李琦——副狙擊手、劉瑞文——主狙擊手、史文娣——通訊兵,四個女孩子。我:林可——戰術指揮加突擊爆破手,趙俊——突擊爆破手,柯明心——火力支援手、徐進——火力支援手,五個男人,一共八個人。在經過了長達兩年的選拔和淘汰製訓練後,磨練出來的,可以勝任任何任務、可以完成任何任務的戰略小隊。小隊因為任務特殊,需要成員之間的完美配合,以達到一加一大於四的效果,所以對成員中的那女性別限製並不是很高,而在起居管理上下了很大的功夫。至於說為什麼要求一加一大於四,一加一大於二行不行?如果要這樣的話,還要幽靈幹嘛?
李琦回頭看了看我們幾個拚得死去活來的自虐狂,弱弱的問了一句:“阿香啊,你說這四頭怪獸是什麼做的?剛剛在體能訓練場上被總教官虐了幾個小時,又去出了任務,回來還有精力這麼拚命!就算真的是怪獸也承受不住了吧?”
司明香眼睛依舊釘在電視機上,淡淡的說:“誰知道呢!可能還在對一年前的事耿耿於懷吧?還是總教官厲害,一句話就讓三個人轉基因變成了怪獸。”
一年前,我被任命為這個團隊的戰術指揮官時,麵對其他隊友的質疑,總教官一句“最強者才能領導最強的團隊”點燃了我們之間的戰火。我們在想戰訓練基地、體能訓練基地、射擊訓練基地、搏擊訓練場等地方進行了多場比試。最然最後我幾乎是以全省的成績贏保住了我的頭銜,但從此以後我們之間的戰火就沒停止過。不是為了前線指揮官這個頭銜,而是為了“最強者”這三個字。
李琦正要回過頭和司明香一起看電視時,眼睛無意間從無身上掃了一下,就瞧見了那個東西。先讓我用東西這個詞來形容它吧。然後李琦就指著我身後的方向,露出一幅受驚了的小兔子的表情說:“頭兒,今天那個女的!”
“嗯個?”我先是吃了一驚,然後才想明白是怎麼回事,舉杠鈴的間隙回頭看了一眼。不錯,還真是今天行動裏那個女的。不過現在已經不是人了,但它還跟活著時一樣,一身潔白的連衣裙,挺著個大肚子,長發飄飄的。唯一不同的是腦袋被打爆了,連衣裙上也沾滿了腦漿和鮮血。我早就對此見怪不怪了,從幾個月前開始,我們就經常能見到那些被我們在行動中殺掉的人,帶著死時的慘狀出現在我們身邊。開始的時候我們還真有點怕,畢竟那可是真正的鬼啊!與我們這些冒牌的幽靈不一樣,它們是行貨!但很快就發現它們並不能夠傷害到我們,畢竟,他們其實也就是一種能量而已,而我們隻不過是身體素質在強到一定程度以後,變得能夠察覺他們。而且它們很快就會消失的無影無蹤了。我們也就在也不管它們了。當然,李琦這類的小軟姐除外。這丫頭從小就怕這些東西,想克服這點恐怕要多花點時間了。
其實這個女人的死也真的怨不得我,她是一個毒梟的妻子,我和我的團隊去圍剿他們時她和她的丈夫一起外逃。我追過去以後直接就擊斃了她的丈夫。這種人就是死不足惜,但是我本來是想放她一把的,不看僧麵看佛麵,就算是為了她肚子裏的孩子也該給他一條生路。可是她卻撿起她丈夫的手槍打算襲擊我。下意識的反應之下,我就把她腦袋打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