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要不咱們不等鳴兒了?”看到沈富貴臉上的陰沉,女子小聲對他說道。
聽到女子的話語,沈富貴臉上的陰沉消失,眼中溫柔的看著女子,搖了搖頭說:“鳴兒這孩子被這一次的事情給打擊的嚴重,都一個月了,每天都在習武。那金家的崽子!”
正在這時,少年走了進來,笑嘻嘻的對沈富貴跟女子說:“父親,母親。鳴兒來晚了,給父親母親賠個不是。”
沈富貴大手一揮,笑罵到:“臭小子,跟自家爹娘也來這套酸腐?快點過來吃飯。”
沈鳴快步走了過去,女子寵溺的摸了摸沈鳴的腦袋。
見到如此,之前跟在沈鳴後麵的童子慢慢的退出廳堂,就在這時沈鳴笑著說到:“跑什麼?快過來一塊吃點。”
童子聽到沈鳴的話語,愣了愣後趕緊往門外退去,然後的說道:“算了,要是老爺又喝多了我可扛不動。”
沈富貴聽到童子的話語,麵色一僵,有些尷尬的說到:“咳咳,這小子……都怪平日裏太慣著他了。尊卑都不懂。來,吃飯。”
看到沈富貴那尷尬的神色,沈鳴與女子發出一陣笑聲。
溫馨的家宴過後,沈鳴回到了房間,看著書架上那些書,眼中閃過一絲決絕。
兩個月前,他在街上碰到新來的縣令的侄子在街上欺負一個女孩,上去理論,結果被打傷。雖然當時的村民替自己抱不平,狠狠地教訓了那個紈絝子,可是也正是這一次的事情,讓他明白了,有時候道理不如拳頭有用。
其實沈鳴的身子骨本就要比普通人好些,畢竟他可以算是含著金湯匙長大的,從小沈富貴就用了不少藥材給他打熬身體,所以這一次雖然傷到了了骨頭,可是他也緊緊用了一個多月便恢複了過來。
原本的他,無心習武,隻是想考去功名,然後回來好好的做一個父母官,也算是圓了父親的一個夢想。可是現如今,因為這件事情,他不在研讀四書五經,轉而開始習武。雖然父親嘴上不說,可是沈鳴知道沈富貴的心中多少還是有些不舒服。
這兩個月,那個紈絝子,雖然一直沒有在街上出現,可是沈鳴卻已經徹底記住了他!
雖然他的性子謙遜,可是卻也是睚眥必報的。當年有條狗追了他四條街。他硬是軟磨硬泡了一個多月,讓府裏的家丁把那條狗打死,然後吃了一頓狗肉羹。
休息了一會兒,沈鳴再一次跑到了後院,再一次扛著巨石奔跑了起來。
不遠處看到這一幕的沈富貴臉色越來越陰沉,他平日裏確實和善,可是有人欺負了他的兒子,他是無論如何也忍不下這口惡氣的!
沈富貴喚來了一個家仆,遞給了他一封信:“把他送給現任的青州郡守,就說他幹兒子被人給打成重傷了,讓他派人過來!”
那家仆點點頭,口中稱是,便轉身離開。
不多時,一匹快馬帶著一封信件直奔青州郡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