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說著,目光又在鳳覺樓中轉了一圈。
“先生謬讚了,不過是混個差使,混口飯而已。”
舞姑娘說這又喝了口酒,不記得什麼時候開始自己變的這麼能喝。沒有千杯不醉也差不多了。
“先生住在夜涼城?”
“不,隻是有些私事。”
“我與先生投緣,如若不嫌棄,就住在我這鳳覺樓如何。”
“那是求之不得,不過老朽我可沒銀子給啊。”
老者說著又笑了笑。
“先生說這話是瞧不起我,我雖開客棧,卻不是個隻認錢的人。”
一老一少二人有一搭無一搭的聊到了天亮。
“還未請教姑娘芳名。”
“看得起的叫一聲舞姑娘,先生不如叫我舞兒便可。”
“看來姑娘是不願告知姓名,無妨。老朽江湖人稱楚瘋子,大名楚不驚。”
“原來先生就是江湖傳聞的鐵掌無敵楚大俠,失禮失禮。不過不是我不願告知姓名,楚大俠這朋友我是交定了,而我的姓名,確是不便相告,還望楚大俠見晾。”
二人越聊越投機,喝完之即直接結拜為兄妹,雖二人年齡相差甚大,但二人都不是拘於禮數之人,就這樣,鳳莫舞有了第一個江湖朋友。
雖說喝了這些卻不覺得醉,但一夜未眠也乏的很,舞姑娘整整又睡了一天,傍晚時分才起。
“這明明是你自己放進去的,還敢誣賴我們酒樓。”
“笑話,我會往自己吃的飯裏放這東西?你們這鳳覺樓早就聽聞不幹不淨,老板娘也是個見不得人的邪氣女人,這明明就是黑店。”
舞姑娘剛起便聽到外麵吵的厲害,這古代的房子,隔音效果可確實不甘恭維。
“混帳,我們主子豈是你可冒犯的,來人,把他個我綁了。”
“王喜兒,住手。”
舞姑娘依然披著那大紅的狐狸皮披風,慵慵懶懶的從樓上走下來。
“主子,吵了您的清淨,奴才該死。”
王喜上前一記跪禮。
“不怪你,是那不知哪來的狗叫聲給我吵醒了。咱這是客棧,怎能讓野狗也混了近來。”
舞姑娘說著擺出一副苦惱的樣子看著剛才與王喜爭吵的男人。
此人生的賊眉鼠眼,活聲聲的一副小人嘴臉。
“你這臭娘們,敢說老子是狗。”
“賊眉鼠眼”被舞姑娘說的急了,站起身來指著舞姑娘,一副要將她抽筋卸骨的樣子。
舞姑娘看著這男人,嘴角上揚,讓人不寒而立,隻該屬於死嬸的微笑,王喜暗驚,此人是走了黴運了。
在所有人未有反映之即,舞姑娘奪了身側一位看熱鬧男子的折扇,用內力向前揮起,伴隨著一聲男人的慘叫聲,折扇也化為碎片。
除了站在舞姑娘身後的王喜,其他人無不一臉的震驚,看著眼前這邪魅女子,再看看地上那已趁碎片的折扇與那根血淋淋的食指。
“如若想在我鳳覺樓生事,先掂量著自己有沒有那能耐。”
這話像是對抱手痛嚎的男人說,也好象是對在場的所有人說。殺雞給猴看,這話,用在這再適合不過。
鳳覺樓開張不久便被人稱為夜涼城第一樓,自然會惹到不少同行的眼紅。這男子做了出頭鳥,活該了給舞姑娘做了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