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葉不語給胡楊給弄的徹底的無語了,我擺了一眼胡楊說道:“到時候再說。”
緊接著,我讓胡楊將房門打開,我怕悅樓主看著店鋪裏關著門直接去家裏找我,同時我也慶幸悅樓主還不知道我住在什麼地方,假若他想要找到我,找到蘇子月,那麼墨門將是他找到我的唯一辦法。
但是令我沒有想到的是,我太低估悅樓主的實力了,他的實力那麼大,想要找到我住的地方,可以說是輕而易舉。
胡楊瞅著店鋪的外麵,天色已經慢慢暗了下來,抱怨道:“哥,悅小姐給你的消息可靠嗎?這天都快要黑了,悅樓主怎麼還沒有來呢?”
我也在鬱悶這個問題,葉不語這時來了一句:“這個悅樓主不會跟我們玩陰的吧。”
“何以見得?”我問。
“我怎麼覺得他不會光明正大的來了?”
“我怎麼也這麼覺得?”胡楊也跟著來了一句。
葉不語說:“現在天都黑了,他要是來的話,不早就來了。”
我搖搖頭道:“說不定他們就等著晚上來的,你們想想,縱使悅樓主再怎麼牛 逼他也不敢光明正大的跟我們幹起來吧。別的不說,要是被警察知道了,他還不怕警察嗎。”
葉不語猶豫了片刻說道:“這也在理,畢竟樹大招風,別看著悅樓主整天這麼牛 逼,他這樣的人,是最害怕別人抓住他的把柄的。”
我點點頭:“那麼我們再等等吧。”
等到了天色已經徹底的暗了下來,月亮都已經高高的掛在了夜空之上,悅樓主仍舊是沒有出現在我們的麵前。
這時,一個陌生的電話忽然打進了我的電話。我本以是悅芷雲來電的電話,我急忙去接聽,但是當我看到手機屏幕上顯示著的是一個陌生的電話的時候,我猶豫了一下,自言自語道:“這是誰的電話號嗎?”
胡楊和葉不語急忙蹭了過來,當他們看到手機屏幕上的電話號碼時,他們也紛紛搖了搖頭。
我按動了接聽鍵,將電話放在耳邊。還不等我說話,電話的另一邊就傳來了一道陰深深的笑聲來。
“魯老板是不是?”
“你是誰?”
“你不用管我是誰,我隻是想要告訴你,你老婆蘇子月現在已經在我的手裏了,你要是想要再見他一麵的話,那你就來我說的地方。”
緊接著,電話的另一邊說出了一個地址來。
“我 操 你媽。”我對著電話罵道。
電話的另一邊依舊是洋溢著一道笑聲,他絲毫沒有理會我的罵聲,轉瞬間就將電話給掛了。
“電話是不是悅樓主打來的?”葉不語急忙問道。
我點點頭。
“那電話裏說的是什麼?”葉不語繼續問道。
“蘇子月已經被他們抓走了。”
“啊?”這時,葉不語和胡楊同時發出了一道驚訝的表情來。
我兩眼無助,望著天花板長吸了一口氣,悅樓主這麼快就把悅芷雲給抓走了,對於這個現狀我還真的從來都沒有想到過。
葉不語見我遲遲都沒有說話,問了一句:“老板,我們現在怎麼辦?”
我從房頂收回視線,說道:“悅樓主讓我去深圳。”
“那我們現在還等什麼?趕緊去啊。”胡楊說道。
“嗯。”我點點頭,說道:“胡楊你開車帶我去,葉不語你就不要去了,你呆在家裏裏照看著店鋪。”
“這都什麼時候了,你居然還想著店鋪。”葉不語不可理喻的看著我。
“不管什麼時候,你都要在家裏。”
“為什麼?”葉不語著急的看著我,估計是對於我的決定很難接受。
“葉不語我老大讓你呆在家裏你就呆在家裏吧。”胡楊弱弱囑咐道:“現在悅樓主把我們的大嫂抓走了,說不定他會用調虎離山計,然後來砸我們的店鋪呢。”
我看著葉不語點點頭道:“這也是我擔心的。”
“那好,你們去吧。”雖然葉不語答應了自己留在家裏看店,但是顯得很是不高興,尤其是當我看到他,轉身就朝著裏屋走去時,胡楊曾安慰了他兩句,可是他連看都不看胡楊,就更別說理會胡楊了。
我對胡楊歎聲道:“我們啟程吧。”
在啟程之前,我來到了我和蘇子月的臥室,當我看到臥室裏整整齊齊,沒有一絲的大都過的痕跡時,我鬱悶自言自語道:“蘇子月打架不是聽厲害嗎,這怎麼連一點打鬥過的痕跡都沒有?”
不光是臥室裏沒有大都過的痕跡,整個家都是整整齊齊的,看著這整整齊齊的家,你很難想象這裏剛才曾發生了一起綁架案。
在去往深圳的路上,胡楊問了我一句:“哥,悅樓主把嫂子給綁架了。你為什麼不去報警呢?”
我淡淡的說道:“報警有用嗎?就算警察能找到蘇子月,那悅樓主肯定也會拿出一個替死鬼來,這不僅解決不了我和他之間的恩怨,反而會更加加強我們之間的恩怨。”
“那你去找悅樓主就能解決你們之間的恩怨了嗎?”
“不知道。”
我雖然嘴上說不知道,但是心裏卻想,既然悅樓主肯找我聊聊,那麼我們之間肯定就還有處理的辦法,何況,悅樓主若是讓我記恨他一輩子,對於他而言,對他隻有傷害沒有一點幫助。相反,假若和談,說不定對於他而言,百利無一害。
悅樓主說的這個地方是深圳中心地帶的一個商業大街,幸好我和胡楊以前都在哪裏玩過,如若不是,憑借著深圳那麼大個地方,先不說我們去需要多少時間了,就算是到了深圳,想要找到那個地方也要花費不少的時間。
由於我們的車沒有悅芷雲的車高檔,我們在高速公路上穿行了一夜才到達深圳領域,但是繁華街與深圳這個領域的差距並非是一星半點,我們在路上又行駛了一個上午,當我們站在悅樓主指定的那座大樓前時,已經是下午兩點了。
“悅華樓?”胡楊指著大樓上的三個字問道:“這個名字我怎麼覺得這麼熟悉?”
“以前張老板的店鋪也是這個名字。”
雖然一直以來我對悅華樓這個名字感到很是好奇,好奇為什麼張老板和悅樓主都讓自己的店鋪用這樣的名字,但是此時我已經沒有任何好奇的心情了,我直接帶著胡楊衝進了大廳。
不料這時一個穿著職業裝的站台小姐擋在了我們的麵前。
“先生,請問你找誰?”
“我找悅樓主。”一邊說著我一邊想要繞過他的阻攔,去找電梯。
可是那個小姐就像是故意在為難我一樣,不管我假若繞圈,他總是擋在我的麵前。
“先生你有預約嗎?”
我被這小姐的?1?7嗦給弄煩了,我對他大聲吼道:“你以為我想來,要不是悅樓主逼著我來,我才不來呢。”
麵對我的大吼聲,麵前的小姐驚呆了,這時,站在服務台上的一個小姐放下電話說道:“你是魯老板吧,悅樓主讓你去會議室等著他。”
說完,他對讓擋在我麵前的那個小姐帶我去會議室。
那小姐顯然已經被我的大吼聲給震驚住了,我見他遲遲不肯轉身,問道:“你還帶著我們去會議室嗎。”
小姐這才轉過神來,轉身帶著我們去了會議室。
會議室是在二樓,走下電梯,小姐指著一下正對電梯的那個大門,說道:“那就是會議室,你們去吧。”
說完也不管我有沒有找到他說的那個房間,轉身就走了,估計他真的被我給嚇壞了。
縱使是這樣,我也沒有絲毫的不好意思啥的,我知道他擋在我的麵前也是工作,但是工作與老婆比起來,我覺得老婆要比工作強一百多倍。
據後來得之,那個小姐並不是因為被我的一句吼聲給嚇住了,那小姐是被悅樓主要在辦公室見我給嚇住了。
據我了解,以前隻要是悅樓主親自在會議室見的人,那麼這個人基本上都已經消失了,對於悅樓主的這件會議室,與其說是一間會議室倒不如說是一個刑場,之所把他稱之為會議室,隻不過為了渲染一下他做商人的氣氛罷了。
胡楊跟在我的身後,弱弱的問了我一句:“哥,這裏是什麼味啊?我怎麼聞著這麼變扭呢。”
我用力聞了一下,感覺這味道的確不怎麼好聞,但是這種味道讓我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不過我一時沒有想起來。
我對胡楊應道:“別管他是什麼味道了,先見到悅樓主再說吧。”
推開會議室的房門,裏麵傳出了一句粗魯罵聲來。
“誰啊。”
我沒有說話,但是不一會兒對方也把房門給我打開了。
“你誰啊?”出現在我的麵前的是一個體重將近二百五十斤,比我整整高一個頭的粗 壯男子。他上上僅僅穿著一件小背心,露出他那黝黑而又發達的肌肉,兩塊月匈肌就如同小山丘一樣,有型而又整齊。
被他著強悍的上身所吸引,我直接都忘記了去大量他的下.身,不過他上身都這麼強悍,想必他的下麵肯定也非常的厲害。
胡楊見我沒有說話,替我說道:“是悅樓主讓我們來這裏的。”
“悅樓主?”
那男子聽完胡楊的話後,微微一笑,對我和胡楊點點頭道:“那你們進來吧。”
不知道是因為那男子的笑本來就是不懷好意還是他笑起來生性就那麼難看,不知道為什麼,當我看到他笑著給我讓出了一個通道來時,我的心裏居然變的沒底了,以至於我猶豫了半晌,在那位男子的推促下才走進了會議室。
“你還站子哪裏幹嗎,還不趕快進來。”
走進會議室,眼前的一切讓我感到甚是驚訝,這哪裏是會議室,簡直就是一個健身房嗎,或者說直接就是一個刑場嗎。先不說這裏有沒有板凳和桌椅,擺著的滿是健身器材和站在健身器材上做運動的那些粗 壯男子,一看到這樣的場景,是個人都能看出來,這根本就不是會議室。
正在我目瞪口呆的望著正在健身的那些男子,剛才給我開門的那男子拿出了手機,對著手機說道:“老板,這裏來了兩個小家夥,怎麼處理他們?”電話裏說的是什麼,我沒有聽到,不過據後來事態的發現來分析,估計電話林一邊的人也沒有說狠話。
掛斷電話,那個男子開了電視,讓我站在電視機前說道 :“我們老板想要見見你。”
我心想見我就見我是了,怎麼還讓我看電視呢。
隨著男子將電視打開,我的這個疑惑被解開了。隻見電視上麵出現了悅樓主的身影,他整坐在辦公桌前,身上依舊穿著一件唐裝,不過此時我在看他身上的唐裝的時候,裏麵沒有絲毫的慈祥,反而更加的陰險。
悅樓主笑著對我說道:“魯老板,想不到你這麼快就來了。”
緊接著,那個男子給我遞過來一個話筒,說道:“有什麼話你對著話筒說,悅樓主在那邊能聽到。”
電視畫麵上的悅樓主笑得那麼的開心,我一把將話筒接過,對著話筒就罵道:“你個老不死的,你快點把蘇子月還給我,你要是再不把蘇子月還給我,我一把火把你這裏給燒成灰。”
悅樓主絲毫沒有因為我的話而影響了心情,但是正在健身的那些男子卻頓時肅靜了起來。給我遞過來話筒的那個家夥還打了我一個耳光,對我嚴肅的罵道:“小子,你的嘴巴放幹淨一點,你知道你這是跟誰說話嗎。”
經受了耳光洗禮的麵頰火辣辣的,伴隨著這火辣辣的麵頰,我感覺到一股暖流從鼻子裏流了出來,我知道那是血,但是我沒有用手去擦,我隻是惡狠狠的瞪了一眼打我的那個家夥,站在我旁邊的胡楊見我被人打了,張口就要跟他理論,不知道被我給製止住了,雖說胡楊腦袋不好使但是是一個打架的好手,但是從剛才那一巴掌中,我能感覺出來,他不光是一個打架的好手,而且還是一個用頭腦打架的人,顯然顯然不是他的對手。
電話裏傳出了悅樓主哈哈的笑聲,笑聲中,悅樓主對我嘲笑道:“魯老板我一直以為你是鐵打的,沒有想到你連我的這些手下一巴掌都無法承受。”
我一字一句的問道:“你到底想要怎麼樣?”
悅樓主很是不以為然的看著我,笑道:“都到了這個時候了,你居然還問我我怎麼樣?”
“你不遵守遊戲規則,不遵守商業規則,不遵守古玩界的規則。”
悅樓主聽完我的排比句後,麵色慢慢地變的嚴肅了起來,他沉默了半晌,對我問道:“你口口聲聲的說規則,那你就說說你的規則我聽聽。”
“東西我是賣給王少傑的,你就算是想要報仇也該找我報仇才是,讓你在洋人麵前失去了信譽的人也是我,你也應該找我,可是你卻用了下三濫的手段把蘇子月從家裏綁了出來,你這是英雄所為嗎?”
悅樓主又笑了:“無女幹不商。你有沒有聽說過?況且我也不止一次的告訴過你,識時務者為俊傑,可是你呢?一而再再而三的為難我。”
悅樓主仿佛想到了一些不開心的事情一樣,他一邊說著,臉上的表情一邊變的嚴肅了起來,直至他一拍桌子,指著我失態道:“我本想重用你,你卻不知道好歹,既然你不能為我所用,那我必須毀掉你。”
我看到悅樓主失態,這讓我打心眼裏高興,我笑著對悅樓主說道:“既然你那麼想重用我,好啊,隻要你把蘇子月還給我,那麼我就受你所用。”
也許是因為我態度不夠端正吧,悅樓主聽完我的話後,很是疑惑的看著我,看了好長時間,像是在思索什麼,又像是在猶豫不決一樣,遲遲的不肯說話。
看到這樣的一個悅樓主,我笑得更加開心了,但是片刻之後,從電視機裏傳出了悅樓主的一聲話語,讓我頓時啞口無言了起來。
“大虎,讓他們來我的辦公室。”
“好嘞。”被稱之為大虎的人就是在給我遞話筒的人,他從我的手中拿過話筒,對我說道:“跟我來。”
悅樓主這一突然之間的話罷是什麼意思?胡楊在我耳邊小聲的問道:“哥,你真的想要受悅樓主之用?你要是真跟著他幹,那麼你也就成了賣國賊了。”
雖然胡楊腦袋吃頓,但是在一切原則性的問題上,他從來都沒有吃頓過,我聽到他的提醒,無奈的歎了口氣對他說道:“還是先把你嫂子救出來,隻要你嫂子沒事,剩下的事情慢慢再說。”
大虎把我帶到了悅樓主的辦公門前說道:“你們倆最好不要耍花招,要是讓我知道你倆耍花招,你看我怎麼收拾你們。”
推開悅樓主的辦公室房門,大虎說了一句人已經來了。然後悅樓主就他走了。
悅樓主笑嗬嗬的看著我說道:“坐吧。”
見我站在他的麵前沒有任何的表示,悅樓主急忙解釋道:“蘇子月我是把他給請來的,並沒有把他怎麼樣,現在他正在跟我女兒逛街呢,你要是不信的話,你可以給他打電話問問。”
我當然不相信悅樓主的話,當即立下,我掏出手機來,撥通了蘇子月的電話。
可是撥通電話話後,我發現蘇子月的手機是關機的,我收起電話,厲聲問道:“蘇子月的手機為什麼關機?”
悅樓主急忙解釋道:“你給我女兒打電話,他們倆特定在一起。”
我隻好又給悅芷雲打了一個電話,悅芷雲很快就接聽了電話。
“明德啊,有什麼事情嗎?”
“蘇子月是不是跟你在一起?”
“是啊。我們正在逛街呢。”
“那你讓他接電話。”
電話裏很快就傳來了蘇子月的聲音,他疑惑的問道我:“你怎麼知道我跟悅芷雲在一起?還有,你找我給他打電話幹嗎?”
“我給你打電話你手機沒開機啊。”
沉默了十秒鍾,蘇子月繼續說道:“是我的手機沒電了。”
“你現在還好嗎?”我問道。
“恩恩,好,想不到這深圳這個地方比古玩街好那麼多,幹什麼時候我們也來深圳吧。”
“那好,你繼續玩吧。”
蘇子月話風瞬間一轉,問道:“你現在在哪裏?”
我本想說在悅樓主這裏的,不過為了不引起蘇子月的懷疑,我很淡定的對他說道:“我在店裏,昨天晚上給你打了一夜的電話,你都不接聽,差點把我急死。”
我也跟著扭轉了一下語調說道:“你出去玩怎麼也不跟我說一聲。”
蘇子月倒是很大方的說道:“我就是想讓你著急,就是想看看你到底心裏有沒有我。”
我無語了,徹底的無語了,蘇子月這都是跟誰學來的邏輯,還就想讓我著急,就想看看我心裏有沒有他,我這差點都把小命給搭上,他居然來了這麼一句。
頓時,我有一種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的感覺,悅樓主嗬嗬笑道:“魯老板,你現在知道了我沒有傷害蘇子月了吧。”
這時電話裏又傳來了悅芷雲的聲音。
“明德,你就放心吧,蘇子月跟我在一起很安全。”
我掛斷了電話,長吸了一口氣道:“算你狠。”
隨後,我坐在了悅樓主的麵前,對他問道:“你想讓我幹什麼,你說吧,不過醜話可說在前麵了,殺人放火的事情我可不幹,違反道義的事情我也不幹。”
悅樓主依舊是笑聲不斷,他笑著承諾道:“你放心,這些事情別說我不讓你幹了,就是我自己也不會幹。”
說著,他從抽屜裏拿出了一張地圖扔在了我的麵前,笑道:“你身為北派的掌門人,想必你一定有過人之處,又不是魯老的徒弟,那盜墓的手藝一定也很棒,我就是想讓你幫我把這個墓穴給我搞定,隻要你把裏麵的一個叫臥瀾佛的寶貝給我搞到手,那我們的恩怨一筆勾銷。”
臥瀾佛?我拿起地圖問道:“這個東西市場上不是有很多嗎,前幾天我的一個朋友還拿著一個。”
悅樓主不以為然的說道:“市場上那些都是假的,還有你說的你那個朋友應該叫胖子李吧。”
我沒有說話,悄悄的瞥了一眼悅樓主。
悅樓主見我不說話了,他繼續說道:“你既然幫我,那我也要對你的安全負責,你心裏要有一個準備,這個墓穴可不是一般的墓穴,五年前我就找人去弄了,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去了的人就沒有一人回來。”
“他們是死了還是拿著你的錢跑了?”我看著地圖,將視線鎖定在敦煌這個地方。
“肯定是死了。”悅樓主歎息道:“但是這死了我也沒有見到屍體。”
“沒有見到屍體,那就是沒死唄。”
我將地圖放下,看著悅樓主說道:“沒準他們跑了呢。”
悅樓主搖搖頭道:“這不可能,我承諾隻要他們將東西給我拿來,我肯定會給他們一輩子的榮華富貴。”
我沒有繼續理會那些人到底是死了還是依舊還活著,我反問道:“那假若我要是把東西給你弄來,你給我什麼?”
“我也給你一輩子的榮華富貴。”悅樓主斬釘截鐵的說道。
我笑了,笑著對悅樓主搖搖頭道:“我要是把東西給你弄來,我們以後進水不犯河水,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
悅樓主聽完我的話,歎息道:“你這不還是不為我所用?”
我笑道:“你用了五年的時間都沒有拿下來墓穴,我去給你拿下,難道這些還不夠嗎?況且裏麵的東西轉來的錢都是你的,我一分不要。”
悅樓主始終板著一張臉不說話。
我則繼續說道:“對了,我去敦煌還有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悅樓主冷笑道,或許他見我已經開始得寸進尺了,已經失去了跟我合作的信心了。
“敦煌那個地方我不能一個人去,我要悅芷雲跟我一起去。”
胡楊忽然插上了一句:“哥,我也跟你一起去。”
我瞪了胡楊一眼:“閉嘴。”
悅樓主聽到我的條件後,嗬嗬笑了。
“魯老板,你的條件是不是太過分了,我就這麼一個寶貝女兒,我讓他跟你一起去冒著風險?”
聽到這話,我毫無掩飾的對悅樓主說道:“墓穴裏麵的事情你大可放心,我求帶著你的女兒,目的隻有一個,萬一我把東西給拿出來了,你找人把我給暗殺了,我豈不是死都死的不明不白,不過要是你的女兒跟著我,那就不一樣了,我就不信你的手下還敢拿著你的女兒跟我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