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什麼人你管得著嗎?你們還沒回答我的問題!”綠衫女子毫不懼怕五叔的威喝,手中突地用力,掐的梁大山“啊”的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伸長了舌頭,臉色漲紅。
“姑娘休傷他性命姓名,我們先前確實是在說一對男女,聽姑娘的口氣,莫非你也是為那兩人而來?”我爹看著綠衫女子的動作急忙喝住,他實在不忍梁開石的兒子就這麼被掐死。
“那好,既然不想他死!那你們就告訴我,那一對狗男女現在在哪?”
“姑娘有所不知,我們村裏出了點大事,大家夥也在尋找二人?”我爹說著歎了口氣衝著那綠衫女子攤了攤手。
“啥?你們也在找,這是為什麼?”綠衫女子猛地一愣,詫異的看了我爹一眼,目光狐疑。
我爹和三叔他們對視了一眼,苦笑了一聲,也不再對女子有所保留,把事情的前後經過大概的給綠衫女子講了一遍。
綠衫女子挾持著梁大山靜靜的聽我爹講完,美眸舒展開來,手中的力道漸漸輕了許多,沉默了半響,露出了淡淡的笑意,她一把將梁大山推開,麵露愧疚的對著我爹迎了一禮道:“小女不知是姬前輩在此,剛才多有冒犯,還請姬師伯不要怪罪!”
我爹微一愣神,不明白為什麼女子知道他的姓氏,還叫他師伯,疑惑的對著綠衫女子道:“姑娘你認識我?”
綠衫女子笑著點了點頭,走到我們近前:“剛才無意間看到了天京前輩才頓覺生了誤會,一時沒有認清您,不過想來您一定就是天武師伯了吧?”
“嗯,不錯,我正是姬天武,那姑娘是?”我爹瞅了瞅綠衫女子,實在想不到她是誰,盯著綠衫女子半晌問道。
孫禕可伸出纖纖玉手,“小女姓孫名禕可,家住淮南!”對著我爹拱手抱拳,倒真像江湖中人。
“哦,淮南孫家……不知你與淮南孫家的神醫孫秀是什麼關係?”
孫禕可露齒一笑,眼含傲意道:“神醫孫秀正是家父!”
我爹聽完一掃之前臉上的陰沉,難得的哈哈大笑,快步走到孫禕可麵前,看著孫禕可道:“哈哈,我道是誰,原來是孫老弟的閨女,十幾年沒見,沒想到這女娃子都這麼大了!不知道孫老弟如今可好?”
讓我感到詫異的是,孫禕可居然俏臉微紅,一改剛才的英姿颯爽,露出一副反差很大的嬌羞模樣道:“多謝姬師伯掛念,家父尚好!來之前還特意叮囑過我,路過汝南務必要到姬莊村看望師伯!”
我爹會心一笑,急忙伸出手抓過了孫禕可的胳膊,對著她熱情道:“閨女莫要緊張,都是自家人,江湖俗語就免了,你說著不累,我聽著都累了!對了,我還不知道,你找那一兩人做什麼?可否知道他們的底細?”我爹說著把話題又饒了回來。
身旁的孫禕可聽完我爹的話,神情突然一寒,冷冷的道:“師伯有所不知,那女子不是別人正是我孫家小妹孫鸞,而那男的也不是別人,是……淮北張家張玉郎!”
“什麼!是他!”孫禕可這句話如同一聲驚天炸雷,我爹與三叔他們皆是臉上一驚,目光陰晴不定的低下了頭。
不等我爹他們追問,孫禕可語氣加重,再次冷聲說道:“不滿師伯,這張玉郎乃是淮北四大玄門家族中的張家繼承人,卻不知何時與我家小鸞暗生情愫,兩人經常背著我爹秘密來往,後來不知怎地被我爹察覺,讓小鸞與張玉郎斷絕關係。可是二人表麵上答應相互不再來往,背地裏卻心狠歹毒的重傷家父,私奔而逃!我正是為了追擊他們而來,抓到他們以後,任憑師伯處置!”
“嗯?為什麼交由處置?”聽到這我有些納悶了起來,以為是她說錯了,畢竟這是她家的事情,跟我家貌似扯不上關係!
可是我爹聽完孫禕可的話後,神情猛地一變,震驚無比道:“靈生,你過來!”就在這時,我爹突然喊了我一聲。
我心裏發虛的看著我爹陰沉的表情,像是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般走到我爹身邊,看著麵前纖細窈窕、身姿款款的孫禕可,不知道老爹突然喊我幹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