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四四年,德國,愛因茲貝倫城堡——一位年輕的魔術師,冒著大雪,緩緩靠近著這片城堡的結界。
“僅告以愛因茲貝倫家主,冠位魔術師莫倫斯·瓦沙克前來拜訪,請允覲見。”
年輕人說著,站在龐大的結界麵前,微微俯身,對著愛因茲貝倫家族,表達出自身友好的意圖。
結界,緩緩展開,年輕人漫步走進城堡——三天前,來自冬木市關於英靈戰敗的消息,已經傳入到了愛因茲貝倫家主阿哈德的耳中,而現在,來自時鍾塔的冠位魔術師的到來,很明顯與此有所聯係,更何況,即便沒有,能夠聯係上一位冠位魔術師,對於愛因茲貝倫家族,始終是有好處的。
而在一天後,莫倫斯·瓦沙克正式代表愛因茲貝倫家族繼續參戰。
三天後,也就是,第三次聖杯戰爭的終結日,聖杯被成功召喚,創造聖杯的禦三家其二——間桐家與遠阪家,均在戰爭中族滅,而參與的外來魔術師,也全部死去,沒有人知道,這次聖杯戰爭發生了什麼,也沒有人知道,最後得到了聖杯的那個人,到底許了什麼願望,不過,魔術師協會倒是知道了,冬木的大聖杯,並不足以使魔術師進入根源之中。
二零零四年,英國,時計塔——“領主小姐,我願意做主,將聖杯的禦主名額,再讓出一位。”
“您要知道,即使聖杯沒有辦法通入根源,但它同樣能夠作為許願器來使用,而且,將他作用年輕一代的曆練,不是也很合適麼。”
時鍾塔中,一位青年朝著巴瑟梅羅的家主說著,他有著一頭靚麗修長的紫發,晶瑩的黑色瞳孔,他說著話,展現出溫和、明智而優雅的氣質。
“我會派人參加的,但是你——”看起來相當年輕貌美的巴瑟梅羅家主卻有著與她麵容不符的氣量,“你們為什麼要把聖杯給移得那麼遠?”
“嘛,嘛——”年輕人笑著,他相當平和的衝著怒氣騰騰的巴瑟梅羅小姐說道,“這是上一任家主的決定,而且,愛因茲貝倫家族也是同意了的。”
“更何況——”年輕人仍然笑著,發自內心的,和藹的笑著,“如果不是上一代家主,時計塔,也不會知道聖杯的詳細內情了吧。”
“哼——”很顯然,才當上家主不久的巴瑟梅羅小姐,似乎並沒有那麼多的耐性,來聽一個低等貴族的說法。
“那麼,容我告退了。”年輕人順從的低了低頭,然後,起身離開了時計塔。
二零零四年,日本,冬木市——在蕭條的小巷裏,一處火熱的熔鐵爐,不斷的向外散發著光和熱,在這裏生活著的,是曾經的魔術師,不過,現在的他,僅僅是一個“隱者”。
“父親,父親——”
一道輕盈的女聲,從這位正在不斷的拉著風箱的老者身後傳出。
“嗯?”老者手上的活沒停,他輕聲回應著女兒的話,聽得出來,雖然他很老了,但是,中氣還很足,“小櫻,怎麼了?”
“父親,你聽說過聖杯戰爭麼?”一個赤發女子跳躍著步子,撲到了老者的身後。
“嗯?”老者眉頭微微一愣,手上的動作停住了。
“我想參加聖杯戰爭——”櫻說著,把老爺子的頭轉了過來,兩對橙色的瞳孔對在了一起。
二零零四年,北美,丹佛——不久前,這裏發生了一件命案,而根據報告,無論是犯案者,還是調查者,都已經全部發瘋,警署決定不再調查,而佩迪斯卻不願意,他是一個農場主,他的朋友,在前往丹佛旅遊的時候在此案中喪生了。
“這很奇怪。”佩迪斯念叨著,他從警署那裏交易來了材料,似乎,這場命案是和某個邪教組織有關,然後,他以著警署調查員的身份,孤身前往丹佛。
二零零四年,英國,時計塔——“埃格伯特——”來自降靈科的部長呼喚著自己後人的名字,“我曾經答應了瓦沙克的請求,派出一名成員前去參與聖杯戰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