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麗蓉一直心神不寧,總是在琢磨那兩句話的深意。“皇上的禦書房,會有什麼東西是我想要的?”麗蓉想了想,卻最後輕視一笑,隻認為這是孩童的玩笑,挑撥離間之用。
麗蓉將那紙條揉在手中緊緊攥緊,正襟危坐,目視前方。
“皇後娘娘,方才那紙條上寫的,究竟是什麼?”錦繡這姑娘怎麼看怎麼好,就是愛幹那些哪壺不開提哪壺的事兒!
麗蓉陰翳一笑,嘴角上挑說道:“若是讓本宮查出是誰,定不輕饒。”原本平靜的心,又被錦繡的一句話再度挑燃。
麗蓉決定冒著危險闖一闖羽千賀的禦書房,倒要看看有沒有那件東西。
“錦繡,讓轎子快一點!本宮累了!”麗蓉說完,便俯身靠在身右側的軟毯之上休息。
錦繡在轎輦之外,也是疾步而行。
送走麗蓉,羽千賀命人將那湯湯水水一並倒掉,自己則是拿起詩詞品讀起來。
“盛德,你覺得今天那草叢裏的女子是誰?”羽千賀突如其來的冒出這麼一句話,讓一旁聽候差遣的老太監盛德機靈一下!
撫了撫那發灰色的拂塵,才緩緩說道:“女子?!依老奴看,許是那些達官貴人的婢女,不慎走失又怕驚擾聖駕所以才選擇在那草叢裏躲著。”
羽千賀微微一笑,搖頭說道:“盛德啊,虧你跟在我身邊那麼多年卻是一點本事都不長。”
盛德有些尷尬,便問道:“那依皇上看,那女子是誰?噯?皇上是怎麼知道那是女子?”
羽千賀哈哈大笑,“也罷,你個閹人也不會了解那麼多!那人身上有一股奇特的香味,並不是那些市麵上的胭脂水粉所能比擬的,還有為何朕會知道他是女子,因為但凡是七尺男兒,也不可能躲在那麼矮小的地方。”
“那皇上,有什麼想法嗎?”盛德深知這類女子最能夠引起羽千賀的興趣,所以才會冒著大不違問道。
“真能有什麼想法,看書吧!”羽千賀低頭在次看向手中的詩詞,但是腦海裏卻怎麼也揮之不去那個味道,太像了!
第二日,穆成早早起來,見織嫿還在熟睡自己就先去了賽場,穆成雖然知道織嫿可能不會接受自己,但是眼下他在自己這裏,就足夠了。
穆成剛走,織嫿便醒來了,百無聊賴的躺在床上想做個懶蟲!自己真的很累啊。
但是還是躺了一會兒就起來了,可是剛走到銅鏡前,體內一股不知名的力量卻讓自己十分的難受!
極力壓製自己的痛苦,緊咬著嘴唇,臉色已經發白。
那股力量不受自己的控製,卻是在體內來回竄動。會不會是……自己的武功,走火入魔?還是這個身體與自己不匹配?
痛苦越來越大,終究是再次昏了過去。
此時門卻被推開,一襲白衣似雪,宛如夢幻。“這又是何苦呢!”輕輕將昏倒在地的織嫿抱在懷裏,搖搖頭!
之後便是他出了房門,房門依舊敞著。
一路上的顛簸,將織嫿顛醒!“這是哪裏!”
“馬車,帶你回去!”韻止語氣強硬,沒有之前那樣的溫柔。
“他需要我!”織嫿拖著虛弱的身體,想要讓車夫將馬車停下來,卻是不小心弄了個趔趄。好在韻止迅速,沒讓織嫿磕著。
韻止有些不解,自己的小師妹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以前從不愛過問旁人的,如今怎麼這麼愛管起閑事兒來。“你可知你現在的情況?”
“知道!”織嫿吃力的起身,無力的靠在身後的座背上,氣若遊絲。“真是不知好歹。”韻止強行的將織嫿胳膊拽出來親自診脈。“既然知道為何還如此莽撞行事。”
織嫿輕笑出聲,卻是硬硬的將手抽回:“自己的命,我自己的最清楚不過,兩三年之內,這條爛命還死不了!”韻止見織嫿這般倔強,著實心疼,卻也無可奈何。“你!”
“停車,我要下去!”織嫿的嗓音越發的嘶啞。
韻止敲了敲馬車的門扇,“停車!”這樣,馬車才肯停下來。
織嫿艱難地走下馬車,這裏是高樹林!
“若是我活著,定會回來,以後遇見我不要與我相認,免得自己惹禍上身。”說完這句話,織嫿拖著頹敗的身軀,一步一步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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