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講音量放到最大。
不少人已經抿著嘴唇吃吃的笑。
“你……”慕容鸞扭著兩條柳眉,薄唇微微扯起一抹不明所以的笑,有些森冷,又像是有個陰謀,“皇後娘娘說的是。娘娘可是一國之後,照顧娘娘是應該的。”
等著,安木槿你給本宮等著,馬上,馬上你就可以見閻王了。
“嗬嗬。鸞貴妃這張嘴啊。真是甜的很啊。”
擦著黑色豆蔻,手指鉛著鸞貴妃的下吧。“嘖嘖嘖,看看這小臉兒長得真是狐媚啊。”
說完,手指一放。
“還不倒酒?大臣們和貴賓門可都是在等著的,去幫四國國君倒酒。”
安木槿霸氣的撫了撫袖。
“我?我去?”
“在本宮麵前自稱“我?’慕容鸞,你可是閑著命太長了,好叫本宮將你剪了不成。”
是個明眼人都知道安木槿在挑刺兒,可偏生這刺兒到時真正長在肉裏。
“不敢不敢。臣妾領命。”
慕容鸞說完起身,拿著酒杯倒酒,額上被嚇出幾滴香汗。
早知就不再這個時候來……
丟人丟到家了。
“好了,下去把。”
木槿手一扶,打發慕容鸞。
雙手拿著酒杯,一仰而盡。
“槿兒,還好麼?”安塵冷不丁的出現在安木槿的麵前。看她臉色潮紅,口裏一直喊著熱。熱。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這是中了媚藥。
此刻,木槿的臉色分紅,本來嫩的可以掐出水的幾幅,顯得格外誘人。
特別是頸部的幾幅如同軟化透明的凝乳,隱隱先下皮下細細的筋脈。
鎖骨那兒的鐵鏽色蠍子,在壓抑的氛圍裏蛻變成了血紅色。看著木槿不停的撕扯這自己的衣衫,安塵忍不住走過去扶著。
一個男人突然的出現,使木槿體內的興奮感達到了一個突破點,忍不住靠近,秀發飄過,一縷香絲擦過安塵的鼻尖。
嗅著發絲的香味,令安塵心猿意馬。
該死的,那殘留的一絲理智,木槿拚命的晃了晃頭,推開身邊的安塵。
“抱歉,本宮怕是喝醉了,還望太子多多擔待。”
硬生生的憋出這幾個字。木槿也已經是毫無力氣了。麵對安塵,木槿隻是……
“槿兒,你這是中了媚藥。”著急的安塵扶著搖搖晃晃的木槿,“你的寢宮在哪裏,我扶你過去。”
……
該死,體內的燥熱由於安塵的靠近,再一次被挑起的情yu.令木槿妖媚無比。香舌不斷的舔舐著唇瓣。兩片窄窄的小巧玲瓏的小嘴兒,像點了朱砂般,紅潤甜蜜,撫媚誘人。
那張禍國傾城的冷顏中,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此刻被情yu憋紅了眼。十指蔥蔥,在安塵的胸脯上hua圈圈。
“槿兒?”
安塵不禁的顫栗。
這種挑逗,恐怕是別人,早就撲上去吃了吧。隻是,礙於,木槿……
“給我一把刀,快點。”
用手拍了拍頭,該死的這藥勁竟是這麼霸道。這狂躁,在體內四處亂竄。
“槿兒,實在不行,實在不行我帶你去看禦醫。”
安塵額頭上沁出薄薄汗意。
其實想說的是,是想他幫木槿解火。可是……
“不用。給我一把刀即可,快點!”
好像這狂躁,惹得木槿一陣呻吟。
依附在安塵的懷裏,溫熱的氣息打亂了所有的猜忌。
看著安塵慌亂的臉色,木槿不知怎的,竟然有種想要收了他的衝動,興許是這媚藥的作用把。
木槿袖口裏的銀針,閃著玄鐵色的光芒。
觸碰到針尖,冰冷的觸感讓木槿不禁倒吸一口氣。
聽人家說,十指連心。
於是,木槿用力的紮了進去。血珠一點一點的暈開在衣衫。理智一點一點的回歸,可是這還沒到半個時辰。
體內的燥熱又開始亂竄。該死的,這到底是什麼媚藥,普通的媚藥,木槿根本就不妨在眼裏,因為,這點意誌力都麼有,那就太不該配做特工了。
坐在地上運氣,一遍又一遍的吸收著月光知精華。慢慢的靜下心。
該死的,根本就沒有用。
不管了、死就死吧。腦海裏什麼念頭都沒有,隻有一個衝動,那就是壓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