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證?難道龍鱗劍不是最好的憑證?龍鱗劍乃是仙劍,而你們為了讓雲羅能夠打敗玉凝霜,不惜為龍鱗仙劍輸入了黑暗之力,從而達到你們的目的。”
“東方禦風,你倘若再敢胡說八道,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釋梵憤憤地警告道。
“住手!讓他說下去!”
義長孤的忽然阻止讓釋梵有些慌了神,若不是因為有他在,東方禦風恐怕現在已經是個死人了。
東方禦風見狀,心裏十分清楚義長孤開始懷疑釋梵,毫無忌憚地接著說道:“可是你們萬萬沒有想到,龍鱗仙劍本身就存在太大的戾氣,被你們輸入黑暗之力以後就直接成為凶劍,這也是龍鱗劍為何從玉凝霜身體拔出來以後,就會立刻變成破銅爛鐵,是因為她體內的梵天鏈。”
“原來是這樣的,那地尊他怎麼可以這樣呀!居然為了自己女兒取勝,居然做出這種事,不惜傷害他人性命?”
“就是就是,他身為天玄門地尊,不僅有了女兒,還要千方百計的將其隱瞞,而且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而不擇手段,實在是太過分了!”
“還有這韓千鈞,龍鱗劍乃是青城派的仙劍,自己的女兒不給反而贈送給地尊,這其中肯定有什麼不可見人的交易!”
“………”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討論著,徹底激怒了釋梵,釋梵偷偷地在手裏凝聚著法術,變成一個法力四溢的光球,隨後朝著東方禦風重重地一掌打了出去,眼看著光球快要到達東方禦風的身上,卻不料被義長孤直接攔截了下來,隨後消失不見。
“釋梵,你這是幹嘛?你當真沒有將我這個掌門放在眼裏嗎?”
義長孤外表雖然冷漠孤傲,但內心卻是十分溫柔謹慎,或許是一直居在高位,深深懂得高處不勝寒的意境。他從來沒有如此嗬斥過任何人,今天卻如此嗬斥釋梵,的確有點出乎人的意料。
“師兄,此人如此挑撥我天玄門與各門各派之間的關係,恐怕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陰謀,留不得呀!”釋梵立即解釋道。
“是啊!掌門師兄,師兄說的沒錯,我也懷疑此人定是有什麼陰謀,否則他為何會選擇在仙劍大會上如此胡說八道,而且他又是如何知道這些的呢?這擺明就是要挑撥我天玄門與各派之間的關係,從而達到不可告人的目的。”栁笙蕭看到義長孤如此生氣,趕緊為釋梵說起話來。
“東方公子說的不錯,宮主是吩咐我在仙劍大會上故意輸給雲羅,至於其中到底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碧羅並不知情!”
“混賬東西,你在胡說八道什麼?還不趕快給我滾下來!”淩玉看到紫碧羅忽然將事情鬥了出來,立即嗬斥道。
“碧羅姑娘說的沒錯,東方公子說的也沒錯,地尊的確是我爹,而且是他讓我故意將凝霜姑娘打成重傷,並囑咐我一定不要傷及她的性命,而且不要讓人覺察到龍鱗劍的異常和破綻。”
雲羅的話語無疑是給釋梵雪上加霜,更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她的話比任何一個的話都有說服力。這也讓釋梵徹底陷於困境,就算想要辯解恐怕也沒有餘地了。
“雲羅,你在說什麼呀?………”釋梵有些不敢相信地看著雲羅,心裏更是感到從未有過的絕望,因為他沒有想到,到最後反而是她將自己出賣。
“釋梵,你以為我來天玄門是為了來認你的嗎?當年你讓我娘等你三年,三年之後你回來接她,可是她一等就等了你整整三十年,到死都沒有見到你一麵。你又有何顏麵身為人夫,你又有何顏麵為人父?”
釋梵聽到這些,好像一下子明白了,原來這些都是一場陰謀,至於是何人來策劃的這場陰謀,都與眼前的東方禦風脫不了幹係。
栁笙蕭早就看出了其中的問題,隻不過沒有任何證據可以用來反駁,隻能選擇靜觀其變。
反而是義長孤,雖然生氣,但慢慢平靜下來以後,發現這中間似乎有某個人在操控著,可是沒有任何線索和異常來證明,但有一點他可以確認,那就是站在眼前的東方禦風一定不簡單,而且和天玄門有著某種淵源牽連。
東方禦風看著三尊此時的表情,神色之中帶著詭異的笑容。因為事情並沒有就這麼結束,反而是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