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著對蘇弈琴說道:“一個人一種生活仿佛,正所謂走自己的路讓別人說去吧……”
不等蘇弈琴反駁我,我繼續跟蘇弈琴說道:“況且,嘴巴是別人的,享受是自己的,自己得到了快樂,別人又不知道。”
“得了。”
或許蘇弈琴被我肮髒的想法給嚇到了,他瞅了我一眼後,急忙起身去忙他自己的事情了。
我也沒有繼續找蘇弈琴,繼續著我對王姨的疑問,疑問村長走了,王姨又跟誰勾搭上了。
讓我感到困惑的是,當我將魯家屯裏所有的男人都想了一遍之後,我驚訝的發現,沒有一個男人能與王姨對上號的,雖說王姨圖的是快樂,是爽快,但是這快樂和爽快也是要分人的,魯家屯除了村長還能勉強入的上王姨的法眼外,其他漢子們應該都入不上王姨的法眼啊。
這讓我感到鬱悶,我鬱悶的歎了口氣,把目光投向了正坐床邊的蘇弈琴。
“吆,你還會做手工活啊。”我看到了坐在床邊的蘇弈琴,手裏拿著一塊布和一根針在縫縫補補,笑著說道。
“刀劍我都能拿,我還不能拿真嗎。”
蘇弈琴見我看著他笑,淡淡的瞅了一眼跟我說道:“放心,這些東西都不是跟你做的。”
“那這些東西你是給誰做的啊?”我不解走到了蘇弈琴的身邊。仔細一看發現,他還真的不是給我做的。
蘇弈琴看了我一眼說道:“給我們的孩子做的。”
“孩子?”我的腦袋一怔,想起了昨天買要去買房子的事情。
蘇弈琴見我不說話了,淡淡的對我問道:“咋了?昨天你不是還想要孩子的嗎。”
“是啊。但是……”我沒有說話,把視線慢慢的投向了胡楊的房間。
蘇弈琴順著我的視線望去,待他看到胡楊的房間之後,蘇弈琴小聲的說道:“沒事,我們有的事機會。”
我對蘇弈琴答應了一聲,但是想要去買房子的想法瞬間巨曾了起來。
“你在家看家我,我出去走走。”我猶豫了一陣子,對蘇弈琴說道:“我順便去外麵看看又沒有賣房子的。”
“好吧。”蘇弈琴聽到我的話後,弱弱的對我答應了一聲。
我徑直的走出了院子,出了家門,心裏想到:“這房子還真的得買,趁著現在手裏還有點錢,省得以後沒錢了,想買也買不成。”
“可是……”我站在門前的胡同裏,眺望了一下魯家屯,心想:“在魯家屯買房子,是不是有點不上檔次?”
我走在狹小的胡同裏,一邊在思索著這個問題。
等我從狹小的胡同裏走了出來去,步入了一個稍微大一些的胡同,我仍舊沒有想到一個在魯家屯買房子的理由。
或許我那廣泛的思維被這狹小的胡同給控製了吧。由於空間不夠寬闊,達不到我暢想的空間。
我苦笑了一下,繼續朝前走去,我想:“看來也就隻能用這個借口給自己一個合理的解釋了。”
一路走來,我來到了魯家屯的所謂的小廣場上,這裏白天幾乎沒人,隻有在下午將要天黑的時候,才會有人出現。
我站在小廣場上長長的吸了一口氣,把目光朝向遠方看去。
這時,還不等我把口裏的氣體呼出氣,我就看到方榮的那輛小卡車從我的眼前飄了過去。
我心想,老天這是不是再跟我開玩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