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長老的麵色有些怒色,心疼的看了一眼於壽,大長老可以說是老來得子了,別看大長老才四五十歲的樣子,其實年齡早就年過古稀,就是耄耋也隻相差個一兩年。
可想而知一個兒子於壽在他心中的地位是多麼的重要,可以說於壽從一出生幾乎就是要什麼有什麼,隻要自己能辦到,於壽的要求基本上都會被一一滿足。
而現在看自己最疼愛的兒子,竟然被陸玉連牙都打掉了兩顆,而且還威脅將我兒的腿都打斷,這真是讓平時連罵都不舍得罵一頓的大長老是何等的憤怒。
“先將這個四個人先壓往地牢?給我重點招呼這個小子。”大長老的眼中冒著寒光,如鷹鉤般的眼睛直直的盯著陸玉。
“什麼關入地牢?那是對待敵人的手段啊,大長老這實在是欠妥啊,讓他們去思過崖去思過一下就好了,他們是新來的弟子還不懂規矩啊,還請大長老高台貴手,不要把事鬧的太大。”
司徒武一聽要把陸玉他們押往地牢,臉色頓時充滿著焦急,趕忙向著大長老求饒。
一些進入碧月堡時間比較長的弟子頓時臉上都露出來震驚之色,這地牢他們可沒有去過,隻是稍微的聽說過而已,這地牢裏麵的黑暗就是光聽著都讓人毛骨悚然。
一般都是和碧月堡的敵對勢力才會被關進去,那裏麵的各種酷刑讓人光想想都有些恐怖,還有裏麵關的還不是一般的犯人,去裏麵就算不被酷刑招呼,就光裏麵的囚徒就能把人給逼瘋。
這處罰明顯是超過了一般的力度,陸玉雖然不知道那地牢是什麼地方,但是看到司徒武和眾人的一臉焦急和恐懼之色,就明白那地方肯定不是人能待的住的。
地牢陰暗潮濕,聽說終年都是沒有陽光,聽說就光這點就能將正常人給逼瘋,外界的流傳的一句話都是隻要在地牢裏的,無論是犯人還是看守者,都是瘋子。
“哼,那他當時威脅我兒要將我兒的腿打斷的時候,怎麼沒人出頭,此事就這麼辦,那兩個女子先關進去受點罪,如果願意服侍我兒,就將她們放出來。”大長老不傻,敖月和常鳳欣兩人的麵容,就算是他這般年齡的人,都有點驚豔。
司徒武心裏頓時將這大長老的祖宗十八代都罵了一邊,你兒子的腿要不是我攔著現在可能都沒有,現在你倒好一點都不給我的麵子。
陸玉的眼神依舊是很平靜,不過站在陸玉後麵的敖月,卻意外的瞥到了陸玉的身體又向下躬了一點,兩隻手竟然捏成了拳頭狀,上麵冒起了密密麻麻的汗珠。
狗被逼急了還會咬人,更何況這不是一條狗,而是一頭狼。
“趕快給我攔下,我勸你們還是不要反抗的好,不然我會親自出手。”大長老獰笑的說完。身上猛的爆發出一股驚人的威勢。
這股氣勢可能周圍的人感受不深,但是陸玉的臉色卻有些發白,手心處捏緊的拳頭緩緩的無力的鬆了開來。
這股氣勢無疑是讓陸玉的心底感到了一種無力之感,蒼白的無力,仙化戰帝級別的強者陸玉沒有一絲贏的可能性。
麵對著步步緊逼而來的衛兵們,陸玉真是手心手背都是汗。
看著於壽那得意的笑容,陸玉心中出奇的沒有一絲憤怒,這就是形勢,沒有背景,沒有強悍的實力,有理又有何用?理又算個什麼?算個屁。
現在陸玉倒是有點感謝司徒武了,如果不是他攔著自己沒有對於壽下狠手,可能現在的事就不是關入地牢那般簡單了。
就在這時敖月突然猛的向前踏出一步:“我看誰敢動我們,老家夥你還真的以為這碧月堡是你姓於的可以隻手遮天的嗎?”
敖月身上竟然猛的爆發出一股金光,手中的藍色綢緞淩空的拿在了自己的手中,直直的向圍來的護衛攻去。
陸玉吃了一驚,這幾天時間裏敖月竟然也突破了烈日戰將到達了金光戰聖的實力嗎?這雖然是一個好消息,但是現在這種情況,一個金光戰聖顯然不能解決了什麼問題。
“喝~”
那些侍衛也是一聲怒吼,這還是他們當了這麼多年的侍衛第一次看到這麼狂妄的一匹人,在這種情況下,竟然還敢反抗。
“噗~”
這些侍衛實力都不算太高,可以說單打獨鬥可能都不是敖月的對手,而且敖月也不是繡花枕頭,手裏的手段不比陸玉弱,甚至還要更加的高明一點。
敖月的淩厲一擊,很快就讓一個帶著刀的護衛倒飛出去。而且手中的藍色綢緞使用的是越來越靈活,一時半會竟然沒有人能壓製的了她。
這個相貌好看的女子,這時也給大家留下了十分深刻的映象,這種實力很強了,難怪有膽量和大長老叫板,不知道這群人的背後有沒有別的背景,畢竟敖月陸玉他們的年紀都不算太大,能在這種年紀有著這種實力的,身後沒有一點背景基本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