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飛,你……”武崧驚道。
“我們是來打你們一頓的!”小青說。
“為什麼?”
“不為什麼!”
小青語畢,將水袖伸向武崧,武崧靈敏躲開,但是在武崧落地時,大飛的石塊從土裏飛出,將武崧打了個正著,幸好虛妄,及時將生夢筆仲長,接到武崧並穩穩放到地麵。
“喂!武崧可是你們的朋友,你們怎麼可以攻擊他?”可可大喊。
“啍,朋友?從現在開始不再是了!”
小青的句句話就像針一樣紮進武崧心裏,刺痛的感覺蔓延著全身。
不再是了…
不再是了…
“不”武崧大喊,“為什麼!告訴我!為什麼!”武崧的心很痛,強忍著熱淚。
“武崧…你……”三水將手伸向武崧卻被可可捉住,搖搖頭。
武崧就這樣呆呆地站在那兒,目光空洞。
“我們撤。”
“嗯。”
小青和大飛說完,化作一縷煙,跑了……
“我……真是沒用……”
————另一邊————
“那個…武崧已經快接近崩潰了,此時,為什麼要叫小青和大飛回來呢?此時一舉拿下不是更好嗎?”白若般不解地問。
“嘛,才快接近而已嘛,況且,讓生命晚一點死,不是好事嗎?”蟬憶坐在沙發上品茶道。
“唔…”白若般走向角落,按了按用韻力做成的通訊器,“喂?可可。”
“唔哇,歐尼桑!”可可被嚇到,失叫出來。
“嗯?怎麼了?”虛妄一臉問號。
“不,沒什麼,”可可說完走向角落,“歐尼桑,別白天出來下貓。”
“阿可…你……”
“……我…我說了,我不會向命運屈服的,我已經長大了,不再是以前那個懵懂的小孩子。”
“既然這樣…到頭來,你會自己跪在命運麵前的。隻不過這一天來得晚了一點。”
斷了迅息,可可靠在樹上,強裝著鎮定,這幾年來,她見證了太多的滄桑,承受的,遠比一個同齡的小貓要多得多了,笑了幾聲,那雙本來細嫩的小手,經過歲月的洗刷,已經布上了繭。
因為摔倒過,學會了步步為營,
因為遭人背叛過,學會了處心積慮,
她的心已經死了,再也不會溫暖起來了,帶著微笑的麵具,麵具的背後是冰冷的,毫無表情的。
但是,她忘了,麵具戴久了,變原來的臉融為一體,摘不下來了,
何必呢?
自欺欺人…有意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