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紮眼一看,還不得不相信還真是人靠衣服馬靠鞍,蘇弈琴瞅著我目不轉睛的望著他,很不友好的瞪了我一眼說道:“趕快把你的那些歪心思收回去,好好的養傷,等傷好了,在想那些歪心思也不遲。”
我嗬嗬一笑道:“你咋什麼都知道,我這還沒有對你幹什麼,你怎麼就知道我在想你啊。”
蘇弈琴把藥放在我的身邊,瞅著我說道:“你們男人除了會想那些事情,還能幹嗎。”
我極力對蘇弈琴反駁道:“那可不一定,正所謂君子好.色,取之有道嗎。”
“切。”蘇弈琴擺了我一眼說道:“就你還能算得上是君子啊。”
“嗨。”這話我就不愛聽了,我急忙問道:“我怎麼就不能算是君子了呢?”
“你幹的那些事情也算是君子所為嗎。”蘇弈琴看著我說道:“盜墓,那都是小人才能做得出來的事情。”
“額。”
“話雖然這麼說,但是……”
我的腦海裏忽然閃現出了一個想法來。
我急忙看著蘇弈琴說道:“你說我不是君子,那你豈不是也不是什麼好人啊。”
“我跟你不一樣。”
“哪裏不一樣了?”我問道。
“你去王墓是為了你自己,而我們去王墓,那是為了天下的老百姓。”
“切。”我心想,不都是盜墓嗎,何必把自己想的那麼的偉大,況且,我又不在你們那個時代,你們為什麼去盜墓,我又不知道,你說什麼我就信什麼啊。
“好了,別跟我貧嘴了,趕緊把藥吃了吧。”
我剛一將藥端在手裏,就聞到了那股刺鼻的味道,我皺了皺眉眉頭,看著碗裏那黑乎乎的東西問道: “這藥我還得吃多久啊?”
“你就別管那麼多了,總之這些東西都是對你有好處的,你就趕快吃了吧。”蘇弈琴聽到我的話後,就像是在哄孩子吃飯一樣,哄著我。
“好吧。”
我皺起眉頭,要緊壓根,閉上眼睛,猛的一下將那些黑乎乎的東西倒進了嘴巴裏。
“啊。”伴隨著一道強有力的語氣動詞,我將那些黑乎乎的東西吞到了肚子裏,可是不知道為什麼,當我剛把那些東西吐下去之後,沒過幾分鍾的功夫,我就忽然感覺到一陣困意使上了眉頭。
這種困意促使我很快就閉上了雙眼,腦袋剛一落在枕頭上,我就進.入了夢想。
在之後的時間裏,我不知道蘇弈琴在幹嗎,但是讓我感到很是迷惑的是,為什麼我整整一天天都精神奮發,但是剛一喝上那碗黑乎乎的草藥之後我就感到自己像是跑了一個馬拉鬆一樣,全身都沒有力氣,什麼事情都不想去做,唯一想做的事情就是睡覺。
可是縱使我這睡覺,夢也不讓我睡得安穩,我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白天的時候我自娛自樂的把自己想的太完美的緣故,還是我的潛意識中裏在暗暗跟我提醒著什麼一樣。我這一覺,做了不下是個夢,有常有短,有深有淺,但是有一個夢,讓我刻骨銘心的牢牢地給放在了記憶裏了。
這個夢要從那個耗子夾子開始說起。
夢裏的我慢慢地從床上坐了起來,我的身體全部回複了,我喜出望外,於是我想把這個消息告訴蘇弈琴,讓他以後不要再喂我吃那些黑乎乎的草藥了,同時也讓他不要再為我擔心了。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