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那一個月之後,如果我沒有進步呢?”
君玉宸咬咬牙,遂道:“不可能,如果你沒有進步的話,那我就……”。
“那你就怎樣?”眼見他一步步掉進自己挖好的陷阱裏,子初笑的那叫一個嫵媚多姿啊!這笑容晃的君玉宸一陣心醉神迷,腦子也跟著有些不利索起來了。
“那我就……咳咳,我說了,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這樣吧,我來說,若是你沒有做到一個月之內讓我突飛猛進的話呢,那你就要答應我三件事!”見君玉宸臉色一變,似乎想要反悔似的,子初又連忙加了一句:“喂,你該不會是對自己沒有信心吧?沒信心早說啊,牛皮吹的太大,可是要…….”。
“答應就答應!哼!難不成我還怕你麼?”
君玉宸被她言語一激,果然就腦子發熱,頓時豪氣萬丈的應了下來。子初怕他事後不認賬,還連忙提筆唰唰唰寫了下來。待她拿過寫好的內容拉過他的手來按手印的時候,君玉宸才後知後覺的叫道:“這是幹嘛?你還怕我不認賬不成?”
“我就是怕你不認賬,所以……咱們就來個先小人後君子。”說完,她拉著他的手用力在紙上按下去。啪的一聲,一個鮮紅的印子蓋好,君玉宸頓時覺得心下一涼——好像自己又被這丫頭給算計了。
“啊!癢死我了,快,你們快去給我請大夫進來!我癢死了,快點去給我請大夫啊!”
春華院內,朱曉顏正在榻上打滾捂著自己的小肚子叫著。一旁的丫鬟婆子卻站著幹瞪眼不動,顯然,她們都是受了沐恩堂的嚴令,不許出去給朱曉顏請大夫。
“你們這些吃裏扒外的東西,忘恩負義!本夫人以前是如何厚待你們的?如今本夫人遭了難,你們卻這般落井下石!哼,你們真是不得好死!”
朱曉顏眼見自己叫不動這些人,心裏又怒又恨,嘴上罵的正起勁時,就見門被人從外麵推開了。
“哼!你這賤婦!你還好意思在這裏嚎?老子的臉都給你丟盡了!”
宋石安帶著一臉陰沉的冰霜走進來,走進塌邊之後,對著朱曉顏就狠狠摔了幾個耳光過去。
“老爺!老爺你怎麼可以這麼狠心?妾身到底做錯什麼了?您為什麼不問青紅皂白就打妾身?”
“你還有臉問?如今京城裏頭,人人都在議論說你這淫婦不守婦道!你說,好端端的,你怎麼就被螞蟥鑽進了那裏?外麵人人說的那叫一個難聽,如今就連茶館說書的都含沙射影的指著老爺我的臉皮子來羞辱我。你說,我要怎麼懲罰你才能出了這口惡氣?”
朱曉顏捂著臉,一聽這話就驚呆了。她瞪著一雙紅紅的眼睛,想了一會就明白了過來,立時抱著宋石安的腿哭道:“老爺!是那個黑了心肝的大丫頭啊!她弄了自己院子裏的螞蟥來害我,還有那個老不死的大夫,他一定是被大丫頭收買了,所以才四處抹黑咱們府的名聲的!”
宋石安冷冷的一把將她推開,輕蔑的回道:“你說大丫頭她害你?那好,我來問你,她院子裏的螞蟥是誰放進去的?還有,若不是你自己對著那老大夫說出真相,他怎麼會四處去宣揚你的這等醜事?”
想到自己之前坐在馬車上,聽著外麵那些大聲的議論譏笑時,宋石安就恨不得一把掐死這帶給他許多屈辱的女人。說到底,她不過就是個出身低賤的婢女罷了,以前年輕時有幾分姿色,他就拿她當玩具玩玩,後來看著她肚皮爭氣,一連給自己生了兩個兒子,他這才對她有了幾分上心。
給她二夫人的名分,隻是為了讓她安安心心的給自己管好這個院子和幾個孩子。可是,宋子嵐未婚先孕,顯然就是秉承了她的放蕩作風,至於兒子?宋思文今後連傳宗接代都不能,這樣的廢物,留著隻會讓自己臉上無光罷了!
再說如今,他的心早就被嘉凝那勾魂的雙眸給占滿了,哪裏還能看得上這麼一個齷齪醜陋的半老徐娘?兒子,以後他還能跟很多女人都生得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