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景夢見自己站在一個人的墓碑前麵神情悲切,空氣中仿佛都是流動的憂傷。
他看見自己在哭。
那個墓碑上的黑白照片上的人是……顧寧……
何景心穆然的收緊,像是一瞬間肺裏的空氣都被抽離了,那種鮮明的感覺,讓他下一刻睜開了眼睛,大口的呼吸著空氣。
原來隻是一個夢,他摸了摸自己的臉,方才那個莫名其妙的夢是那麼的真實,以至於他現在還記得自己站在墓碑前的那種痛徹心扉。
就好像,一瞬間什麼都無所謂了,什麼也變得不重要了……
何景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明白自己剛剛隻是躺在沙發上睡著了,他快步的走到旁邊的一個搖籃便,念念已經醒了,伸出手在空中揮舞,想要有人把她抱起來。
何景女兒抱了起來,手接觸到肉呼呼的孩子的時候,心裏的嚴寒一瞬間被驅走了。
他的語氣甚是溫柔,“念念,餓了沒有?爸爸去幫你衝牛奶。”
何念沒有回答,她還沒有學會說話,無意識“咿呀”了一聲,伸手去抓何景的耳朵,開心的揉捏了起來,小小的手倒是沒什麼力度。
顧寧中午回到家的時候,陸念已經又睡了,顧寧皺了皺眉,把孩子從搖籃裏抱了出來,“我不是說了嗎?白天盡量不要讓她睡覺,不然晚上又該鬧騰了,她應該有正確的作息時間。”
“念念還是個孩子,想睡就睡吧,晚上我陪著她就好了。”何景對女兒狠不下一點的心,疼愛的毫無底線。
顧寧用撥浪鼓去逗已經醒了的念念,她出了月子就開始工作了,家裏本來請的有保姆的,但是被何景給辭退了。
何景恰好在新聞上看到了不負責的保姆虐待雇主孩子的新聞,還一連著兩起,左思右想覺得還是不能把自己的寶貝交到外人的手裏,多不安全,還是自己帶放心。通天神醫
顧寧不想吐槽何景,開始保姆來的時候,何景一番嚴詞的敲打,別人分分鍾辭職的節奏,隻是礙於何景太凶,所以沒敢主動提出來,被雇主辭退了,別人都鬆了一口氣好嗎!!!
誰要到你家當保姆啊!又不是拍驚悚片!
何景也是每天要工作的,一家之主要養家糊口,他盡量上午的時間空出來,上午他帶,下午顧寧帶,偶爾沈闌還會過來幫忙帶孩子。
念念伸手去抓顧寧手裏的撥浪鼓,嗬嗬的笑個不挺,帶孩子是個大問題,幾個月下來,兩個人也逐漸協調了起來。
何念白天沒怎麼睡,晚上就安生了,早早的就睡睡了,小祖宗歇了,顧寧和何景也能鬆一口氣。
何景摟著顧寧,又想到了中午時候那個夢,心跳穆然的漏了一拍,他的手緊了緊,頭靠在顧寧的肩膀上,似乎這樣能讓他的心立馬平靜下來。
“寧寧,我中午做了一個夢。”
顧寧的眼睛看著何景。
“是一個很不吉利的夢,我夢到,我夢到我在給你掃墓,我看到墓碑上你的照片,哭得很傷心。”雖然何景知道把毫無根據的夢說出來十分的不理智,但是他還是想要傾訴,似乎隻有說出來了,心裏的恐懼才會消失。
他想從顧寧這裏需求到安慰。
顧寧怔了怔,十分的意外,過了幾秒,顧寧反應過來之後雙手抱著何景的肩膀,“我在這裏,那隻是一個夢,我很好。”
“你知道嗎?那個夢很真實,我現在想起來都有些後怕,我夢到你嫁給了姓白的那個混球,我夢到你出車禍死了,然後我很傷心。”豪門遊戲,天價少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