沛陽城中,一個少年郎在街道上快速衝來,行人看了臉上顯露出不悅與嫌棄,紛紛側目避讓,迅速的與之避開。
這個少年郎年的個子很矮,頭頂與路人的肩膀齊平,尤其是他那張臉,生的卻是異常的醜陋,一雙眼睛十分的怪異,一個大一個小,還生了鬥雞眼,鼻子是歪的,臉上有道觸目驚心的傷疤,特別是那張嘴,仿佛被人打腫了一般,嘴唇腫的好大,如同一根香腸似的。
醜,其醜無比,隻要看上一眼,都會被惡心的吃不香,睡不好!
這醜陋的少年郎衝向的方向,乃是這沛陽城中最金貴的存在--白攀樓。
這少年郎雖然生的醜陋,但穿在身上的衣衫質地,卻不是尋常百姓人家能穿的起的,雖然是第二次瞧見此人,已經做好了心裏準備,但白攀樓的小二哥還是被這幅尊榮再次嚇到。
少年郎進了白攀樓後,便徑直的走進了三樓的天字一號包廂。
這天字一號包廂,位置極好,風景非常的優美,露台外便是沛陽城最漂亮的的春水園。
此刻,在天字一號包廂的露台上,站著一位年輕公子,一襲潔白的衣袍繡著金邊,衣袍隨風兒鼓,就這麼負手而立,周圍的景色仿佛融入了這公子身上,顯得脫俗、出塵與不凡。
再看這公子的帥氣,不同於陰柔之美,而是陽陽之俊俏,任何人瞧見了,都會在內心生出一股陽光愉快的感覺。
醜陋的少年郎氣喘喘的來到年輕公子的身後,躬身道:“少爺,打聽到了,這方圓五百裏內,小門小派倒有幾家在招收弟子,大門派的話,隻有一家,乃是三百裏外的天鈞山上的天鈞劍派。”
這醜陋的少年郎,喚做李磊,麵對這公子哥,李磊可謂是恭恭敬敬的,不敢絲毫的怠慢,他本是此地的一個乞丐,過著有一餐沒一餐的生活,正是這位少爺將他從那苦難的日子裏拯救出來,給了他這一身的榮華,雖然身份隻是一個仆從,但與乞丐比,一個天一個地!
“天鈞劍派,大門派,還是地區最強”年輕公子轉過身來,將手中的一本九流功法隨手翻了翻,索然無味,於是將之隨地拋棄,這本秘籍是花世俗銀子買到,黃階低級功法,屬於最垃圾的那類。
一本功法雖然困不住一個天才,但公子哥相信,一本好功法絕對比一本垃圾功法的進度與成就要快要高。
“大門派?大門派好啊,這樣就能有機會學習到高級功法!”
這公子哥對這個結果很滿意。
“不過,這天鈞劍派收徒儀式,今天乃是最後一天了!”李磊在一旁提醒。
“既然是最後一天,那咱就立馬啟程”年輕公子哥望向了天空,感覺內心低沉與壓抑,總有一股想要衝破這片天地的衝動。
公子哥叫雲楚,以前的一切事物全都記不得了,新記憶的起點,是一個月前從亂葬崗中爬出的那一刻!
……
天鈞山,這是天鈞劍派的山門所在,四周景色非常的優美,樹木四季常春,在山門靈氣的滋養下,就連著樹木都散發著一股股若有若無的仙氣,微風佛來,帶動著花香草清,讓人心曠神怡,精神百倍。
要論實力最強,這方圓數千裏,唯獨這天鈞劍派然。
此刻,在這天鈞山腳之下,迎來了一對特殊的組合。
在前麵開道的是一個相貌及其醜陋的少年,讓人看了都生惡。
而醜陋的少年身後,則站著一個英俊的公子,白袍繡著金邊,衣袍隨風兒鼓,負手而立,配上嘴邊這一絲若有若無的微笑,頓時顯得風度翩翩,英武不凡。
這英俊的公子哥,往這一站,就是一道亮麗的風景線。
最重要的是,他們都被前麵開路的李磊嚇到了,醜,太醜了,當看到雲楚後,頓時有種相見恨晚的感覺!
這一醜一帥,便是李磊與雲楚了。
一些女子瞧見了雲楚,頓時好感飆升,一些有心思的女子,此刻突然往這雲楚身旁靠攏。
此地乃鈞山的山腳下,天鈞劍派的山門所在,來此的人,無一不是想加入這天鈞劍派,修道成仙,但仙路坎坷,並非一觸而就。看雲楚這帥氣與風度,站那裏便顯得脫俗與不凡,這樣的人,資質與根骨定然非凡,入主天鈞劍派是必然,將來說不定大有出息。
雪中送炭少,錦上添花多。
趁現在雲楚還未入主天鈞劍派的時候多巴結巴結,雲楚定然不會忘了他等,待日後進入天鈞劍派,能得這雲楚提攜一二,便是大氣運。
若等雲楚入主天鈞劍派後,再來阿諛奉承,這效果難免會大打折扣,而且,能不能得到雲楚的正視還兩說。
今日能來到這天鈞山下的女子,自然有一定的眼光與心思。
雲楚才在這僅僅站立了一小會兒,身旁就已經圍攏了七八個女子了。
這些女子都非常有姿色,在凡間也算是中上等了,此刻卻圍繞在雲楚身邊,甚至有些還給雲楚按起了肩膀,揉起了小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