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看來你們也沒有攻克西夏墓穴。”魯老笑道:“阿康變成了啞巴那是他罪有應得,我們華夏的寶貝都讓他拿給了洋人,替洋人幹活,與洋人一起合夥來坑我們自己的老祖宗,他還能活到現在已經是他的造化了。”
“阿康?”我的腦海裏瞬間閃過了與方榮一起的那個不說話男子,莫非那個阿康就是中年男子所說的的康爺?
“亂了,亂了。”我在心裏暗暗的自言自語道:“這下全亂了,阿康阿力,方榮這個三個家夥到底是什麼人,他們……”
頓時,我的腦海裏又浮現出了張 筱雨說的那些話,你就是一個傻子,一個被人賣了還得幫人數錢的傻子。
當一張張極度不協調的畫麵閃現在我的腦海裏的時候,恍惚間我突然發現我還真是一個傻子,我對方榮長期以來懷疑,現在終於用事實證明了我的懷疑,可是現在知道了又能如何呢?
中年男子的臉上從新浮現出一道微笑來。望著這一道微笑,我能感覺到,這並非是善良的微笑。
“魯老,你想知道的事情我全都告訴你了,我現在是不是可以送你上路了呢?”
寬闊的大廳裏徘回著中年男子得意的笑聲,在笑聲中,卻是夾雜著魯老的歎息,從魯老的歎息聲中,我能聽的出他的無助和不甘,可是這又能如何呢。
魯老仰頭長歎:“西夏墓穴在我有生之年沒能攻克,這是我畢生的遺憾。”
中年男子的笑聲與魯老的歎息聲呈現出了一個鮮明的對比,我瞅了一眼架在我的脖子上砍刀,心裏想到:“媽的,怎麼都得死,還不如跟這些小子拚了。”
“小子,老實點。”或許站在我身邊的那幾個小子感覺到了我的不安分,他們用力的壓了一下刀柄,一道切割一樣鈍痛生生的映照在我的肩膀上。
我剛要反駁,不料鈍痛再次寫在了我的肩膀上。鮮血也慢慢隨著刀印流了出來。
“不要,不要傷害他。”張 筱雨看到我的肩膀上已經流出血來,發瘋了似的掙紮著,這讓我感到很感動,我趕忙喊道:“你不要管我。”
可是此時的張 筱雨已經不再理會我喊叫聲,他就像是發瘋了一樣,在按住他兩個男子之間掙紮,中年男子聽到張 筱雨的叫聲,不耐煩的打了他兩個耳光,罵道:“都快要死的人了,居然還有心思關心小白臉,張老板家裏基因還真遺傳啊。”
中年男子手掌打在張 筱雨的臉上,那是真大,僅僅兩個耳光,張 筱雨的嘴角就已經印出血來,那血跡絲毫不比我的肩膀上血跡遜色。
可是就在我和張 筱雨雙雙掛了彩的同時,一個白影瞬間從我的身邊飛了過去,白影的動作之快讓我在眨眼間的時間就消滅了我身邊所有拿著刀架在我的脖子上人。
“哥,你不要怕,我們來救你了。”
我驚訝的發現,胡楊居然正站在二樓上對我呐喊著。
胡楊怎麼會在這裏?我很是疑惑這個問題。
隻見蘇子月瞬間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將我身邊的那幾個拿著刀子的男子幹掉,我僅僅是眨了一下眼睛,就看到剛才還牛 逼哄哄的,對著我又是要殺又是要砍的那幾個男子就這麼死死的躺在了地上。
緊接著,蘇子月從腰間取出他那把寶劍,對著中年男子就衝了上去。中年男子對於蘇子月的出現明顯準備不足,他剛一驚訝,蘇子月手中的寶劍就瞬間從他脖子上劃了下去。
中年男子睜大了眼睛,還沒有來得及將眼睛閉上,他這麼草草的跟這個世界說拜拜了。
其他人見此現狀,趕忙四處逃跑,就聽到蘇子月對他們大喊一聲:“哪裏走。”那些人就一一死在了蘇子月的手下。
“哥,我能活著再見到你真是太好了。”正當我疑惑著這到底是怎麼個情況的時候,胡楊笑嗬嗬的趕到了我的麵前。
“你來到正好,快點跟我說說你們怎麼會在這裏?”我急忙對胡楊問道。
“哥,這說來就話長了,等我幫著嫂子把這裏的壞人全都收拾掉,我在慢慢的對你說。”
胡楊頭也不回的朝著蘇子月衝了上去,就看到一個男子剛要偷偷扌莫扌莫的趁著混亂逃跑,就被胡楊逮了一個正著,胡楊從地上撿起一個瓶酒瓶子,對著那個小子的腦袋就是一下。
突如其來的酒瓶子讓那個小子應接不暇,直接暈死了過去。
蘇子月見此現狀,舉起寶劍,對著那個男子喉嚨就刺了上去。
“居然敢拿著刀架在我老公的脖子上,我看你們是活夠了。”
說著,蘇子月從那男子的喉嚨裏拔出了寶劍,一道血紅色的血柱,隨著寶劍的把出而湧起。
魯老和張 筱雨都被嚇傻了,眼前的這一幕明顯的要比刀子架在他們的脖子時更加的可怕。
我趕忙叫住蘇子月,不要讓他繼續殺人,要知道這還是一個法製社會,雖然這裏地勢偏僻,但是殺了這麼多的人,縱使隱藏的再好,也會有露餡的時候。
“子月,你們怎麼會在這裏?”我拉住蘇子月的手問道。
蘇子月將手中的寶劍收起,看著我說道:“這個你得問胡楊。”
我趕忙把目光投向了胡楊的身上,他也趕忙超期跑來。
“哥,是這樣的……”胡楊上氣不接下氣的把方榮綁架他們的事情告訴了我。
“方榮呢?”我急忙對胡楊問道。
胡楊指了指二樓的一個包廂:“正躺在裏麵呢。”
“媽的。。”我轉身就要上二樓的包廂去找方榮。不料胡楊一把拉住我說道:“方榮已經被嫂子給滅了,你現在上去也沒用了。”
“啊?”我驚訝的看著蘇子月:“你殺了多少人?”
胡楊不以為然的繼續說道:“不光是方榮,還有上次跟我們一起的那個阿康,他也被滅了。”
“哎。”我長吸了一口氣,對胡楊聳聳肩問道:“還有誰被滅了?”
“還有古玩街的那個什麼樓。”胡楊繼續說道。
“什麼樓?”我的腦海裏浮現出一陣疑惑來,我隨口對胡楊問道:“就是方榮他師傅的那個古玩店?”
“對對對。”胡楊趕忙對我點頭道:“就是哪裏,他們都是一夥的。”
聽完胡楊的話後,我瞬間感覺到事情這次是鬧大了。
魯老這時悄悄的走到了我的身邊,拍拍我的肩膀道:“這裏不宜久留,我們還是趕快離開這裏吧。”
“也是。”我把目光投向了蘇子月的身上,蘇子月看著我微微一笑道:“我好久沒有這麼痛快過了。”
我心中一陣歎息,對蘇子月隨聲附和道:“你是痛快了,但後麵的事情就麻煩了。”
在回來的路上,蘇子月問我這一趟都出去幹嗎了。
我將藏在衣服裏的藍寶石取了出來,拿在蘇子月的麵前晃悠了片刻道:“喜歡嗎?”
君子愛美人,美人愛寶石,這是華夏五千年來的傳統文化,蘇子月也是如此,他趕忙將其拿在手裏道:“喜歡,送給我的嗎?”
我對蘇子月笑著點頭道:“送給你的。”
蘇子月幸喜的抽著手中的寶石,那種愛不釋手的樣子,讓我看了都感到開心。
我笑著將視線投向了魯老的身上,魯老邊開著車我邊說道:“飯我也請了,這寶石我也送人了,你可不能賴賬哦。”
魯老哈哈大笑道:“我都這麼大年紀了,我賴賬,你以為我是三兩歲的孩子嗎。”
我聽到了魯老的話後,跟著魯老一同哈哈大笑了起來。
在我和魯老的笑聲中,張 筱雨的一道長長的歎息聲阻斷了我的心情。
“哎。”張 筱雨歎息道:“你們這兩個大男人現在怎麼還有心情笑呢,還不趕快想想辦法怎麼將夜店裏的事情瞞過去。”
“哦?”我疑惑的瞅著張 筱雨問道:“你有辦法嗎?”
張 筱雨搖搖頭道:“沒有。”
我心中一陣不爽道:“你沒有辦法你在哪裏瞎嚷嚷啥。”
魯老淡淡的說了一句:“那個店地理位置那麼偏僻,應該不會出現什麼事情吧。況且我們都是過往的路人,那些警察想查也查不到我們的身上啊。”
我一聽魯老這話,心裏也感到了一陣的舒暢,但是這樣的事情我可不希望以後再次發生。
我把視線投向了蘇子月的身上,看著一副若無其事的蘇子月說道:“以後這樣的事情千萬不要再發生了,你可知道你這是犯罪了。”
蘇子月聽到我的話後,不以為然的看著我說道:“是他們先找我們的麻煩的,我在家裏好好的,他們一下子一群人衝了進去,這能怪我嗎。”
我心想話雖然是這麼說,可是事卻不能這麼做啊。我得想個辦法組織蘇子月這種目無王法的事情。
我繼續看著蘇子月,對他試探性的說道:“你現象……”
“好了,你不用說了,我以後知道怎麼做了。”
我的剛一出口,蘇子月的臉色就刷的的一下暗淡了下來,腦袋隨即轉向了車窗。
“嗨。”我心想這個蘇子月怎麼幾天不見脾氣上漲了呢。
當然這些話我隻能在心裏想一想,我是不敢將其說出口的。
張 筱雨見我和蘇子月變的僵持起來,笑著說道:“你們家誰當家啊?”
“你給我閉嘴,大人說話哪有你小孩說話的權利。”
胡楊悶悶傳來一句:“哥,我忘了告訴你了,在那個古玩店裏還有一個僧侶幫了我們。”
“僧侶?”我的心思瞬間被胡楊的話給吸引了過去。我望著胡楊,對他問道:“什麼僧侶?拿來的僧侶?”
胡楊見我一臉疑惑的樣子,看了看蘇子月,不知道是不是繼續說話下去。
胡楊看蘇子月的動作非常的隱蔽,但是還是被我給發現了。我急忙將視線投向了蘇子月,對他問道:“你認識那個僧侶?”
蘇子月聽到我的話後,慢慢地將視線從車窗外收了回來,看著我說道:“是我師哥。”
“啊?”我心中一陣驚訝,那個僧侶不是早就已經成了幹屍了嗎,怎麼還有活了過來呢?
蘇子月趕忙對我說道:“等我們回家我再慢慢的給你講來吧。”
我心想也是,畢竟魯老和張 筱雨還在,正所謂家醜不可外揚,我點頭答應道:“好。那我們就回家再說。”
魯老似笑非笑的看著後視鏡笑了笑,像是想要跟我說什麼,卻被張 筱雨的一番給製止住了。
張 筱雨在車上找來了筆和紙,寫個一個號碼遞給我說道:“這是我以前用電話號碼,你有什麼困難可以給我打電話。我一定幫你。”
我疑惑的接過張 筱雨的電話,隨口說道:“為什麼不給我你現在的號碼呢?”
張 筱雨擺了我一眼道:“我現在有手機嗎?我連個手機都沒有,我不給我你以前的,我咋給你現在的?”
魯老嗬嗬笑道:“號碼不號碼的無所謂,反正你跟著我,你想找筱雨,跟我說一聲,我去給你找。”
蘇子月忽然從我的手中搶走了張 筱雨遞給我的紙條道:“謝謝你的好意,我們不用你幫助。”
說著,那張紙條在蘇子月的手中瞬間被撕成了碎片。
“額。”我一怔糾結,連忙對張 筱雨點頭陪笑道:“我們家我媳婦當家,他說什麼就是什麼。”
張 筱雨閃現出了一絲不悅,擺了我一眼後,見視線重新投向了自己的麵前。
倒是蘇子月在聽到我的話後,受寵若驚般的笑道:“你怎麼能這麼說呢,弄的我跟在家裏整天虐 待你一樣。”
“哪有。你疼我還來不及呢,怎麼會虐 待我呢。”我趕忙笑道。
我將蘇子月攔在懷裏,蘇子月身體也很自然的朝我傾來,慢慢地,整個車廂裏盡是我和蘇子月的恩.愛,彌漫著一股軟綿綿的春意。
張 筱雨背對我警告道:“這裏不單純的隻有你們兩人,你們注意點形象。”
我笑道:“麼事,都是自己人。”
而後我把視線投向了蘇子月,對他笑著問道:“子月,你說我說的是不是?”
蘇子月也笑道:“都說了,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我將蘇子月摟的更緊,哈哈大笑了起來。
在濃烈的愛意之中,魯老緩緩地將車停在了我住的地方。
“這一趟你也扌廷辛苦的,明天就不用去上班了。”魯老將車停在了樓下說道。
正和我心意,我對魯老答謝了一番後,與蘇子月胡楊一同下了車。
張 筱雨不知道什麼時候見車窗打開道:“你別得意的太早,我還就不信你沒有困難了。”
說完,魯老就開車將他給帶走了。
“你跟那個小丫頭什麼關係?”蘇子月不解的看著我問道。
我一笑了之道:“不是我跟那個小丫頭有什麼關係,是魯老跟她有關係。”
我腦袋一怔,反問道:“你還說我呢,你趕快說說你跟那個僧侶什麼關係?”
蘇子月吸了一口氣道:“天機不可泄露。”而後得意朝樓上走去。
“嗨。”我那容易讓蘇子月就這麼糊弄過去了,我一把將他樓主,隨手將其扛在肩膀上,笑道:“你說天機不可泄露就天機不可泄露了。趕快回家跟我說清楚。”
蘇子月哈哈笑道:“你趕快把我給放下來,我回家就跟你說。”
我沒有聽蘇子月的,直接將其扛在肩膀上直至站在家門前。
這是胡楊一副無奈的樣子說道:“注意點形象,我還在現場呢。”
我鄙視了胡楊一眼道:“趕快回家去,沒看到我跟你嫂子還有正事要辦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