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請罪(1 / 3)

話雖然這麼說,但是就算是有報應也要報到方榮的頭上啊。

學習的過程總是乏味的,也是挑戰耐心的,在接下來的時間裏,我仿佛就像是進.入了一個伸手不見五指的隧道一般,麵對著一件件的法器和一句句三字經一樣的短語,似乎就像是在伸手不見五指的隧道了扌莫索。

縱使是這樣,魯老依舊在不知疲倦的往我的腦袋裏灌溉著他所知道的,而在他不停的灌溉中,我仿佛覺得自己進.入了一個圈套,一個早就被人事先設置好的圈套,我被他們拽著的鼻子不停的跟著他們走,以至於我想要回頭,卻已經找不到回頭的去路了。

“小子,今天就到這裏吧。”魯老將視線從地上轉移到我的臉上對我說道。

我試探性的問道魯老:“跟你學了這麼多大道理,我怎麼慢慢的發現盜墓還真不是一件好事啊。”

魯老聽到我的話後,不但沒有生氣,反而還對我嗬嗬的笑了起來:“有這樣想法是正常的,我當初跟你這麼大的時候,我也有這樣的想法,不過伴隨著你年齡的增長,和對這個世界的貪婪,你慢慢就會走出這個困惑的。”

“哦。”我雖然不知道魯老的話對我來說有沒有用,但我還是點點頭對他答應了一聲。

“你早點回去吧。”魯老瞅了一眼門外,對我說道:“趁著現在天還沒有黑,別等下天黑了,你再掉到意境裏麵去。”

就算是魯老不讓我現在走,我也有現在離開的意圖,因為就在我感到自己掉到了圈套裏的時候,我想到了一個人,一個曾經給予我指引的人,我想馬上就去找他,想讓他給我指點一下迷津。

我一路小跑,感到了古玩街街頭,當我看到看車的那個老家夥正洋洋得意的坐在躺椅上聽著收音機時,我慢慢的走到了他的麵前。

“吆,什麼風把你給吹來了?”老家夥見我站在他的麵前,起身對我應了一聲後,又躺在了躺椅上。

“大爺,上次你跟我說的那些話我還沒有聽懂,你能不能詳細的跟我說說啊?”

“什麼話?我跟你說什麼話了?”老家夥擺出一幅很是疑惑的樣子看著說道:“小子,你是不是記錯了?我怎麼沒有想著我跟你說過什麼啊?”

“嗨。”我見老家夥一臉疑惑的樣子,心裏猛然湧現出了一道好奇來,我心想:“你這老家夥是不是老糊塗了?這才幾天的時間啊,你就忘了你自己跟我說的那些話了。”

我心裏雖然對老家夥感到很是不滿,但畢竟是我有事求著人家啊,我彎著腰,對老家夥笑道:“就是上次你跟我說交朋友的事情,你讓我交人不要交狗。”

“哦。原來是這句話啊。”老家夥恍然大悟的跟我說道:“你看我這真是老糊塗了,我經常說的這句話我都給忘了。”

我見老家夥重於想起來了,笑著等待著他給予我解答。

可是讓我沒有想到的是,老家夥自責了片刻之後,弱弱的瞅著我說道:“這句話就是普普通通的一句話而已,我見了誰都這麼說啊。”

“啊?”我被老家夥驚訝的說不話來。

我心想:“我這麼有誠意的來找你,你居然……”

老家夥見我驚訝的樣子,急忙對我笑道:“都怪我老家夥胡說八道,都怪我老家夥胡糊塗,我的話你千萬可不能放在心上啊。”

我心想:“你為啥不早跟我說呢。”

我歎了一口氣,深知繼續呆在這裏也沒有任何的作用,我想與其蹲在這裏還不如早點回家陪陪蘇弈琴去。

可是當我推開家門時,我猛然發發現胡楊正坐在沙發上。

“哥,你回來了啊。”胡楊笑嗬嗬的看著我說道。

蘇弈琴就坐在胡楊的旁邊,見我走了進來,習慣性的對我問了一句:“你回來了。”

我重新把視線投到胡楊的身上,胡楊依舊穿著那天被我打的時候穿著的西裝,我看著就來氣,我沒好氣的對他問道:“你來幹嗎?”

胡楊急忙起身跟我說道:“哥,今天你下班早,我正好也有時間,我們出去喝酒吧。”

“喝酒?”我哭笑不得的看著胡楊,對他問道:“你這是不來強攻了,開始跟我玩支取了啊。”

胡楊知道我這不是好話,我能清楚的看出來,他的臉色開始慢慢的變尷尬了起來。

我見他沒有馬上給予我回答,我走到沙發前坐下,對他問道:“你的秦哥呢?你不去請你的秦哥喝酒,怎麼開始請我喝酒了?”

不知道為什麼,自從胡楊把那件事情告訴我之後,此時我的一想到方榮我就恨得壓根都養養。

或許坐在一邊的蘇弈琴看出了我的心思,坐在一邊的他見胡楊給我憋得說不話來,趕忙曾到我的身邊扯住我的衣角對我小聲說道:“胡楊今天這是來找咱道歉了,你的臭嘴吧就少說兩句吧。”

“道歉?”我冷笑的看著胡楊說道:“我可不敢讓三爺跟我道歉。”

我的話剛一落下,胡楊忽然抬起頭望著我說道:“哥,嫂子說的對,我今天的確是來找你道歉的,前幾天是混蛋,是我沒有管住自己的嘴巴……”

我見胡楊一臉嚴肅的樣子,無奈的對他製止道:“好了,好了,事情都發生了,你道歉又有什麼用。”

蘇弈琴的手再次扯住了我的衣角,雖然這一次他沒有對我說些什麼,但是當我看到他看我的那種眼神時,我能夠感覺的出來,他想我提醒,不要把事情做的太過分了。

我接受了蘇弈琴的提醒,我把視線慢慢的投向了窗外,望著晚霞還未退去的黃昏,我對胡楊說道:“你想請我去哪裏喝酒?我告訴你檔次的低的地方我可不去哈。”

胡楊先是一愣,然後趕忙對我說道:“檔次低的咱當然不去,我請你喝酒,怎麼說也得是夜店那檔次吧。”

我趕忙從晚霞中收回視線,惡狠狠瞅著胡楊說道:“你管好你的嘴巴。”

隨後,我又急忙把視線投向了蘇弈琴。

當我的視線落在了蘇弈琴的身上時,米子也正疑惑的自言自語道:“夜店是什麼地方?我怎麼聽著這個名字很變扭呢。”

“沒事沒事,胡楊這小子幾天不見學壞了,你不用理他。”

聽到我的話後,胡楊仿佛也一下子知道了自己的口誤,趕忙笑道:“是我邪 惡了,是我邪 惡了。”

我趁著蘇弈琴還沒有反應過來,趕忙和胡楊走出了家門。在臨走的時候,我還不忘關心的問道蘇弈琴:“你晚上吃什麼?用不用我在外麵給你帶點回來?”

或許是我的關心已經超越了蘇弈琴的好奇,他趕忙對我笑道:“不用,家裏還有吃的,我自己做就可以了。”

“也好。”我看到蘇弈琴不在多心,一同與胡楊走了出去。

“哥,我們去哪裏吃?”下樓後,走在小區的街道,胡楊弱弱的看著我問了一句。

“隨便找個地方就行了。”我隨口對胡楊應了一聲,過後,我本能的對他問道:“方榮呢?他這些天都在幹嗎?”

胡楊聽到我的話後,並沒有馬上給予我回答。

我見胡楊遲遲不說話,我停下前行的步伐,瞅著他問道:“我問你呢,你沒有聽到啊?”

麵對我的逼問,胡楊依舊沒有給予我一個合理的解釋,他對我歎了一口氣道:“哥,我們現在找個地方吃飯吧,等我們坐下來,我再慢慢的跟你說。”

雖然我很不讚同胡楊的想法,但是聽到他的歎息,我一猜就知道這是一個一言難盡的話題,所以我隻好答應了胡楊。

我們在小區附近找了一個飯店,檔次不算高,但有單間。

我一進單間就對胡楊問道:“現在可以說了吧。”

胡楊一屁.股坐在桌前,從衣兜裏掏出香煙,自己點上了一顆,用力的吸了一口道:“我跟方榮鬧翻了。”

“哦?”我疑惑的看著胡楊,伸手將桌子上香煙起來,自己也點了一根。

一根香煙過後,我這才明白過來,原來是胡楊沒有能夠說服我讓蘇弈琴一同加入進來,方榮對胡楊不滿,所以鬧翻了。

我看著胡楊說完後那落寞的樣子,我倒吸了一口氣對他問道:“你裝什麼深沉啊。”

胡楊嘴巴裏淡淡的冒出一句話來:“我怎麼感覺方榮這個家夥不對勁呢。”

“不對勁?”我對胡楊隨聲附和道:“哪裏不對勁?不對勁在哪裏?”

胡楊對我搖搖頭道:“我也說不出來,反正在我跟著他混的這些天裏,我感覺方榮並不是我們所認識的那樣。”

我對胡楊笑道:“管他呢,反正我們現在跟他也沒有生意上的往來了,從現在開始我們就跟他進水不犯河水不就行了。”

“那可不行。”胡楊趕忙對我說道:“我們現在住的可是他給我們的,萬一他再找我們要回去呢?”

我很無奈的看著胡楊,對他說道:“他敢啊。要知道,這些都是我們一起盜墓弄來的,他若是敢要回去,他就不怕我們去揭發他啊。”

“揭發?”胡楊急忙一本正經的瞅著我說道:“我們怎麼揭發?你教教我?”

我對胡楊歎息道:“這個你就不用學了,有事情我回去解決的,像這種技術活,就算我教你,你也不會明白的。”

聽我的話後,胡楊看著我弱弱的答應了一聲。

而伴隨著胡楊的答應聲,飯店裏服務員把菜端了上來。

“我們好久沒有坐在一起喝酒了吧。”我瞅著擺在桌子上的飯菜對胡楊說道。

“嗯。”胡楊對我答應了一聲,而後說道:“還是上次在夜店裏一起喝過,這轉眼間都過去快一個月了。”

我看著胡楊悶悶的答應了一聲道:“以後夜店這個地方,你就不要說了。”

胡楊見我一臉的淡定,看了我半晌,急忙點頭道:“哦哦,我明白,我明白。”

很多時候你不得不承認酒的確是一件好東西,他不但能拉近人與人之間的感情,同樣還能化解人與人之間的誤會。

酒足飯飽之後,我和胡楊信步在回家的路上,那種感覺仿佛就像又回到了我們童年時的感覺一樣,前幾天的不開心,更是消失的就像是從來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胡楊一臉輕鬆的對我說道:“哥,我不在你身邊的這一段日子裏,你都在忙啥啊?”

我同樣對胡楊笑道:“你不在我身邊的這一段日子裏,我當然是忙著生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