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揚聽到那包打聽說道姓許的晚輩,不由一皺眉,可自己和包打聽也不熟悉,說他佩服自己,這好像又不合情理。
他思量再三,也不知道那包打聽說的是否是自己,當下也不敢確定。
“喲,一個姓許的。”昊妙塵見許揚臉色狐疑不定,料想包打聽所說之人多半不會是他,便陰陽怪氣的說道,“主人,沒想到你那麼有名,連那姓包的都佩服你。嘖嘖,要是那姓包的說的不是你,那我看,嘿嘿……”
說著,她陰陽怪氣的笑了兩聲。
“不是我,那才最好。”許揚一撇嘴,“若那姓包的,說的正是我,你之前的話還算不算數,你可是要親我的。”
“好,親就親。”昊妙塵一抬頭,笑吟吟的問道,“若那姓包的說的不是你,又該怎麼辦?”
“怎麼辦?”許揚裝模作樣的想了一會兒,說道,“若不是我,那便我親你好了。”
“你……”昊妙塵嘴唇一撇,怒哼了一聲,卻也不知說什麼才好。
其他修士正在聽包打聽侃侃而談,也沒留意他們二人的鬥嘴。
這時聽包打聽朗聲說道:“那位姓許的後生晚輩可真是了不得,諸位可知封神榜爭奪一役中誰最出風頭。”
“是誰?難不成是那姓許的後生晚輩?”一個修士開口問道。
“沒錯,沒錯。”包打聽點了點頭,說道,“那姓許的晚輩是實力相較比起昆侖十二仙的弟子等人,隻高不低。在我那副撲克牌上原有八部妖將之一的蜥英博和無當聖母座下八大弟子之一的呂滌塵,可全都被他獨自幹掉了。”
“這麼說來,那姓許的晚輩實力卻是厲害。”一個修士點了點頭。
許揚一聽包打聽這般說辭,知道他說的是正是自己,當下微微一笑,望著昊妙塵的目光,忽然古怪了起來。
“你這麼看著我幹嘛?”昊妙塵被他瞧得有些心慌,說道,“那姓許的說的難道是你,我看不像。”
“是不是,你接著聽便好了。”許揚微微一笑,一手指了指臉頰,“待會別忘了自己說過的話,我可等著呢。”
“狗東西。”昊妙塵暗罵了一聲,心裏份外不是滋味。
“姓許的,我知道了,我也聽過,他叫許揚來著。正是他殺了八部妖將之一的蜥英博。”另有一個修士似想起了什麼,忙大聲說道。
他這麼一說,在場修士中那些妖族弟子麵色一沉。
“不錯,那晚輩正是心許名揚。”包打聽點了點頭,又道,“其實不止是蜥英博、呂滌塵兩人,我還得到消息,據說蚩尤一脈的核心弟子,蚩林星也命喪他手。”
“什麼,連蚩尤一脈的核心弟子都命喪他手,乖乖,這小子真是了不得。”
龍宮內的一眾修士驚詫紛紛,想不到修煉界出了這麼一個厲害的後生晚輩;昊妙塵臉色一變,沒想到包打聽說的那人正是許揚,當下身子一顫,刻意回避許揚的目光。
“那許揚如此厲害,不知道比起鬼牌的池勝南如何?包先生我知道你一向愛做各做分析,要不給大家夥說說。”這時,忽有一個修士朗聲問道。
此言一出,其他修士紛紛問道,到底那個許揚和鬼牌的池勝南本事誰厲害。
“這也不用比,那池勝南的天賦雖然是一等一的,不過兩人也是交過手,聽說是許揚勝了。”包打聽又道,“而且我包某人還聽說,那許揚還是申公豹的弟子。諸位你們想,那申公豹被填了海眼多少年了,那許揚才十八、九歲,在沒有師傅指導的情況下,本事還如此了得,真是後生可畏啊。可惜,老夫我緣淺,隻有他畫像一副,卻沒見過他的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