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與朝揚內心也感到無比的高興。
“那你們就先住在莊園裏吧。正好也可以來參加奧尼爾家族古老的秘密探秘活動,不知道你們有沒有興趣參加?”奧尼爾勳爵笑著問到。
“他們當然會參加了,以梅林娜斯小姐的才華,這下有好戲看了。”希揚笑言。
不知為何,安娜聽聞這話隻覺的心裏一緊,有些難受。
奧尼爾勳爵察覺到了安娜微變的臉色,便關懷的說:“道格拉斯先生與梅林娜斯小姐剛下火車,想必是累了,不如先回去休息,探秘活動的相關事宜明天再說吧。”
安娜和朝揚點頭表示謝意,便由侍從帶著走向客房,希揚伴隨著,和他們一起.
奧尼爾勳爵與夫人也一起回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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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為同一時段的對話,同時寫,所以進行分段兩頭寫,但時間相同的寫作手法。)
在去客房的路上,希揚的心裏有種說不清的滋味,他覺的自己的心開始不聽使喚。
當安娜和朝揚沒來時,他心裏充滿期盼;當聽聞他們沒被接到時,他又迫不及待的去接;到現在,他又完全被眼前這個奇妙的人兒吸引了。這完全不象平常的自己。
看著走在前麵的她,希揚隻聽到心在一個勁的喊:“靠近她,了解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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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臥室裏的奧尼爾勳爵心裏也有說不清的滋味,愁眉不展。
他承認,他被安娜的威儀弄得有些慌亂,他活了50多年,這種事還從未發生過。
當他看到安娜的眼睛時,那幽邃的黑紫色眸子令他生畏,好像是忽然跌進黑暗的深淵。而後,當聽完那精彩的推理時,那眼眸又好像直射入他的心裏。
他猛然意識到:什麼都瞞不了她,她能看穿所有人,而閱人無數的自己卻無法看穿她。
她是誰?她到底是什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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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揚渴望和他說話,卻不知以什麼方式開頭。他發現自己有生以來第一次這麽緊張,心跳的厲害。
他鼓起勇氣叫住安娜:“梅林娜斯小姐。”
安娜轉過頭疑問的看著他回答到:“是?”
希揚見她回頭,心裏一亂說了一句:“你、你還好嗎?”
話一出口,灑脫的希揚便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
希揚覺得自己的臉像在燒。他匆忙看向安娜,還好她沒有笑,隻是表情有些驚訝。
她好像領悟到了希揚的意思,轉向朝揚對他說:“朝揚,你先和侍從去客房吧,我一會兒就過去。”
朝揚似乎有些不情願,但還是點點頭離開了。
過後,安娜才又轉向希揚微微一笑說:“還好。”口氣真摯,沒有絲毫嘲諷之意。
希揚覺得自己的臉更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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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尼爾勳爵和夫人的臥室。
“怎麼了,親愛的?為什麼不開心呀?”奧尼爾夫人問道。
“麗斯(奧尼爾夫人的名),說真的,我一點也看不透安娜·梅林娜斯,我反而覺得她把我們看了個一清二楚。”奧尼爾勳爵愁眉不展的說。
“真的嗎?”麗斯驚奇的問,“你閱人無數,卻看不透她?”
“是呀,你難道不覺的她一登場,內在氣質便好像壓倒了你我在內的所有人?她真有些讓人慌亂不已。”
“聽你這麽一說,我才發現好像真的是這樣。但我覺得她給人的感覺也挺溫和有禮呀。”麗斯反問道。
“是呀,就是這樣才說她讓人看不透嗎。所有感覺像融在了一起,理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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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娜看著一臉通紅的希揚,再看看已落滿餘輝的院落,輕輕的說:“夕陽的顏色很美呢,猶如你偏紅色的頭發。”
希揚聽到安娜的誇獎,輕笑,片刻之後注視著安娜的眼眸,意味深長的說:“雖在落日之中,可你卻如同你發絲一樣,永不泯滅的散發著金色光芒,自信的迎接著又一個輝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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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並不了解她呀,隻知道我妹妹娜斯收她作養女。雖然知道這樣不好,但你可以派人去查查。”麗斯建議道。
“我已經派人去了,可我就怕……。”奧尼爾勳爵猶豫著,沒有說下去。
“怕什麼?”奧尼爾夫人不明白他的意思。
奧尼爾勳爵歎了一口氣,夕陽斜射在他凝重的臉上。
“寧靜就要被打破,暴風雨就要來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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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不泯滅的散發著金色光芒,自信的迎接又一個輝煌。”這句話猶如遠古的咒語,在安娜心中回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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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靜就要被打破,暴風雨就要來臨。”這句話猶如鬼魅的預言,在麗斯腦中回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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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心似絞了一樣痛,無數的畫麵和人影從安娜眼前飄過。安娜痛苦的閉上眼睛,聽到遙遠的聲音:“永不泯滅的散發著金色光芒,自信的迎接又一個輝煌,永不泯滅的散發著……。”聲音不斷的傳來,不斷的回響。
猛然睜開雙眼,看見了希揚黑夜一樣深邃的眸子。
她猛然與奧尼爾勳爵想在了一起:寧靜就要被打破,暴風雨就要來臨。
因為她忽然發現,奧尼爾莊園給予自己的強烈召喚,源於眼前這個人,是這個人再召喚自己。
是希揚·奧尼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