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些話她卻不打算告訴蕭賾,因為一直以來她都在陪著他,那麼既然那個想法是他那麼強烈想要實現的,她便努力地如同所願。
想到這裏,裴惠昭鄭重其事地說道:“阿賾,今生今世,來生來世,生生世世,我都陪著你,不離不棄!”
“乖,”蕭賾輕輕地吻下,頓時一陣龍誕香便沁入裴惠昭的心防,她漸漸地有些呼吸急促,可是那個吻卻是那麼纏綿,那麼溫柔,讓她不忍離開,不忍停下來,於是,平生第一次,裴惠昭主動地迎合著蕭賾的試探,一點一點地,一寸一寸地與蕭賾的舌尖纏繞在一起,眼看著纏綿就要在這一刻徹底綻放,蕭賾忽然抱起裴惠昭,緩緩地走向金絲楠木合歡床。
那裏紅燭搖曳,床幔淼淼,一副百子圖躺在絲滑的錦被上仿佛是挑逗,又仿佛是祝福,被這樣的情景拉回現實,裴惠昭突然想起來自己還未蕭賾準備了褻衣,忙低聲說道:“阿賾,等一等,我——”
此時的蕭賾早已沉醉在裴惠昭的美好之中,被這句輕輕柔柔地話叫住,忍不住略帶微醺地說道:“又想起什麼了?你這個磨人精。”
“我還給你做了褻衣,”裴惠昭像是做了錯事的小姑娘似的對著蕭賾輕聲說道,“本想著今天晚上送給你的。”
“原來是這樣,”蕭賾從裴惠昭身上抬起頭,右手撐著錦被,壞壞地笑了笑說道,“如此良辰美景,你僅僅是把褻衣送給為夫,是不是太沒有誠意了?”
“那你要怎麼樣?”裴惠昭一頭霧水,剛剛被蕭賾一通纏綿灌醉的思路也在這一刻紛紛警鈴大作,接著就聽蕭賾說道,“放心吧,為夫不會為難你的。”
“真的?”裴惠昭不敢相信地看向蕭賾,當聽到對方十分肯定地應了一句“當然”之後,裴惠昭隻得相信蕭賾的話是真的,接著就見蕭賾親了一下她的櫻唇,說道,“快去拿吧,良辰美景奈何天,別讓為夫等急了。”
“哦,”裴惠昭聽了蕭賾的話,正要起身,突然發現自己的頭發還被蕭賾壓住的,當即想到什麼,忙拉住蕭賾的手說道,“阿賾,我們還沒喝合巹酒呢。”
被裴惠昭的話提醒,蕭賾也想起來婚禮最重要的合巹禮還沒行,忙一個起身,頗有些尷尬地說道:“我這就叫見色忘義,可見你這個磨人精多厲害。”
“我——”裴惠昭又急又氣:明明是蕭賾一把把她抱到床上的,反而怪她紅顏禍水,這樣想著,裴惠昭撅起櫻唇小嘴,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