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做夢還沒有醒吧?一千萬,你做夢!”
“還不想掏錢還想把人給趕走,這個世界上沒有那麼好的事。”金雅也懶得給她廢話,“想讓我走,讓祁叢白親自過來趕人,這房產證上又沒有寫你的名字?誰居住在這裏,你可是沒有一丁點資格過問的。”
“你不要臉!”那人也氣急,沒見過金雅這麼油鹽不進的。
“不好意思,我就是靠這張臉吃飯的。”金雅嗤笑一聲,然後揚起手就給了她一巴掌,“怎麼樣?這滋味不錯吧?”
“你打我?”那人臉上滿是不可置信,她囂張跋扈慣了,倒是第一次遇到金雅這樣會還手的。
“對啊,我打你。”金雅笑的妖嬈放肆,另一巴掌已經毫不客氣的再一次打了過去。
隻是這一次手腕卻停在了半空中,祁叢白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更是不知道眼前的這一幕他看到了多少。
“祁叢白…”金雅動了動唇角,突然間笑了,“除了給自己報仇,還想給她報仇嗎?那就毀了我。”
“你有病!”祁叢白想到今天剛接收到的消息,心裏深沉的無以複加,一把把她摔倒了沙發上。
“對啊,我有病,你才知道嗎。”金雅笑的放肆,祁叢白越發的心煩意亂,“把她給我趕出去。”
“聽到了嗎,叢白說把你給趕出去…”那人狐假虎威。
“我說的是你。”祁叢白沒好臉色,讓人狠狠的瞪了金雅一眼,卻是不得不離開。
“我倒是不知道,原來祁總還有一個未婚妻。”金雅慢條斯理的從沙發上坐起來,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給他用再平常不過的語氣聊天。
“就像我不知道,原來你一直有病一樣。”祁叢白一步一步的向她靠近,身上的氣勢卻是越來越冷。
“對呀,我有病。”金雅反倒是換了個姿勢,對於祁叢白的逼問,臉上沒有一點懼怕的意思。
“咱們兩個半斤八兩,誰也不要說誰。”金雅伸了個懶腰,從沙發上站起來,“遊戲玩了這麼長時間,也該結束了。”
手腕猛然間被人抓住,金雅的身形頓了頓,麵上笑顏如花,“祁總這是什麼意思?”
“從頭到尾你都把它當做一場遊戲對不對?”祁叢白的聲音冷靜得可怕,看到金雅這種無所謂的態度,他突然間萌生了要掐死她的想法。
“難道祁總還指望我付出一顆真心不成?真心付出過一次就夠了,沒有第二次的。況且你早不也是知道嗎?把幾年前的事情再重新給我翻出來,很有意思吧?”金雅臉上的笑意越來越冷,“其實從一開始我是真的想讓你後悔的,但是隨著時間的發展,我發現是我自己錯了,你這個人壓根就沒有心的。我不可能為了毀了你,把我自己也賠進去。”
雖然現在他已經陪毀了半個自己,如今新聞一出她在國內也呆不下去了。
其實他們兩個從頭到尾都是在演戲,隻是看誰演得更真罷了。
他們兩個都倔強的想讓對方先愛上自己,後來卻發現自己早已經沒有了愛人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