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風雨交加的夜深,張 筱雨把憋在自己心裏的的話全都發泄了出來,而我隻能慚愧的底下腦袋,身為一個男人的我,已經不知道該怎樣去麵對麵前這個用愛來葬送自己的幸福的女人了。
張 筱雨對我嗬嗬一笑,吸了吸鼻子說道:“我知道你今晚來找我目的是什麼,我本來打算不來見你的,打算憋你一輩子的,可是聽到你的嚎叫聲,我又不忍心不見你,但是你現在……”
我趕忙抬起頭看著張 筱雨問道:“我現在你滿意了吧。”
張 筱雨見我抬起頭來,瞅著我笑了笑,沒有說話。
我看到張 筱雨的笑容,依舊是那麼的自信,但是我同樣也看出了他的眼淚已經沾滿了整個眼眶,隻是還沒有流出來而已。
我不解的問道:“難道隻有葬送你的幸福才能換來我和蘇子月的幸福嗎?”
張 筱雨對我點點頭道:“是的,悅樓主是你根本無法去對抗的人,假若我不嫁給王剛,他們遲早會把蘇子月的事情逗出來,隻要我嫁給王剛,王剛不把事情逗出來,悅樓主根本就不會理會你這個小人物。”
“小人物?”我冷笑了一聲,自言自語道:“我壓根就是一個小人物。”我隨口對張 筱雨問道:“那我假若殺了王剛呢。”
“那可使不得,你一單殺了王剛,悅樓主製定會找到你,到那時候,你和蘇子月兩人誰都逃脫不了的。”
“難道隻有你嫁個他才能解決問題嗎?”
張 筱雨猶豫了一下,對我默默的點了點頭。
我長吸一口氣,不知道該繼續說些什麼,更不知道該如何答謝張 筱雨。
張 筱雨這時忽然給我來了句:“我結婚的那天你會來嗎?”
我看到他的表情變的暗淡了下來,弱弱的問道:“你希望我去嗎?”
張 筱雨像是一下子有心事一樣,思索了片刻,表情嚴肅的對我搖搖頭道:“你還是不要來了吧。我可不想讓你眼睜睜的看著我被別的男人抱在懷裏。”
我的心情不自禁的酸了一下,我點點頭語調深沉的答應道:“那好吧,祝你以後能夠幸福。”
張 筱雨對我冷笑了一聲:“謝謝你祝福。”說完他就轉身要走。我沒有攔著他,隻是目送他慢慢地的離開。
從天而降的大雨依舊在不知疲倦的咆哮著,不一忽兒的功夫,我的視線就被雨水打濕,從而變的模糊起來,然而張 筱雨卻忽然停下了前行的步伐,衝我慢慢轉過身來道:“難道你就想讓我就這麼安靜的走了嗎?”
我腦袋一怔,還不等我反應,張 筱雨就扔下手中的雨傘朝我狂奔而來,他一把抱住我,將我摟在他的懷裏,我猶豫了片刻才將雙手攔在了他的腰間。可是他卻嗚嗚的哭了起來,一邊哭著,一邊對我說道:“你是我可望而不可即的男人,我今晚終於可以把你抱在懷裏,終於,終於,終於……”
我不知道張 筱雨對我有多麼的向往,為什麼要在後麵加那麼多終於,當我雙手用力的抱在他的腰間的時候,我聽到耳邊再次傳出了他的哭聲,女人的哭聲天生就是那麼洪亮,盡管大雨依舊磅礴,但是絲毫沒有掩蓋住哭聲,那哭聲仿佛就要把心中的酸水瞬間全都發泄了出來一般。
終於雨停了,張 筱雨的哭聲也聽了,他慢慢地鬆開了我的肩膀說道:“好了,我該回去了,你也該回去了,要是再不回去,被蘇子月發現了你就慘了。”
一邊說著,張 筱雨用手鬆開了我停留在他腰間的雙手,這一次他是真的走了,而且是永遠的走了……
當我回到臥室的時候,蘇子月依舊還在睡覺,但是等我脫下衣服,準備上.床睡覺的時候,我的腦袋忽然感覺到了一陣暈眩,從而硬身倒在了地上。
我不知道我是被人什麼時候發現的,等我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我發現自己已經躺在醫院裏了,望著潔白的天花板,餘光中的點滴依舊在不知疲倦的滴著著,蘇子月整坐在我的身邊打著瞌睡,我見他一臉憔悴的樣子,沒有人忍心叫醒他,更不忍心打擾到他那半夢半醒之間的夢境。
隻是某些人就是喜歡出現在不該出現的時間。我聽到病房的房門被人一把推開,就像是強盜要搶劫的一般,緊隨其後的就是胡楊那標準型的話語:“哥……”
蘇子月睡覺很靈敏,剛一聽到開門聲就醒了,他看到我已經睜開了眼睛,急忙問道:“你什麼時候醒過來的?怎麼也不叫我一聲?”
胡楊聽到我醒來,趕忙曾到我的身前,一副像是家裏失火了一樣,對我急忙說道:“不好了,王少傑今天來悅華樓了,說他已經成了悅華樓的老板了,我去找張老板,找了半天都沒有找到,你趕快給張老板打個電話吧。”
我很淡定的對胡楊問道:“王少傑是自己一個人去的嗎?”
“還有張 筱雨和那個王剛,聽說他們馬上就要結婚了。張 筱雨還給了我們請帖了呢。”胡楊從褲兜裏掏出了一張皺巴請帖遞給我。
我歎了口氣說道:“悅華樓已經被張老板轉給了王少傑了,至於張下雨的婚事,我們就不去了。”
胡楊乍然一驚道:“張老板為什麼把店鋪轉給王少傑,那我們以後……”
蘇子月見我一臉平靜的樣子,趕忙對胡楊安撫道:“以後的事情再說以後的,你沒有看到你哥還躺在病床的嗎,有什麼事情等到你哥的病好了再說可以嗎?”
“哦。”經過蘇子月這麼一說,胡楊情緒慢慢地穩定了下來,可是張 筱雨的婚事不去,讓他感到很是不理解。
我笑道:“咱們跟張 筱雨有沒有什麼親戚,去參加婚禮幹嗎啊,還得出份子,我可沒錢的去,你要是有錢的話,你去吧。”
對於胡楊而言,假若萬事都不與錢這個東西掛鉤的話,那麼什麼事情都好商量,但是一旦與錢掛鉤了,那趁早就不要商量了。
蘇子月雖然也很是疑惑我為什麼不去參加張 筱雨的婚禮,他看我是一臉的坦蕩,也沒有追問什麼,看到胡楊一臉堅定的點了點頭,就一笑而過了。
“我這躺在這裏多久了?”我看著點滴,一滴一滴的在往我的身體裏灌溉,隨口問道。
“你已經昏迷了三天了。醫生說你收了風寒,而且還有心病,要讓你多住幾天。”蘇子月起身倒了杯水說道:“我記得我們都是躺在一張床上的,為什麼你病了,而我卻沒病呢?”
“這個……”這個我也不知道該如何對蘇子月解釋。
蘇子月倒完水,繼續對我疑問道:“還有你的衣服,怎麼都跟洗了一樣,大晚上的你都去哪裏了?”
“這個……”這個我真的不知道該如何對蘇子月解釋。
蘇子月端著水杯站在我的麵前,見我遲遲都沒有給予他一個回答,他自言自語道:“莫非得了夢遊症?”
“或許吧。”我一聽蘇子月都這麼說了,我正好也想不到別的理由,就趕忙對他點頭答應。
隻是我這一點頭,接下來的日子就不得不與那些黑乎乎的東西打交道了。
出院後,蘇子月就讓胡楊在外麵買來了草藥,每天讓我和兩頓,我西藥都不怎麼吃,那就更不要說是中藥了,但是為了圓我夜裏偷偷地去跟張 筱雨見麵的事情,我不得不得硬著頭皮去喝。
蘇子月看到我那一臉愁容的樣子,總是在一邊對我鼓舞道:“老公,加油,把藥喝完了你的病就好了。”
這樣的話我已經聽了不下於百遍了,可縱使是這樣,蘇子月仍舊是換湯不換藥的繼續讓我喝他做出來的湯藥。
我很是不解的對他問道:“你的醫術那麼的高明,你為啥還送我去醫院呢?”
蘇子月倒是很不以為然說道:“你當時暈倒了,不能吃也不能喝,家裏又沒有草藥,我不送你去醫院難道還讓你在家裏等死嗎。”
“那現在……”我又對他問道:“那現在這些草藥我什麼時候可以不用再喝了?”
蘇子月玩耍著手腕上的裝飾品道:“那就要看你什麼時候說實話嘍。”
“啊?”我瞬間被蘇子月的話給嚇得說不出話來,身子也急忙轉過,逃離蘇子月的目光。
“難道蘇子月知道我去偷偷地找張 筱雨的事情了?”我的腦海裏不停的徘徊著這個問題,我偷偷地看了一眼米子玉,隻見他仍舊是一副自然的樣子玩耍著手腕上的裝飾品。
我心想:“這也不像是知道了我去偷偷地找張 筱雨的樣子啊。”憑借著女人的本性,假若他要是知道了事情的真相,那他還能這麼自然的坐在一邊玩耍嗎?肯定會一口把我給吃了啊。況且這些中藥,雖然中藥這個東西,藥性很慢,但是是藥三分毒啊,他愣是這麼給灌湯藥,他要知道了事情的真相,那他還不怕把我灌出事情來嗎。
不解,不解,非常的不解。
眼看著距離張 筱雨結婚的日子就要到了,我隱隱約約中發現,中藥的味道也變的越來越苦了起來。
起初的中藥,喝到嘴巴裏才能感覺到苦,可是現在,蘇子月剛一端到了我的麵前,我就能聞到苦味。
“老公,吃藥啦。”蘇子月看著我一臉躊躇的樣子,得意洋洋將湯藥端到了我的麵前。
“怎麼還吃啊。我跟你說了多少次了,我的病不都好了嗎。”
“到底你是大夫還是我是大夫啊,趕快把藥給我喝上。”
將藥碗放在一邊,蘇子月就是伸手將我拉了起來,等我坐在床上坐好以後,他又將藥端到了我的麵前。
我還沒有張口,就問道藥裏傳出了難聞的味道來。
“這味道怎麼也來也越大了,怎麼越來越難聞了?”我咬著壓根,看都不想看一眼麵前的湯藥。
“老公,你快點喝了它,我見你的病一直沒有任何的起色,我當然要加大點藥量了。”
“啊?”我一臉驚訝的瞅著蘇子月,心裏想道:“你這不是就像把我往死裏整嗎,是藥三分毒,你不但不給少弄點,反而還加大了藥量,你這還讓不讓我活啊。”
蘇子月看到我一臉欲哭無淚的樣子,老公叫的更加甜美了,那樣子就好像媽媽哄著淘氣的孩子吃飯一樣,樣子甚是和藹,善良。
可是麵前擺著的不是可口的飯菜啊,而是聞都不想聞一下的藥湯啊,這讓我如何下口啊。
無奈之下,我想到了蘇子月當初說的那句話,我長吸了一口氣對他說道:“老婆,那天晚上我不是夢遊,我是去找張 筱雨了,我現在什麼都跟你實話實話,你就饒了我吧,不要再讓我喝藥湯了好不好。”
讓我沒有想到的是,蘇子月聽完我的話後,不但沒有生氣反而還笑著看著我。他放下端在手裏的湯藥,笑道:“老公啊,有些事情吧,其他你也不用怕我知道,我相信你在外麵是不會做出對不起我的事情的,既然沒有做出對不起我的事情,你為何又不敢讓我知道呢。”
“額。”
蘇子月接著說道:“其實張 筱雨也聽不容易的,假若不是因為他嫁給了王剛,沒準我還可以讓你納妾呢。”
“啊?”
不等我答複,蘇子月又搶先說道:“不過現在也完了,人家就要結婚了,你就幹巴巴的看著人家瞪眼吧。”
說來說去我發現蘇子月也就是嘴巴上的功夫,不過這樣也好,既然他沒有生氣我就放心了。
蘇子月見我嗬嗬的瞅著他笑,淡淡的問我一句:“張 筱雨結婚你真的不去嗎?”
“不去,說不去就不去。”我趕忙搖頭道。
“哎。”蘇子月起身背對著我反駁道:“我覺得你還是去一趟比較的好。”
“為什麼呢?”我趕忙問道。
蘇子月轉過身來,臉上的微笑已經變的僵硬起來,他看著我一本正經的說道:“一來,張 筱雨幫了我們這麼大的忙,假若不去隨份子的話,顯得我們太沒有人情味了,這二來,怎麼說你現在也是北派的帶頭人,你若是不去,那南派豈不是笑話你們北派沒有人了啊。”
我仔細掂量了一下,覺得蘇子月的話也在理,於是我弱弱的盯著蘇子月說道:“那你跟我一起去吧。”
“這個可以。”蘇子月沒有拒絕,一口答應了我。
可是辦事著他的答應聲,他又把視線投向了湯藥上麵,並且將其端起。
我看著湯藥再次出現在我的麵前,我不解的問道:“你怎麼還讓我喝湯藥呢。我不是都已經把實話告訴你了嗎。”
蘇子月對我微微一笑,說道:“我都親手給你做出來了,你要是不喝,那豈不是顯得你太不尊重我的勞動了。”
我皺著眉頭說道:“你這要是親自動手給我做飯,我可以吃,但是這藥……”
我偷偷地看了一眼蘇子月,見他仍舊是擺出一副我不喝他誓不罷休的架勢,於是我趕忙對他叮囑道:“你想害死我嗎。是藥三分毒,你一個懂得醫術的人,難道你連點事情都不知道嗎?”
蘇子月聽到我的話後,笑得很是坦然。他笑著跟我說道:“讓你喝你就喝,放心喝了對你沒有什麼壞處。”
“是藥三分毒嗎,我不喝。”
這時,蘇子月將湯藥放在一邊,雙手掐腰說道:“這藥是我專門為你做的,難道你就沒有覺得你這幾天……”
說到這裏,我瞅著蘇子月的臉色忽然一紅,而後就沒有了下文了。
我好奇的問道:“我這幾天咋啦?你不說我就不喝。”
聽到我的話後,蘇子月的臉色紅的更加的厲害了,伴隨著臥室裏那柔弱的燈光,我隱隱約約的聽到他的嘴巴說出了:“你沒有覺得的你這幾天下麵更硬了嗎。”
說完,他趕忙轉過身去,一頭紮在了床上,話也不說一句,就將腦袋蒙在了被子的下麵。
“額。”我臉色一陣驚訝,看了看擺在一邊的湯藥,聽他這麼一說,我喝起來也就放心多了,但是喝的時候我的心裏一直覺得憋屈,待我將湯藥艱難的喝完之後,我躺在床上瞅著天花板猶豫了片刻,心中的憋屈也在不知不覺間慢慢的增加。在不斷的增加中,我很鬱悶的對蘇子月問道:“我就那麼的慘嗎,還得吃藥,我不吃藥難道還滿足不了你嗎?”
“睡覺。”蘇子月見我話題一直放在哪裏不變,一把把電燈給關上。
麵對著漆黑的臥室,我並沒有選擇睡覺,待我思索了片刻之後,我一頭紮緊了被窩裏,用力的將蘇子月壓在了身 下。
“想睡覺沒有那麼容易,我得讓你試試我的厲害。”
蘇子月被我弄的格格之笑,雖然在不停的反駁我,但是他笑聲已經出賣了他,當我完完全全的將他按倒在身 下時,他把嘴巴貼在了我的臉上,在沒有了笑聲的空間,我對準槍口,把一個男人的尊嚴,發射了出去。
……
張 筱雨的婚禮如約而至,當胡楊聽說我要去參加張 筱雨的婚禮時,正在研究如何洗冥器的他急忙放下手中的活兒,目瞪口呆的看著我問道:“你不是說不去嗎,怎麼現在又去了?”
“計劃不如變化快嗎。”我坐在胡楊的身邊笑道:“你去不去?你要是不想回去的話,我可以給做個代表。”
胡楊的腦袋搖的跟一個撥浪鼓一樣,想都沒有想就說不去。
我知道胡楊是怕隨份子,笑道:“你不去也好,留在這裏看家也行。現在張老板不在這裏了,那些傭人也都走 光了,這個大的一個院子,不能沒有人看著啊。”
“對。的確不能沒有人看著。”
胡楊對我隨聲附和了一句之後,他又繼續對我問道:“你去參加張 筱雨的婚禮,你打算隨多少份子啊?”
我皺了皺眉頭說道:“你還記得上次我們在西夏墓穴裏弄出來的那些衣服嗎,你給我找出來,我讓你嫂子包裝一下。”
“死人的衣服你也送?”胡楊一臉驚訝的看著我說道:“張下雨這可是結婚,不是咽氣,你可要考慮清楚了。”
我嗬嗬笑道:“我當然想清楚了,讓你去拿你就去給我拿來唄。”
胡楊一副很不以為然的去將那身龍袍套裝給取了出來,我將其接過,對他笑道:“你好好研究這洗冥器,說不定什麼時候我們就自己開一個店鋪了。”
“好嘞。”
蘇子月看著我要隨份子的東西後,他跟胡楊一樣,也是感到非常的不理解,他瞅著我手中的衣服問道:“人家是大喜的日子,你怎麼那些死人的東西給人家呢?”
“你不說,我不說,誰知道這是死人的東西,況且,要是有人知道這是死人的東西,那更好,能看出這是死人的衣服,就一定能知道這衣服的價值。”
雖然我的話讓蘇子月心裏有了些底氣,但是僅僅是有底氣還並沒有底。
蘇子月瞅著那身龍袍套裝繼續對我說道:“要不我們還是換件別的東西吧。”說著,他就將我送給他的夜明珠拿了出來。
“這個使不得,我送給你的東西,你怎麼能拿著出去送人呢。”
“但是……”
我看著蘇子月那一臉的愁容,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你就放心吧,你老公我的腦袋什麼時候出現過差錯呢。”
蘇子月見我心意已決,雖然很不情願,但是還是抱著龍袍套裝,去找了一個精美的盒子的給包裝了起來。
我看著方方正正的小盒子上繡著各種花紋,笑道:“想不到你這個粲樓樓主什麼活都會做啊。”
蘇子月擺了我一眼,語調淡然的說道:“就這點小事情,也就豬不會做。”
“嗨。”蘇子月這言外之意就是罵我是豬啊。
我不幹了,趕忙找他理論,他卻笑嗬嗬的對我豎起了大拇指說道:“老公,想不到你的腦袋還真像你說的那麼好使,這樣的話你都能聽得出來,那我也就不用擔心了。”
說完,蘇子月就起身朝院子走去:“你自己呆在這裏吧,我出去練功了。”
我看著他笑嗬嗬的走出了我的視線,猶豫了片刻,心想:“這反過來不還是罵我的嗎。”
我趕忙起身衝倒了原子,蘇子月見我從疑惑中走了出來,笑得更加的得意起來,他見我朝他跑去,轉身就跑,一邊跑著還一邊對我笑道:“你來追我啊,來追我啊。”
張老板留下來的這個小別墅,讓我瞬間感覺到他是真真切切的大,當我雙手掐腰,上氣不接下氣的瞅著嬉笑中的米自語時,我心想:“這是要在胡楊以前的那個破院子裏,我不早就抓到他了。”
蘇子月得是很高興,也跟得意,他見我累得上氣不接起來,雙手掐腰站在原地,對我笑道:“老公你的腦袋好使,可是你雙.腿現在不好使咯。”
“好不好使等下你就知道了。”
我休息了片刻,當我看到蘇子月已經對我失去了防禦的時候,我忽然一個箭步朝他衝去,他雖然也急忙躲閃,可是終究是沒有逃過我的手掌心,我將他抱在懷裏,哈哈大笑道:“我看你現在還往哪裏去。”
蘇子月見自己已經被我抓到,趕忙對我求饒道:“老公,你真壞,你居然幹偷襲我。”
“兵不厭詐嗎。”
“老公你超級壞,你要是敢打我,就說明你不疼我。”
緊接著他對我冷哼一聲,非常霸氣的在我懷裏看著我。
沉靜了兩秒鍾,我嗬嗬笑道:“想不到你這小丫頭還扌廷有心眼啊。”我將他放開。
蘇子月故作生氣的說道:“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誰的老公,也不看看我老公是誰。”
說完,他忽然對我推了一把,我一個反應不及時,身子瞬間失去平衡,摔倒在了地上,不過院子裏的地麵都是種著草坪,縱使摔倒我也絲毫感覺不到疼痛,倒是蘇子月有對我哈哈的笑了起來。
我看著他笑了起來,我也跟著笑了起來,縱使剛才吃虧的人是我,但這又能怎樣呢,愛一個人就要給那個人幸福,吃點小虧又能算什麼啊。我趴在地上笑了一會兒,看著蘇子月笑道:“你也別練功了,趕快去給我準備衣服吧,我這去參加張 筱雨的婚禮總不能穿著這件衣服去吧。”
我看了一眼身上的衣服,髒兮兮的不說,上麵還站著草坪的顏色,別提有多麼難看了。
蘇子月也是一個該玩的時候使勁的玩,不該玩的時候,一點也不能馬虎,他聽我的話後,趕忙笑著答應,並且讓我繼續躺在哪裏,讓我好好的享受一下太陽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