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胡楊沒有想到的是,我讓這一等就是半個月。
起初胡楊還是時不時的找我問問可不可以去王墓哪裏了,但被我多次拒絕之後,不知道胡楊是煩我了,還是忙的把這件事情給忘記了,胡楊瞬間不跟我提這一件事情了。
我之所以不讓胡楊去王墓哪裏,是因為我總覺得哪裏很古怪,具體是什麼原因讓我感到很古怪,我也說不出來,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在我睡覺的時候,那個僧侶時常出現在我的夢裏,而當我被他吵醒時,我坐在床上去回憶夢裏的那個僧侶的時候,我總是記不起來夢裏的那個僧侶對我做了什麼,隻能隱隱約約的記住,在夢裏,那個僧侶又出現了。
好在在每個深夜十分,當我被驚醒的時候,蘇弈琴都躺在我的身邊,我看到他睡的那麼安詳,那麼的鎮定,縱使我再怎麼擔心,我也不忍心去打擾他,在我看來,每當我被那個僧侶驚醒時,蘇弈琴能夠躺在我的身邊,那就是一件幸福的事情。
倒是胡楊,讓我不能不說的是,在這一段時間裏,胡楊真的很忙,每天早出晚歸不說,回來的時候還總是小臉紅撲撲的,一臉的賊笑就像是在外麵遇到了天大的沒事似的。
我和蘇弈琴在看到胡楊的時候,紛紛都感到疑惑,但是在我們疑惑的時候,蘇弈琴總是用那個胡楊不想打擾到我們的借口來解釋胡楊的行為。
我也沒有閑心去過問胡楊,我總覺得總是夢見那個僧侶不是一件好的兆頭,自此,我在努力想辦法,如何讓那個僧侶不再出現在我的夢裏。
我找到當初的那個夾子,坐在院子裏細細的研究著它,讓我感到困惑的是,那個夾子並不是胡楊在夢裏跟我說的那樣,那個夾子上不禁沒有毒,鋸牙反而都已經生了鏽。這讓我感到很是困惑。
蘇弈琴每當見我一臉無助的看著那個夾子的時候,他總是會來到我的跟前安撫我。
“你怎麼又把這個東西給拿出來了,我不是不讓你拿這個東西了嗎。”蘇弈琴的話語中帶著責備,但是語調中卻帶著安慰。
我很喜歡這樣的感覺,責備中帶著關心,關心中還帶著曖.昧。
當我麵對這樣的一個蘇弈琴的時候,我總會對他笑道:“好好,我這就把他給收起來。”
蘇弈琴瞅著我將那個夾子給收起來,這才對我漏出微笑來,他的微笑對於我來說,似乎就像是一顆靈丹妙藥一樣,不管我是多麼的鬱悶,多麼的疑惑,隻要一看到他的微笑,我的心情就變的舒暢了起來。
提到蘇弈琴的微笑能夠改善我的心情,不得不說的是,蘇弈琴的醫術也不是吹得。
隔壁家老王的兒媳婦王姨,在吃了蘇弈琴給他開的那些藥之後,身子骨明顯的變的硬朗了起來。
王姨的身子骨變的硬朗了起來,但我卻變的擔心了起來。
因為在王姨的病好了之後,他總是時不時的來找蘇弈琴嘮嗑,起初我還能夠接受,他的到來正好能讓蘇弈琴熟悉一下現代人的生活,可是次數多了,我慢慢地開始覺得變扭了起來。
要知道,王姨那天晚上又沒有回娘家,我的心裏是清楚的,我雖然沒有親眼看到他跟村長發生了什麼,但是憑借著他對老王說謊這一點,我就能斷言王姨那天晚上一定沒有做什麼好事,至於王姨後來為什麼會受傷,這個我就不清楚了,當然我也不想弄清楚。
“王姨,你整天在這裏嘮嗑,家裏的活誰幹啊?”我開始委婉讓王姨以後別閑著沒事就來我這裏找蘇弈琴嘮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