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君雪凝被覓兒從床上拉起來洗漱。一臉懵相的君雪凝顯然還完全沉浸在夢中,為從走出。
覓兒歎了口氣,認命的開始為君雪凝洗漱起來。
待一切都已完成隻差發飾時,君雪凝突然從夢中蘇醒過來,看見銅鏡中的自己,再看見覓兒手中的發飾。君雪凝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
“那個,覓兒阿,這些都要弄在我的頭上嘛?”君雪凝指著眼前桌上的發飾,回頭問向覓兒。
覓兒猶豫了一會兒,點了點頭。
君雪凝頓時感覺頭頂已經相似千斤壓頂了。連忙擺手說:“覓兒,那個什麼,我覺得,應該不用這些了吧,隨便戴一些就好了阿。”
“小姐啊,今天可是皇宴,可不是其他的宴會阿,你當然得打扮的隆重一些了。”
“我...不是,我...算了算了,戴就戴吧,但是能不能少戴些阿?”君雪凝一臉拜托的眼神望著覓兒。
覓兒一臉無奈地看著君雪凝,笑了笑,說:“好,覓兒知道了。小姐你放心好了。”
聽見覓兒的回答,君雪凝也放心的閉上了眼睛,繼續做著美夢。
————大廳
“爹,我覺得事情不會有那麼的簡單,皇上突然設宴慶祝您康複,我覺得其中絕對會有什麼因素在裏麵。”坐在下座的君蕭然望著上座的君丞相緩緩地說。
君丞相輕輕抿了一口茶,緩緩地說:“一切,都在天意。”
見此,君蕭然也不好再說什麼了,隻好默默地在想著那些所謂的“因素”。
“爹,我不是說了麼?空腹喝茶不好的阿。”未見人先聞聲。
隻見君雪凝身穿一身淡藍色的對振式收腰托底羅裙,水芙色的茉莉淡淡的開滿雙袖,三千青絲綰起一個鬆鬆的雲髻,隨意的戴上繪銀挽帶,腰間鬆鬆的綁著墨色宮滌,斜斜插著一隻簡單的飛蝶摟銀碎花華勝,淺色的流蘇隨意的落下,在風中漾起一絲絲漣漪,眉心照舊是一點朱砂,綽約的身姿娉婷,漫步來到大廳中。
君蕭然在這一刻,多麼的想將眼前的女子抱入懷中。是的,君蕭然已經發現了自己對君雪凝的感情並非隻是兄妹之情,甚至超出了兄妹的範圍。但那又如何,他們也隻能是兄妹,想到這兒,君蕭然苦笑著。
君雪凝走到大廳,看見坐在大廳的君蕭然一身靛藍色的長袍領口袖口都鑲繡著銀絲邊流雲紋的滾邊,腰間束著一條青色祥雲寬邊錦帶,烏黑的頭發束起來戴著頂嵌玉小銀冠,銀冠上的白玉晶瑩潤澤更加襯托出他的頭發的黑亮順滑,如同綢緞。
那一刻,君雪凝遲鈍了一下,但是,也僅僅隻是那一下而已。
“哥,你挺帥的嘛。”君雪凝上前拍了拍君蕭然的肩,笑著說。
君蕭然笑了笑,拍了拍君雪凝的頭,說:“莫胡鬧了。都等你吃早膳了。”
君雪凝拍下了君蕭然的手,假裝不悅的說:“再拍就弄亂我發型了。”說完還理了一下頭上的發飾。
君雪凝這一係列的舉動逗笑了一直坐在上座的君丞相,君丞相慈祥的笑著對君雪凝說:“我們的凝兒啊,不管怎麼樣都好看。”
聽見君丞相如此說,厚臉皮的君雪凝紅了紅臉,說:“爹雖然說的是實話,但是說出來,人家還是害羞的。”說完還佯裝害羞的樣子。
這舉動逗得君丞相父子笑了起來。
“大早上的什麼事這麼開心啊。說來我聽聽唄。”從大門走進來的怪老好奇的問著。
站在君雪凝身旁的覓兒把剛剛發生的事情都如實告訴怪老。甚至還模仿了君雪凝害羞的表情。
聽完怪老笑的直不起腰了,邊笑邊說:“你這丫頭,怎麼這麼……嗯,自戀呢。”說完,怪老繼續的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