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公子,夜宴已經開始了,請隨我來吧。”一名長的清秀的侍女站在門口,對鍾運說,對鍾運****著的上身熟視無睹。
鍾運點點頭,說道:“好的,等我一下。”
鍾運重新關上了門,穿上了一間青綠色的長衫,正要出門,想了想,將芥子空間中的白狩沫放了出來。
白狩沫從芥子空間跳了出來,臉上滿是驚疑之色。
鍾運伏在白狩沫的耳邊,悄悄地說了幾句話,白狩沫臉色有些嚴肅地點點頭。
“走吧!”鍾運打開大門,朝外麵走去。
“請跟我來。”那名侍女說道,抬頭朝鍾運的房間掃了一眼,發現裏麵空蕩蕩的,轉身就走。
“我的那幾位同伴呢?”
“已經到了晚宴的現場。剛剛我敲了許久的門,鍾公子才開門,所以才晚了些許。”
“額,剛剛洗澡睡著了。”
侍女眉梢一翹,望向鍾運,眼神中明顯帶著不信,築基期修士居然會如此沉睡,而且還是能夠斬殺元嬰期的築基期修士,她作為練氣期表示不理解。
就這樣,兩人很快就離開了竹林。
整片竹林靜悄悄的,突然,從一個竹屋裏,閃出一個白影,速度極快,很快就消失了。
“來,幹!”
李孤雲一飲而盡,然後將酒杯朝下,對著幾位竹仙派的女子。
那些竹仙派的女子也是好爽,紛紛一飲而盡,很快又續滿了。
靈兒在旁邊明顯不適應這樣子的場合,有些局促不安,拉著李孤雲的衣角說道:“孤雲哥哥,你少喝點啦。”
李孤雲反手摟住靈兒的肩膀說道:“放心吧,我可是號稱千杯不醉。”
坐在對麵的林月軒說道:“李公子,還是少喝點為好。對了,鍾運怎麼還不出現。”她歸心似箭,迫切希望能夠馬上回到田豐城,將林鎮南的眼睛給治好。
李孤雲哈哈一笑道:“是呀,鍾兄怎麼還不來呀,不是說好要跟我喝上三百回合的嗎?”說著,又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筱筱將李孤雲的杯子斟滿,說道:“四位不用著急,鍾公子很快就來了。”
“誰找我呀。”
一個聲音從大門口出傳來,鍾運從大門走了進來,對三人笑著說。
李孤雲站了起來,說道:“鍾兄,來來來,我們一醉方休。”
“哈哈哈,好,一醉方休。”
鍾運在自己的坐位坐下,接過侍女的酒杯,一飲而盡“真是好酒!”
林月軒有些責怪地看著鍾運,說道:“鍾運,你還是少喝點。”
鍾運擺擺手說:“沒事,今天難得開心,而且還能夠跟李公子這樣的大俠喝酒,真是人生一大快事!”
李孤雲哈哈大笑道:“鍾兄,難得你這麼看的起我,我們再喝一杯。”
“幹!”
“幹!”
鍾運再次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這酒入口含香,清醇甜美,真是好喝。這叫什麼酒?”
“竹葉青!”
一個清冷的聲音從大門處飄入,一個華麗的人影緩緩走了進來。
“拜見掌門。”
那些竹仙派的弟子全部都放下手中的酒杯,歌舞伎女也都停止了奏樂和跳舞,全部跪在地上,高聲呼喊。
鍾運坐在凳子上,看著走進大堂的竹仙派掌門。
竹仙派掌門給人一身冰冷的感覺,她無視眾多跪在地上的眾多女弟子,盡直來到最上麵的坐位上坐下,隨手一揮,那些跪在地上的弟子們和歌舞伎女紛紛站了起來,站在兩旁。
林月軒和靈兒兩人都有些戰戰兢兢的,時不時地偷看最上麵的竹仙派掌門,顯得有些慌亂。
整個大堂安靜下來,除了鍾運和李孤雲的喝酒聲,幾乎所有的人都看著鍾運和李孤雲。鍾運和李孤雲兩人自顧自地喝酒,時不時地還吃一些小菜,完全沒有把別人放在眼裏。
鍾運聞了聞酒的清香,然後一口飲下,大呼:“好酒,好酒,這就是竹葉青?”
“不錯,竹葉青。隻有我們竹仙派才有的酒。”竹仙派掌門終於說話了。
呼!
鍾運明顯感覺到場中的眾人輕輕地舒了一口氣,怎麼她們的內心都一直吊著嗎?
林月軒和靈兒兩人也放下心來,剛剛整場這麼寂靜,隻有鍾運和李孤雲兩人還在喝酒,全場所有的人都看著他們兩人,林月軒和靈兒那種不自然的感覺,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其實,林月軒和靈兒兩人長的都不錯,和竹仙派掌門是一個級別,隻是竹仙派掌門常年位居掌門大位,一生殺伐果斷,身上自然而然帶著一股高冷的氣息,再加上她的修為遠遠高於靈兒兩人,所以,林月軒和靈兒兩人多有種怕怕的感覺。
鍾運點點頭說:“請我們喝這麼好的酒,謝咯!額,對了,不知道怎麼稱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