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在飛機上,龍天天一直都魂不守舍得,她在擔心安旭,怕安旭看不到她著急。確實她走了以後,安旭去她的住處找她,看到門鎖著,打電話打不通,找不到她像發了瘋一樣,最後他又跑到夜總會去找白靈,問她知不知道天天去了哪裏。
白靈跟安旭坐在酒吧的吧台上,安旭問她知不知道天天去了哪裏,白靈歎了口氣要了瓶紅酒,一邊給安旭倒上一邊給自己倒上,漫不經心的樣子,半天也沒回答安旭的問題隻是一個勁地說,喝酒。安旭急了又問:“你到是告訴我,天天去了哪裏?”
白靈不急不躁:“你別找她了,她既然不想見你,再找她也沒用,找不到的。”
安旭苦笑:“你瞎說什麼,她怎麼會不想見我呢!她說好的晚上等我去找她。”
白靈接著問:“那你見到她了嗎?”
安旭低頭默認。
白靈自問自答:“沒有是嗎?這不就對了。”
安旭心急:“你告訴我是不是天天出什麼事了?”
白靈眼睛淡然說:“我不知道。”
“你怎麼會不知道呢?你是她的好姐妹最好的朋友,怎麼會不知道呢,你一定知道是不是告訴我好不好。”安旭真的急了。
“我真的不知道她去了哪裏,她沒跟我說。”
安旭更加急躁,哀求似得說:“白靈姐,求求你告訴我吧!你知道我見不到她會發瘋的,你告訴我她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白靈最見不得男生這樣,看到他這個樣不由得心生憐憫,又有幾分同情的說:“你別擔心,她不會有事的。”
“你怎麼知道她不會有事?你是不是知道她在哪裏,快告訴我,快告訴我。”安旭轉悲為喜。
“我真的不知道她在哪裏,隻知道她不會有事。”
“你騙我,如果你不知道的話,怎麼會知道她沒事。”安旭開始生氣。
白靈啞口無言,但是她確實不知道天天去了哪裏,隻知道她肯定跟那個葉總在一起,但是她答應過天天不能告訴他,她很為難道:“對不起安旭,我真的不知道她去了哪裏,不過她肯定在北京,因為她說過她要在北京發展,不會離開北京,就算離開也是暫時的。”
“就算在北京也不可能跟你在一起了兄弟,你就別再苦等了,何苦呢!”劉頓走了過來,坐到他旁邊拍了拍他的肩膀。
“為什麼?”安旭急急地問。
“因為……”劉頓說到一半,被白靈搶過話頭:“別聽他瞎說,天天可能臨時有事離開一下,過幾天可能就回來了。”白靈向劉頓使了一下眼色,不讓他說。
安旭看向白靈,大聲嚷道:“你閉嘴,不要說話。”接著轉向劉頓喊道:“你說,告訴我,到底怎麼回事,別騙我小心我揍你。”他形神扼殺的樣子抓住劉頓的衣領。
“好,好我說。”劉頓怕被挨打,就把事情的真想一一告訴了安旭。
安旭聽了悲痛欲絕的喊:“你騙我,天天不會丟下我不管的,她說要等我的,你們統統都在騙我。”他不相信,不敢相信也不敢接受。天天是為了他才那樣做的,一瞬間,覺得整個人快要崩潰了,是他害了她,此時此刻他把所有的責任都推到了自己身上。他傷心欲絕地端起酒杯就大口大口的喝,喝完接著又要了一瓶,拿著酒瓶往肚子裏灌,他痛苦難過,嘴裏不停地喊天天的名字,不停地問:“你在哪裏,快回來,我好想你。”一會功夫,十幾瓶啤酒下肚,臉開始泛紅。白靈和劉頓勸都勸不住,他還是一個勁地喝,不停地喊天天,一直喝到不省人事,狼狽不堪。最後白靈打電話叫來了王鵬,王鵬打車把他帶到了自己家,在家裏吐得到處都是,嘴裏還不停地喊著天天的名字。王鵬一個勁地搖頭回想著自己曾經說過的話:你早晚栽倒女人手裏。沒想到這句話真的應驗了,因為他喝醉了,王鵬知道他從來沒有為一個女孩喝成這樣,這是他生平第一次喝得酩酊大醉,為了一個女孩,第一次喝的這麼狼狽不堪。王鵬歎了口氣幫他換了衣服,讓他穿上了自己的睡衣,扶他躺在床上,接著又把屋裏打掃了一下,之後自己躺在沙發上睡了一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