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妙然接到那個同父異母的妹妹任妙歌電話的時候還有點驚訝,她可跟這個名義上的妹妹任妙歌沒有什麼交情,甚至可以說是厭惡。

媽媽被趕出後的第二天她那個狼心狗肺父親就把在外頭的小三給接了回來。

可令任妙然沒想到的是一同接回來的還有一個隻比自己小半歲的妹妹任妙歌,任妙歌進了任家,便成了任家名副其實的二小姐。

任妙歌進了任家之後,她那個媽董容華在任家胡作非為,一副女主人姿態。

而任妙歌呢?整天來找任妙然的茬,今天借走這條裙子,明天借走那件外套,當然,那都是不可能歸還的。

後來呢,有些東西任妙然不想給,任妙歌就過來搶,搶不到就哭,董容華知道以後就向自己的父親告狀。

任妙然想到這裏不禁對這個妹妹憎恨不已,在自己那狹小的房間換了一條嫩綠色的裙子,便出了門。

任妙然擠著公交車來到了明珠大酒店,她看了一眼酒店內的豪華裝飾小聲嘀咕著:“不知道到這裏來幹什麼。”

任妙然走進大廳被前台小姐攔了下來,“小姐,請問您有預約嗎?”

任妙然扶額:“沒有,我是來找人的,嗯...3068房,任妙歌開的,你打個電話問問吧。”前台小姐禮貌的回答道:“好的,請問您貴姓?”

任妙然笑了笑:“免貴姓任。”

“好的您稍等。”前台小姐回到櫃台撥打電話。

幾分鍾之後,前台小姐走到任妙然麵前說:“3068房確實有一位姓任的小姐,但是這間房是一位姓雷的先生開的,任小姐說讓您上去。”說著便遞給任妙然一張房卡。

而任妙然卻在心裏想著,雷先生?雷梓晨?不不,不會的,他們倆不會有什麼的。

任妙然一邊自我安慰,一邊進了電梯。

但事實並非如此,直到她看到了3068房裏那糾纏的兩具身體,任妙然才徹底崩塌。

在沙發上的任妙歌瞄了一眼,果不其然,任妙然站在外麵。任妙歌狡黠一笑,雙手摟住雷梓晨的脖子,嬌媚的說。

“晨哥哥,我們去床上吧,沙發上不舒服呢。”他低聲道:“好,小妖精,看老子不弄死你。”

而站在門外的任妙然頓時不知所措,雖然現實擺在眼前,但她還是不敢相信,

自從媽媽消失以後一直護著她的那個晨哥哥竟然是這副模樣!他可是自己的男朋友啊!

任妙然抹著眼淚,扶著牆走向了電梯。

電梯門開了,裏麵還有兩個男人,其中一個甚是耀眼,怎麼形容呢?這個男人臉部線條硬朗,英氣逼人,一身私人訂製西裝,擦的發亮的皮鞋。臉部沒有一絲表情,像是來自地獄的王。

任妙然打量著楚瑞冕的時候,楚瑞冕也在打量著她。

不施粉黛的小臉上有著明顯的淚痕,長長的睫毛像扇子一樣呼哧呼哧的煽動著,嫣紅的小嘴有一種誘人的感覺,一天嫩綠色的長裙,看不出牌子,可穿在她身上卻有一種異樣的美感。

楚瑞冕一聲低咳打破了有些沉寂的電梯:“還不上來?”任妙然頓時愣過神來,小雞啄米似的點頭:“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