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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日高掛天空,閃耀著無比的光芒。一隻雄鷹掠過高空發出陣陣啾鳴,撥開雲層,隻看在這陽光普照的大地下忽閃現出一片群山圍繞之地,在其中的便有一塊圓土,不錯,那便是玄門道場。
現在已是第二輪的爭奪。站在擂台之上的便是易行與那裂晨。比賽雖已開始,但是他倆還是站在台上對持著。
易行道:“裂晨,終於等到這一天了。嗬嗬,我已是興奮無比,你呢?”
裂晨看上去相當的沉穩,在沉穩之中又帶著一絲冷酷,道:“哼,就你?”
一看裂晨並未把自己放在眼裏,易行怒火瞬間由心上了頭:“你可不要太狂妄,我等下便讓你知道我的厲害!”
“隨便。”裂晨說完便冷哼了一聲,心中亦是大為的不屑。
俊俏的臉旁劃過一滴汗珠,滴在了地上,易行手緊緊的握著拳,帶著一絲興奮與緊張。
忽然一道光芒忽而晃過易行的眼眶。他知道,那是裂晨的劍。他還是等不急了,麵對著自己曾經的好友,他淡笑了起來,不禁又想起了從前的往事。
當時的易行不過八歲有餘,家乃一豪門闊第。但家規門嚴,他父親也是把他與其他闊少一般的寵著,雖有錦衣玉食,卻每天被逼著練琴棋書畫。他從小就沒有朋友,最讓他覺得開心的便是等到傍晚十分偷偷的站在牆樓上觀望外麵孩子玩耍,那都能讓他笑的合不籠嘴。
一天清晨,當他還未全醒時便聽到一陣哭涕聲,他迷迷糊糊的穿好了衣服跑到外麵一看。當時的他被嚇呆了,在大門口擺著一塊木板,而木板之上卻蓋著一塊白布,從中向外露出了半隻手,半隻絲毫沒有生命跡象的手。
“爹!”易行一看頓時熱淚盈眶,嗓子沙啞的已快說不出話來。母親也是立馬衝上去抱住了他嚎嚎大哭著。他也想哭出聲來,但他卻止住了,因為他現在是家中唯一的男人,他要做出個男子汗的樣子出來,不能再像從前那樣的懦弱。
後來,易行從幾個下人口中得知,大概是他父親在生意場上與別人發生了較大的利益衝突到了水火不向容的地步,在那天回來的路上突然被一群黑衣殺手伏擊,身中數刀之後含狠而死。臨近夜晚,娘見爹還未回來,心中十分的焦急,所有的人也都在廳內急的團團轉。忽然一把插附有紙條的飛刀‘噹’的一聲擊中內柱,管家見狀慌忙上去取了下來,母親等不急的逼問管家上麵寫著什麼,那紙上是赫然寫著‘收屍’二字。母親聽完雙腿一軟立刻便倒在了地上,也就有了先前的那一幕。
殺死父親的那位奸商是城裏出了名的地痞,手下專門養了一批修真者,到處張揚跋扈,壞事做盡,易行從此便把他的姓名深深的烙在心中。“朱誠,我永遠會記得是你殺了我爹的,我今後一定要為爹報仇!”他握緊雙拳,不顧家人的反對毅然前去天古閣求藝,可當時年紀尚幼,還未進大門便被侍衛趕了出去。此時樸長老出現了,他見易行資質過人便收他入門。那年,他才十歲。
由於剛受喪父之痛,他變的沉默寡言,也沒有一個師兄弟願意與他為友,他便開始有些墮落了起來。本來此是為了學得一身本事好回去找那朱誠報仇的,但就他現在而言根本就是連門也沒入直接就被朱誠手下的修真者幹掉。他越想越急,想著死去的爹,想著在天古閣所受的委屈,他走到牆角眼淚便忍不住的掉了下來。“難道我真的就這樣沒用嗎?”他也有些懷疑自己,小聲的責問道,“難道我想要報仇的想法真的如他們所說的那樣愚蠢嗎?”
“不!”從易行身後傳來一句稚嫩卻夾帶著幾分長者口氣的聲音……
裂晨一擊附有真力的一劍向易行刺來,易行順勢向後一躍半蹲在地上,俊俏的外表在太陽的照射下更是表露無疑。他那看似率真、親切的眼神可是迷倒了不少少女,就連當初唐延楓也是被他的那種無邪的眼神所打動才和他交了朋友的。
“裂晨,我要上了噢!”易行微笑道。
隻見他雙腳一蹬飛至半空,雙手擺開放出少許真力隔空抽出了背在他身後的劍,這也是修真者們最常用的一招,但是要做到像易行這樣能用真力把劍控製如此自如的卻要有一定的修為才能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