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行的,因為我沒有靈能力啊。就算是有也隻有扭曲金屬的能力而已。”
“扭曲金屬?”
“扭曲金屬的能力簡單說就是隻能折勺子。”
在說完後公孫自嘲似地笑著聳聳肩。
“隻不過這能力最近越來越不可靠了啊。”
“不過好厲害,妹子你對這些事情真清楚啊。”
“因為這是從慕容老師那裏學來的啊。慕容老師這方麵的知識很豐富的,感覺她幾乎可以去當超心理學的研究家了。隻是假若問慕容老師,她大概會說光是當個可疑作家就夠忙了。”
“慕容老師會這樣說啊?”
哎呀,沒想到她還挺調皮的。
“嗯,也有人說動漫社根本是靈異現象研究社。”
啊,感覺是這麼回事吧,孫那句話是這個意思啊。
公孫聳聳肩說:
“因為我們的社團活動,幾乎都是在做這些事,像是ESP的測試,要不然靈的實驗之類的。”
“咦咦咦?”
“……還會用撲克牌做透視的實驗,也經常以念力實驗的名義玩遊戲。”
哇,真是多元化。
“一般的情況呢?動漫社都是在做什麼?”
“哦……一般的情況應該是賞鳥之類的吧。我們也有正經的活動啦,像是拍下學校附近所有的植物和昆蟲,每年製作圖鑒之類的。”
“啊,聽起來還滿有趣的。”
“也會觀察人類啊。我們去年學園祭推出的活動是科學實驗,請客人來做錯覺實驗、行動實驗之類的,滿有趣的。”
她好像真的很享受這些快樂的回憶,卻更給人一種寂寥的感覺。
“動漫社現在的情形呢?”
“跟解散沒兩樣,社員隻剩下我一個,筱禾大概要拋下學校了。”
“拋下學校?”
我這麼一問,公孫就露出寂寞的笑容。
“我們最後一次談話時,她說想去工作……都是因為我折勺子的事,害她的人生走樣。”
“我覺得沒必要這樣想。”
公孫聽我這麼說,眨了眨眼睛。
“每個人都要為自己努力過活,就算受到別人影響,做決定的終究是自己,所有人都會做出最好的選擇。就算是懶得思考複雜的問題,選擇隨波逐流,那也是一種選擇。”
公孫直盯著我。
“……謝謝。我難免感到自己應該負一些責任,無論是筱禾的事、老師的事,要不然接連不斷的事件……”
“不需要這樣想啦。”
公孫露出苦笑。
“是麼?但是慕容老師現在的立場也變得很難堪呢。就是為了保護我使得她受到其他老師指責還被家長抗議來著。而這陣子學校分成相信和不相信兩派了,那些不相信的一派人簡直想對我們丟臭雞蛋,而別人常對我們說些諷刺的閑話還把我們當成過街老鼠一樣。”
“他們怎麼這樣啊,也太過分了吧。”
“而我們學校的校風很難接受這種事,沒有明文禁止啊……而且與其說是不相信還不如說是看不起懶得管了,而怪談之類的話題都會被當成笑話的。”
我感覺也是這麼回事。這兒校風真的是這樣。
“而且就傳統來說動漫社向來很喜歡這種話題的,可我們都會扯些超心理學美國的學會什麼的把科學拿來當擋箭牌用。那些老師們尤其是否定派的老師們,他們對這些事了解不多的,假若我們架起照相機說是在做念力成像的實驗就絕對會被嘲笑了,若說是做腦波照相的實驗就沒有問題的。”
真的……是這樣麼?
“……曾經好像有人以為我們隻是在搞笑來著,而社員裏也有不少人這麼想的。”
“是搞笑麼?”
“有人認為我們自己了解這是很可笑的事兒,而就是因為可笑才好玩啊……我也是這樣的,而且認真地做些可笑的事還滿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