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讓他們給跑了,給我抓住他們。”
見那蝦兵蟹將衝了進來,熬秀急忙伸手一指許揚。
“是!”
那些蝦兵蟹將便要衝上來,許揚一撇嘴,也好,就讓我來掂量掂量龍宮的本事。
“我看誰敢!”
倒是許揚還沒出手,那些蝦兵蟹將還沒衝上來,身旁的包打聽上前一步,喝道:“既然我包某人的麵子不值幾個錢,那也不知請我包某人來這幹啥?既要捉了那位許老弟,那就把我一起帶走吧,隻怕你們沒這本事。”
見包打聽挺身而出,那些蝦兵蟹將一時不敢上前來,望著熬秀不知該怎麼辦。
熬秀一皺眉,那包打聽也算三界內有頭有臉的人物,雖不知他本事如何,但要把他捉了,這西海龍宮的名聲可就算毀在自己的手上了。
隻是眼下這情形,龍宮內那些赴宴的修士,都是一副看好戲的神情,如此眾目睽睽之下,自己要是退讓一步的話,熬秀自覺自己的臉可是丟大了。
“都是來吃我喜酒的,這是要幹啥?”
正直這劍拔弩張的時候,忽有一人從龍宮的後堂內走出。
那人儀表堂堂,身高八尺,看著二十二歲上下年紀。
見他身穿喜慶的紅色錦衣,虎背熊腰,大步從後堂內走出好生威風了得。
那人四方臉蛋,儀表堂堂,從後堂走出後,掃視眾位賓客一眼,走了過來。
“包大叔,讓你見笑了。”那人走到包打聽麵前,弓身行了個禮後,又道,“這位便是許揚許兄吧,熬某下請帖的時候,實在粗心,竟把許兄你給漏了。切勿怪罪,切勿怪罪。”
說著,那人向許揚拱了拱手,連連陪不是,倒是一雙虎目直勾勾的盯著昊妙塵,竟似生怕錯過了一般。
說著,那人又在熬秀的耳邊嘀咕了幾句,熬秀臉色微變,換了個態度,忙向包打聽和許揚拱手抱歉道:“方才多有得罪,還請兩位不要放在心上。奴家年紀尚輕,得罪之處,請兩位千萬不要見怪。”
說罷,那熬秀已經低著頭,退了下去。
一眾蝦兵蟹將見狀,不敢逗留,紛紛朝著包打聽和許揚拱手致歉退到龍宮外。
“你是?”
劍拔弩張的氣勢就此消弭於無形,許揚見走來那人頭上長了一對犄角,問道:“你也是龍宮的人?”
“不才正是這裏的主人,方才舍妹的舉動多有得罪,還請許兄千萬不要放在心上。”
從後堂走出那人,正是龍宮現下的主人,龍二太子熬元了。
“原來你就是新郎官啊。”許揚冷哼了一聲,說道,“令妹的舉動我自不會放在心上,反正也沒邀請我,倒是我冒昧了,也罷我這就走吧。”
見許揚要走,熬元急忙攔在了他的身前,說道:“許兄既然來了,還請給小弟一些薄麵,留下來喝上一杯。”
“薄麵?”許揚冷笑一聲,正要出聲拒絕,突然昊妙塵湊到他耳邊,低聲央求道:“你就留下來吧,我連續三個晚上都沒睡好覺了,你就讓我在這裏住一晚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