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月市夜色降臨,一片絢麗的燈火給新月市披上一件件夢幻般的點綴,在新月市的西南郊一處,這裏錯落分布著許多的房屋,但這裏的房屋都有一個特點,那就是舊,一件件一兩層的破舊小樓,更有看到數件磚瓦房的存在,在一角靠近樹林,也就是新月市邊上的一間長滿青苔的房間內,弱不可見的燈光從裏傳出來,但周圍沒有一件房屋有任何的光芒,所以這點弱不可見的光並沒有照亮太多的地方。
房間內,一個看上去隻有十七八歲的男子正發呆的坐在桌子上,在桌子上放著一瓶印著大大危險二字的藥,男子手上拿著一個相框,有些發黑的手輕輕的撫摸著相框。
相框上,一男一女抱著一個胖嘟嘟的小男孩,三人都笑得非常的開心,可見照片上三人是非常的幸福的。
男子臉色迷茫,眼角淚水不停的流下來,每一滴落在相框上,男子都會馬上擦掉,生怕淚水會破壞掉照片一樣。
“爸,媽!你們說我是不是非常的沒用,家沒了!哈哈!!”。男子說著流著淚水大笑起來!
男子叫蘭文字,曾經他有一個幸福的家庭,相片上的就是蘭文字的父親蘭修誠,和其母親丘清照。
三年前,一次飛機失事,讓蘭文字失去雙親,更重要的是,自從蘭文字的父母死後,那些親戚打著照顧自己的名號,從法院那裏拿走了蘭文字的一切,包括公司,家,而蘭文字則被趕出來,趕到這裏,曾經蘭文字爺爺四十多年前住的地方,這裏是新月市最初的發展之地,那時候還不叫新月市,而是叫新月縣城。
自從被趕出來後,蘭文字多次去政府搞那些所謂的親戚,但一次又一次的被一句:再等等!或者:已經在處理!為借口趕了出來。
如今三年過去了,蘭文字嚐試了所以的辦法,報警,報社,舉報,但這一切都沒有任何的作用,而且自己的一切都被那幫人看在眼中,一次次的威脅,到最後見就打,三年來,蘭文字從一個天真的孩子,變成了一個失望無比的人,對這社會的失望。
以前蘭文字從來沒有想到這個社會居然會是這樣的黑暗,墮落!
“這樣就結束了嗎?果然公平那是建立在同等的條件下嗎?”蘭文字咽著淚水悲傷的說,扶摸著相框上的照片,蘭文字拿起桌子上的瓶子,打開蓋子猛的灌進去。
瓶子掉在地上,蘭文字顫抖的站起來,向一邊的床上躺過去,躺下來,蘭文字抱著相框眼神透過天花板上的洞望著天上的月亮:“這就是死亡的感覺嗎?爸,媽希望下輩子我還能做你們的兒子!”蘭文字慢慢的閉上眼睛,數分鍾後,房間內徹底安靜下來,隻剩下那發黃的燈光在微風中不停的吹動著。
不知道過了多久,突然一陣扭曲,一個模糊的人出現在蘭文字所在的上空。
“這裏是?”剛出現的人影顯然沒弄明白自己處於什麼狀態,有些迷茫的看著周圍。
“這是靈魂?我怎麼?我的身體呢?”突然明白什麼,模糊的人影震驚的大叫起來,好在這裏本為偏僻之所,聲音處了驚動一些蟲子沒有驚擾到任何的人。
“不,我在消失!”人影突然慌亂起來。
“怎麼辦,怎麼辦?”
“對了,屍體,找一具屍體!”人影好像想到什麼辦法,把慌亂的心情穩定下來,突然愣住了,底頭看著下麵,透過縫隙看著蘭文字的身體:“老天待我薄啊!”說著模糊的人影向著蘭文字衝下去。
嘭!
巨大的爆炸響起,但爆炸並沒有傷到房屋,仿佛那爆炸是虛幻的一樣。
灰塵散去,蘭文字的身體表麵不停的閃動著一道道不同的光芒,無數的光點仿佛憑空出現,融進蘭文字的身體裏。
月亮慢慢消失,太陽從東邊升起來,當太陽光照在蘭文字的身體上的時候,蘭文字的手動了一下,過了一會,蘭文字睜開眼睛,從床上起來。
突然蘭文字身上的相框往一邊掉下來,蘭文字仿佛本能反應一樣馬上把相框接住。
蘭文字突然愣住了,看著相框:“這是?”
蘭文字皺起眉頭,腦袋中一片混亂:蘭文字?端木言?兩個記憶不停的交替著。
十幾分鍾後,蘭文字全身已經濕了,小心的放下相框:“放心去吧!我會為你報仇的!”蘭文字,不,應該是端木言堅定看著相框說道。
這句話說完後,端木言頓時感覺身體一鬆,自己完全能掌握這具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