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因為有一個食堂和那個廁所挨得比較近，所以還是被發現的。當然，被發現的不僅是葉菡的屍體，還有一個三個月的胚胎，那女的當場就吐了，是一個臉色跟屎一樣的廚師報的警，當然，就黃曦那點膽子肯定不敢殺人，當初他答應下來還有酒精的一份功勞，他敢去下藥是我在他中飯裏給了一點好東西。
學校不想搞得太大，所以下午照常上課，但是黃曦請假沒來。
第一節課自然是沒多少人來上了第二節課理科樓上就有人回來了。
警察已經來了。
同桌沈佳可是一個膽子蠻大的女的，我坐在教室裏熬完了第一節課，老師也沒心思上課，來的同學也不多，後半節課索性改自習。第二節課上課七八分鍾後沈佳可就回來了。
她帶著一種嘲笑對我說：“膽小鬼，沒去看啊。”
我不想搭理她，但是又覺得太無聊，就說：“你去了也看不到吧，現場早被警察封鎖了。”
她好像對我回答了她的問題很不高興：“裹屍袋都在廁所門口，怎麼看不到。”
我咳嗽了一下，因為老師往我這裏掃了一眼。
看到老師又繼續講課，我就轉過頭對沈佳可說：“黃曦他怎麼樣？”
“那個膽小鬼啊，”她的語氣就是在嘲笑一樣“女朋友死了就窩在宿舍裏。”
她裝作一副在看書的樣子，但還是繼續說：“他女朋友跟別的男人上床了他都不知道。”
我沒說話。
晚餐時我去打飯，兩份，帶給黃曦一份。
我端著飯回到宿舍，黃曦不在。
我把飯放在他的書桌上，剛剛直起腰，就聽到走廊上有聲音，我聞了一下，還有消毒水的味道，我知道麻煩來了。
敲門的是兩個警察，我被帶進一個辦公室，臨時的審訊室。
我聞到了黃曦的氣味，應該在上一層或者隔壁。
審我的那個看了看時間，抬頭對我說：“那麼你說一下你是怎麼殺死被害者的。”
他這樣問我就知道了，他們沒有找到她死因和凶手。
我就開口問：“那麼警察，受害者是怎麼死的呢。”
我知道，這孫子不知道人是誰殺的，甚至連人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那個警察清了一下嗓子沒有回答我的問題，而是在背我的履曆。
“淩透，海市174中學高中部學生，父母均移民法國，性質為叛逃。現任國安......“
他說：“你等一下。”他出去打了個電話。
他回來之後，之前惡劣的態度有所改善，對我的審訊也簡單的如同走形式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