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子然的不屑,更加勾起了曦兒對柯子然的好勝心理。她發誓一定要得到柯子然,“說不定以後沒了那歐陽翼,我還有柯子然!”曦兒喃喃自語。
後院
“嗚嗚嗚,不愛我你可以早說嘛,柳兒你是想留在這兒,還是和我一起離開?”冰月擦幹了臉上的淚水。
“柳兒生是小姐的人,粉身碎骨也願意追隨小姐,小姐若是不留下,柳兒留在這又有什麼意思呢?”冰月露出少有的笑容,“走吧”。
出了柯王府,嗬!之前很想逃出這個牢籠,卻被這牢籠以女主人的身份鎖住,可是現在的女主人已不是自己了,他揚名說要休了自己,自己還有什麼臉在呆下去啦,回家?恐怕會連累家人吧!
冰月帶著柳兒來到了客棧,一男子來到冰月麵前,此人一襲白衣,風度翩翩,或許他相信一見鍾情,就像現在他對冰月一樣,“姑娘,可否介意與我同坐一桌”,隻可惜冰月心情不好,“本姑娘沒空理你”對不起咯,誰叫柯子然傷了冰月的心啦,男子卻也不惱,順勢坐了下來,陪著冰月喝著酒,“我叫南齊澈”,冰月也不說話,隻是喝著酒,因為出來的急衣服沒帶多少,所以,柳兒被冰月叫到大街上添置一些衣服。
天色已然不早,南齊澈看冰月也醉的不省人事,於是就自作主張把冰月抱到客房,睡下了,自己也回房睡了。
第二天,清晨醒來之時,柳兒急急忙忙跑到冰月跟前,“小姐,王爺來了。”
“現在逃也來不及了,順其天意吧”冰月無奈的說到,柯子然帶了一大堆人來到了這裏,柯子然來到冰月所住的這間客房,看見冰月正在收拾東西,而他則是被華麗麗的無視了,柯子然來到冰月麵前,“月兒,我們回府吧”在柯子然得知冰月離開的這十幾個時辰裏,自己是坐立不安的。
此時才明白自己是多麼在乎冰月,不知何時冰月也已駐入自己的心中,或許是冰月對自己的那番誓言開始,或許更久。
“王爺恐怕是認錯人了,奴婢就一介弱女子,請王爺放小女子離開這裏”冰月淡然道來,柯子然看到冰月無情的眼神心中不免有些受傷。
“月兒,你還在恨我嗎?我才知道我離不開你,我……我……”柯子然說到。
“嗬,離不開?那個女人呢?在你懷裏的女人呢,你離不開的是她!才對吧!”冰月看著柯子然說。
“月兒,這件事容我現在不能告訴你”柯子然難為情的說道。
“嗬!不能告訴我?”冰月冷笑著看向柯子然,“你走吧,趁我現在還不恨你,你趕快離開我的世界”
“既然不恨,為何不隨我回府呢?”柯子然不解道。“嗬,沒有愛何談恨啦,恨你,不過是占據我心裏的一處地方,浪費!”冰月冷冷吐言,這一字一句都狠狠的打在了柯子然的心裏。
“曦兒是你爹推薦給我的!”柯子然決定不瞞冰月了。
“我爹?嗬,你不能做錯了事,就怪我爹吧!”柯子然沒有理會冰月的言語。
繼續說到“你爹其實是想讓你來監視我,但是又想到如果你愛上了我,那麼這個計劃就會失敗!他不想在你麵前做個壞人!”柯子然定定的說道,“回家吧,月兒,你知道嗎,在你離開後,我才知道我中了情毒,這種毒隻有你能為我解,”
冰月沒有說話,隻是愣愣的站在那,“我不回去!”雖然不相信他說的話,但是自己又感覺他說的是千真萬確的事,可是爹爹怎麼會做那樣的事?監視?不行,我一定要查清楚!還有那個曦兒真的是爹爹派來的人麼?那她和爹爹又是什麼關係呢?娘親知道這一切麼?
就在冰月出神之際,一身影走了進來,“姑娘昨夜可還睡的好?”南齊澈也不理會房間裏的人,就問道說。
“還好,還好”冰月禮貌回他一笑。
這一笑在柯子然眼裏有些諷刺,於是把冰月拉進自己的懷裏寵溺的看著冰月說到“都嫁人了,還朝三暮四的!”說罷,便抱走了懷裏的冰月,似乎眼裏根本沒有南齊澈這個人。
出了客棧門,柯子然看著懷裏目光茫然的冰月,難道自己不該告訴她父親的事?那如果以後她知道了那件事,她又會做出什麼呢?
突然感覺身後一種炙熱的眼神,於是柯子然貼近冰月的耳朵,看似很親密的樣子“王妃,本王還未曾休了你,你居然背著我跑出來和其他男人私會!是何居心。”
來到了馬車,冰月看著柯子然,“既然王爺看見了冰月在和其他男人私會,那請王爺賜冰月一封休書!”柯子然聽到這句話似乎有些憤怒,本是輕輕抓住冰月的手,卻力道加重了,似乎下一秒鍾冰月就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