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情形很是靈異,用靈魂學的解釋方法就是,傅悠然的靈魂附到了齊亦北的軀體上,而齊亦北的靈魂則跑到了傅悠然的身體裏。
“對了,”兩人沉默了半晌,在河邊轉悠的傅悠然猛的一拍腦門兒,“剛剛我們撞了一下,會不會在那時出了問題?我們同時靈魂出竅,再借屍還魂。”
齊亦北也眼睛一亮,“不錯,定是那個時候,不過請你不要用‘借屍還魂’這四個字,很不恰當。”
傅悠然翻了個白眼,“是,回家的時候進錯了大門。”
找到症結所在後,二人決定再撞一次,說不定又能撞回來。
半個時辰後……
如果有人途經此地,便會看見河邊一男一女不停的分開、助跑、撞!再分開、再助跑、再撞……口中不停的大喊著:再來一次!
在跑邊啃草的馬夫婦再次抬起了它們高貴的頭,“噅……”
“老公,他們又幹啥呢?”
“健身……”
“噅……”
………………
一個時辰後……
滿頭大汗的兩人肩並肩的躺在地上,呆呆的望著天空,沉寂了半天又不約而同的叫道:“馬!”
二人也不廢話,一躍而起來到正在享受陽光的馬兒身旁,傅悠然道:“剛剛是我從那邊騎過來,然後你接住我,現在咱們事件重演一下。”
不過水足草飽的馬兒怎麼也跑不出剛剛激情四射的馬步,無論二人怎麼撞,也撞不出最初的率性自然,又一個時辰過後……
兩人灰頭土臉的坐在樹下,眼看天色漸暗,傅悠然歎了口氣,“我說老殿,你想個轍吧,想不出來也吱一聲,別這麼悶著,我受不了。”
齊亦北無精打彩的抬起頭來,心中一片灰暗,自己大好的男兒之身,居然就這麼沒了,再看看身邊的“自己”,齊亦北想死的心都有了,吱聲?好啊。
“吱。”
傅悠然耳中聽著齊亦北竟然真的“吱”了一聲,習慣性的抬手就是一掌,nnd,敢耍我?
可這掌剛揮出一半,就硬生生的停住,那身子可是自己的呢,打壞了如何是好?如今可不是跟他拌嘴的時候,趕快想法子換回來才是正理。
“老殿……”
傅悠然剛一張嘴,齊亦北比劃了個“停”的手勢,“你剛才不停的在叫‘老殿’,是在叫我?”
傅悠然翻了個白眼道:“這裏就我們兩人,我不叫你,難道叫馬啊?”
齊亦北對著傅悠然坐好,“我既不姓老,也不姓殿,所以請你不要再叫我什麼老殿,難聽死了。”
傅悠然仔細的看著眼前的人,有點眩暈,不過估計這是正常現像,任何一個人,見著一個活生生的“自己”在說話,應該都會有點暈的感覺,掐了掐臉,讓自己清醒一點,傅悠然道:“你不姓殿?”
“我什麼時候說過自己姓殿?”齊亦北憋了一肚子的氣,無緣由的變成女人之身,怎麼著?現在連姓氏都給他改了?
“你沒說,但是跟著你的那個肉票說了啊,不信你回頭看第二章,他明明叫你‘殿公子’。”
傅悠然說的認真,齊亦北放棄的歎了口氣,也沒那個精神跟傅悠然再辯駁,意興闌珊地道:“我姓齊,齊亦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