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把這個小賤人的嘴給我狠狠地掌嘴,讓她勾引語兒的四皇子,”說著,庶母二姨娘劉茹吩咐身後的婢子上去掌嘴,這個婢子生的一臉尖酸刻薄樣,許是在二姨娘身邊久了,也帶著陰毒的氣息,隻見他緩步上前,拿起她長指甲地手朝著縮在牆角的沫煙兒扇去。沫煙兒在牆角中瑟瑟發抖,府中眾所皆知,水墨府嫡女是個人盡可欺的人,生活過得比狗還不如,麵黃肌瘦,甚至還不如一個打水的丫鬟…
當然,這些事外人確實不知曉。婢子向沫煙兒的臉扇去,“啪啪。啪啪”幾掌下去,沫煙兒本就是麵黃肌瘦的臉被甩的通紅,沫煙兒害怕極了,急忙解釋道“二娘,二娘,我沒有,是四皇子,四皇子向我微笑的,不是,不。是煙兒,二娘,你要相信我”沫煙兒拖著瘦弱的身子向二姨娘爬去,卑微地扯著二姨娘的袖子。通紅的雙眼像個沒有人要的小孩,那是一種近乎生死的哀憐。二姨娘陰狠地看著這雙與她娘親長得一樣漂亮美麗的雙眼,倏地,手向沫煙兒的腦袋推去,“賤人,哈哈,賤人,你跟你娘親一樣賤,你娘親生前搶走了我的丈夫,你現在還要跟語兒搶她的男人,我要你死,要你死,哈哈哈哈”二姨娘喪心病狂的喊叫成沒在水墨府一個偏僻破落的小院子,是的,這個院子便是沫煙兒的住所,水墨府的相爺沒在,二姨娘也無所顧忌,曾經在眾人麵前一雙假裝慈愛的纖纖玉手,如今卻成了掐在沫煙兒脖子上的死神的鐵鎖,二姨娘猙獰的表情在她的丫鬟麵前看來早已習慣,畢竟,她這樣不是一天兩天了,“二娘,不要,不。要。煙兒,煙兒,好…。難,”那個受字還沒說出口,卻已被二姨娘掐死,
“哈哈哈…你終於死了,小賤人終於死了,”二姨娘似乎忘了她這麼做的後果,隻顧著開心的大笑,旁邊的丫鬟看到不對勁,立馬上前去探沫煙兒的鼻息,結果沫煙兒的鼻息卻是像死人一般平靜,丫鬟連忙上去稟告,隻見二姨娘的臉色刷白,這可不是因為她同情,可憐,擔心沫煙兒,而是她深知相爺對她有多疼,這幾十年若不是相爺征戰沙場,久久不歸家,她又怎敢放著膽子去欺負沫煙兒
而如今,唯一的辦法便是把沫煙兒埋了,對外放出風聲,沫煙兒是因為偶感風寒,卻逐漸加重而死,如此,希望能瞞過相爺,這次事情一過,她還是水墨府高貴的主事夫人。這樣想著,她臉色便逐漸好了起來,重新整理微笑,沉聲吩咐丫鬟;“把她隱秘地放在祠堂,再買上好的冰棺,顯示出我的慈愛。”丫鬟也顫抖了,她雖見過很多在二姨娘手中死去的人,但從來不是二姨娘親自處理,她也從沒做過這種事。但是比起這個她更知道二姨娘的心狠手辣。這樣想起,她便也隻能強撐,把沫煙兒拖去祠堂。
而此時,現代“墨氏集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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