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君玉碸的主意,讓自己跟薑嬪和張皇後這兩個討厭鬼在一起相處?
子初不覺皺起了眉頭,心裏琢磨著,君玉碸到底是個什麼意思?搞毛線啊!
看他昨天跟自己談話的態度,又不像是被薑嬪給迷得七葷八素的樣子。再想起當時劉產對自己說的那些話,子初不禁有些臉紅了起來。男人的欲望和愛情,難道真的分的那麼開嗎?
見子初漲紅了臉,葉赫明露自然馬上就發覺了。她湊近過來,笑道:“想什麼呢?小臉羞的紅撲撲的。快點說,到底有什麼秘密?”
子初對葉赫明露倒也不提防,便悄悄跟她說了幾句私房話。葉赫明露一麵聽一麵笑,最後點頭道:“嗯,我看出來了,君玉碸對你是賊心不死。不過他既然能承認你是他的弟媳婦,我想他也應該想明白了。你不適合他,他喜歡你,可是也隻能在心裏喜歡。也就是說,他現在寵幸這個薑嬪,隻是因為她的樣子有幾分像你而已。但他內心真正喜愛的,卻是你的靈魂。也就是說,若這個薑嬪還敢跟你過不去的話,咱們便隻管對她下手,君玉碸不一定會護著她的。”
子初一聽吐吐舌頭,趕忙搖頭道:“別別別,我可不想引火上身。你說,沒了薑嬪,咱們皇上豈不是要寂寞空虛冷?再說了,我跟她沒有深仇大恨到這個地步上,還是先不要急著跟她杠上。”
葉赫明露見四下無人,便示意自己的侍女守在附近把風,趁機對子初低聲道:“子初,我有件事,必須要告訴你。你妹妹的這件事,表麵上看著是太後和薑嬪在搗鬼,但實際上,我跟你說,我查到了,這幕後的黑手,隻怕另有其人。”
子初一聽跟子嵐有關,便立即追問道:“是什麼人?你快告訴我。”
葉赫明露湊過來,對她低於了一個名字。子初聞言色變,認真想了想之後,才訝然道:“這麼說來,薑嬪竟然是皇後娘娘的人?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葉赫明露搖搖頭,道:“皇後這個人表麵上看著溫和無害,但實際上,以我這兩年的暗中觀察所得,她這個人認真不簡單。心胸沉穩,喜怒不形於色,而且十分的聰明。不但家世好,而且,最主要的是,她之所以能夠嫁給太子做了太子妃做到現在的皇後之位,便是因為她的父親是太上皇的肱骨之臣。所以,從這一層推測來看,薑嬪是受她控製的棋子,這一點並不奇怪。”
“你是說,太上皇也默許皇後的這些行為?不,這不可能!”
“說你聰明你怎麼就這時候傻了呢!你想,若不是太上皇一直在背後支持著皇後和張家的話,那皇後如此被冷落,她在後宮裏還能呆的下去?當然,皇後做的一些手段,隻怕太上皇也未必一清二楚,不是有句話說人老心也慈了嗎?這張家以前可是太上皇的家臣,皇後的父親還有幾位叔叔,都曾為太上皇出生入死。太上皇如今年紀大了,肯定惦記著這麼一份情義。但是呢,你現在可是太上皇的兒媳婦,還是他最疼愛的幼子媳婦,又懷著身孕,肚子裏有他的小孫孫,你說,這時候你要是要為妹妹聲張正義,難道太上皇又能拿你怎麼樣?”
子初看著葉赫明露,若有所思的問道:“你這是慫恿我去跟皇後鬥一把?說吧,你還知道些什麼我不知道的真相內幕,還有,你如實告訴我,張皇後到底跟上官婉愔的死有沒有關係?“
葉赫明露聞言,頗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子初,掩嘴笑道:“你倒真是個水晶心思的人,沒錯,我實話告訴你,上官婉愔的死,除了你婆婆的緣故之外,最主要的幕後黑手,還是張皇後。因為她比誰都清楚,一旦上官婉愔生下了皇長子,對她這個皇後有著什麼樣的威脅。當然,這一點,皇上心裏也一清二楚。隻是他礙著全局,事後隻能秘而不宣,不能親自對張皇後做什麼罷了。”
“什麼?你說,君玉碸他居然知道真相,也.......”。
子初聞言,忽然激動起來。她扭轉頭,道:“不行,我要去找君玉碸,問一下他到底是怎麼想的?”
“哎呀!你現在去找他,他怎麼跟你說?難道告訴你,是,他什麼都知道,但是他作為皇帝,也奈何不了張家和皇後?隻能放任上官婉愔枉死,自己卻什麼都做不了?”
子初被她問的無言以對,好一會才鬱悶的說道:“明露,你或者不知道,其實,對上官婉愔的死,我和夫君也要負一些責任的。因為,如果不是我們的話,她根本就不會嫁給君玉碸,也不會這麼早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