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少爺,文少爺,大事不好了!”一個急促的聲響在一座別致的小院外響起。一位身著灰色長袍黑瘦的少年慌慌張張的推開了院門。
“東來,什麼事?如此慌張!”院內正中央一個清秀少年坐在輪椅上挑起眉頭淡淡問到。隻見他眉清目秀,皮膚卻顯死人一般白。雙手雙腳比上常人都要小上許多。很顯然他是個殘疾!
名為東來的少年麵色漲紅,氣喘籲籲到:“文少爺,聽說劉氏家族來人了,要娶我們家族裏天賦最好,先天光蓄力達到七階的文琴小姐。”
“什麼!!有這等事?文琴姐可是家族未來的族長。怎可讓他族窺探。”少年神情略微變了變。聲音急促略帶氣憤。然後又到:“快!東來領我去瞧瞧!”
東來幾步便到輪椅旁,伸出手臂,推著輪椅便往外走,一邊走還一邊生氣到:“是啊,這劉氏家族也欺人太盛了!我們文家是拒絕外嫁,隻招婿,這是馬德加帝國眾所周知的規矩。可這劉氏是故意不給我們家族台階下。非要娶文琴小姐。”
“東來,快點,我看這劉氏敢怎樣肆無忌憚。”
…………
一人推著輪椅逐漸的消失在院外,還有俞變俞弱的聲響繚繞耳旁。隻留下空蕩的別致小院,和院外圍縷縷被風帶動的枝葉。院內堂中正迎大門牆壁之上,有一幅殘舊老畫被輕風拂動飄曳著。畫上有一位模糊麵龐的老者,搖搖擺擺,有少許陰森之意。
不過無人留意,因為這處唯一的兩位主人,已經離去。
半柱香的路程,一人推著輪椅便出現在了議事大堂門外。輪椅上少年目視大堂之中搔動的人群,毅然決絕的走進了大堂內。
剛進大廳便被迎來一句嗬斥。
“生兒,你怎麼來了?快回去!”一位中年婦人眉頭皺了起來,輕聲罵到。她便是文生的母親,文氏家族最小的長老,文霞。
文生對於母親的嗬斥無動於衷,而是環顧了大堂一周。
高位上端立冠絕的女人便是文族族長:文靜。她右手側三個麵色冷峻的便是文氏三位長老。左手側一位花容月貌扶著文靜寶座的便是文琴。
家族之中最有潛力之人,光蓄力達到七階的天才。家族未來的掌舵人。
大堂兩側,站滿了少女。雖然沒有文琴那般亭亭玉立,沉魚落雁。但也個個眉清目秀,別有一番風味。
文生一到場少女們便竊竊私語起來:“這個殘廢來幹嘛?”
“是呀!隻知道吃喝拉撒的殘廢來湊熱鬧幹嘛?丟我們文家的臉麼?”
“…………”
“不許你們說我生哥哥!生哥哥很厲害的,會講好多故事……”一個六七歲的少女鼓著可愛的紅腮對著身旁高她一截的大姐姐們抓狂。
少年聽到如此多同齡女子的鄙視,不怒反笑。因為他已經習慣了,若要生氣,可能已經早被氣死!
微微看了一眼那位六七歲的少女,然後抬頭恭敬到:“母親,聽人說,有人要娶文琴姐,我來瞧瞧到底是誰家公子爺有這般本事。”
然後微微側過頭看向了大堂正中兩個外來者。
一個長生玉立,偏偏之姿,儀態典雅脫俗。一身如雪白衣,手中持有白色玉扇。這也算許許多多女孩子心儀對象。
一個身材瘦長,灰色長袍披身,頭發花白,雙目深凹,有幾分仙風道骨味道。
然後又是回過頭,目光上移,看向了家族之中天賦第一,美麗第一的文琴。
文琴美眸輕瞟了一眼這個並不熟悉的堂弟,臉上閃過一絲不屑。不過,嘴上還是很客氣到:“文生小弟,你還是回去吧!這是我的事,與你無關”
雖然文琴的不屑之情掩飾得很好。但是文生一眼便看了出來。上輩子每天刀口上舔血,這點神情都看不出來。那上輩子他早是刀下亡魂!
文琴說完又對著大堂內那個俊俏青年到:“劉雲,你這是什麼意思,知道我們文家是不可外嫁,可偏要要求我嫁到劉家。是不是故意為難我們文家?”
雖然話語帶有生氣,但是眼神裏卻是充滿了柔情。
“小琴,我是真心喜歡你的。自從在測光閣見你窈窕倩影。我便深深不能自拔,無法將你忘懷。請你接受我突兀的愛”
青年句句情真意切,有幾分真誠模樣。在加上那俊俏的儀容,很多女子都會動心。
“這是我們文家的規矩,如果你果真喜歡我,可以到我們文家為婿。何苦這樣為難我們家。”聽了青年的話,文琴的語氣便緩和了許多。
青年莞爾一笑,玉扇輕輕晃動,神韻更加迷人。
他身旁老者示意,拂了拂袖,拱了拱手到:“文靜族長,我們這次提親也不是荒邈之舉,一是我們帶有上層功法,還有稀有丹藥一枚。更有罕見靈器一把。二是眾所周知你們文家全為女氏,你們不得不承認文家正在一步一步衰敗,如果有了和我們劉家聯姻,可有阻止再有衰敗的跡象。”說完他用手示意隨從拿上來了三樣物件。
大堂之中的人全部被三樣物品吸引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