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彈好像在秦天的大腦中穿行,擊碎了她所有的感覺神經。世界竟好像是突然靜止,好多神情悲傷的麵孔看著她歇斯底裏的喊叫著。秦天卻什麼都聽不見……。
她隻身走在空曠的她的世界,四周冷的好像血液都能凝固了。一些細碎的啜泣聲在她頭頂回蕩。
很多人很多種聲音交雜著,終究她什麼都聽不見了,她終於擺脫了x組織,她為自己設計的華麗終結,從此她便自由了,不再是子彈上的舞者,不需要用鮮血與生命書寫二十一歲,自己用死亡獲得生命的支配控製權,自己不再是誰的提線木偶,就讓這一切結束在自己如此精妙絕倫的設計中。
紛亂的腳步聲、呻吟、啜泣聲像一團烏雲向她鋪天蓋地罩下來,憑著敏銳的直覺,她覺察到這些聲音裏所傳達的對死亡的恐懼信息。
噪雜的聲音讓她不得安寧,她緊握拳頭,拚命掙紮著睜開眼睛。一張憔悴擔憂略顯疲憊的麵孔迎入眼簾,床頭坐著一位婦女發髻鬆散,眼珠布滿血絲,神色有些呆滯的望著她,見她醒來僵硬的臉上泛起一絲欣喜若狂。
“翎兒,我苦命的孩子都是娘害了你,謝天謝地你終於醒了,你嚇死娘了”。秦天不知所以的跌進她的懷抱,那是她從沒感受過的溫暖,不像陽光直射般那樣的猛烈,而是一種從心裏滿滿暈開的溫度。
秦天不適應的想要推開她,但全身力氣好似被抽幹了。無力的任由她鼻涕眼淚的望自己身上蹭。那個懷抱有一種讓她熟悉的迷戀錯覺,她心中竟生出些許莫名的貪婪與享受。
簡陋的小屋,陳舊的擺飾、人們複古的穿著、陌生的麵孔、濃重的中藥味、……四周的景致熟悉的陌生,她心中不禁打起鼓來,這裏是什麼地方,自己怎麼會在這裏?
秦天搖了搖有些疼痛的頭,皺起眉頭。太多的信息像沙塵暴般衝噬她的大腦內存,記憶的片段像北京擁堵不堪的道路。頭部的劇烈的疼痛真實的提醒著她,這都不是在做夢。第一次她淩亂了,無論如何排列組合也無法從這些信息得到她想要的解釋。
“阿姨,這裏是哪兒,到底發生什麼事了。我是死了嗎?”秦天有氣無力的問,雙眼習慣性的盯著那婦人的雙眸,以免漏掉任何蛛絲馬跡。
謝婉怡慌張的摸了摸她的額頭,不敢相信的看著她“翎兒,你這是怎麼了,我是你娘啊。難道你不記得了。”。
“娘?”秦天不敢相信的拖長尾音,但聽著自己有些稚嫩的嗓音像被雷擊中般木然了。天呐,難道她也穿越了,這也太狗血了。
兩人四目相對,各懷心事。門‘咯吱’響了,一股湯藥味乘風而入,藥味仿佛苦的肆意妄為,秦天不由暗自叫苦。
“翎兒,你可算醒了,真是太好了”一位正直二八年華的姑娘,關切的握住了她的手。秦天警惕的掃視著她的細微舉動。
沉靜片刻,秦天試探性的打探著消息。“那個……,這裏是哪裏,我怎麼了。我記不清了”。
蘭兒感受著秦天眼神的陌生和一絲差異恐慌過後的平靜,轉頭差異的望著謝婉怡問“翎兒,你記不記得我是誰,我們為什麼會在此處,你還有哪些家人,你是怎麼受的傷,還有……”。
謝婉怡看著女兒痛苦的掙紮心疼極了,接過藥碗,舀起一勺遞到嘴邊吹了吹。“翎兒,乖,想不起來就別想了,先把藥喝了。把病養好了,娘以後會慢慢告訴你。”秦天愣愣的張開嘴,心中千頭萬緒。
“哐哐哐…。”敲門聲急促的響起。一個麵容蒼老的有些弓背的老者走進來,他嘴巴支支吾吾指手畫腳的比劃著。
蘭兒笑著攙扶著湊到他耳邊大聲的一句一頓的耐心的說“啞巴爺爺,翎兒醒了,你不用擔心,她沒事了”
老者走近看了看她,笑著對謝婉怡比劃了幾下,拉著蘭兒邊向外走邊支吾著離開。
“翎兒,你好好休息吧。”謝婉怡慢條斯理的將藥碗收拾好,輕輕的擦拭了秦天嘴角的藥漬,幫他掖好被子,慢慢關好門離開了。
房間裏空空的,秦天傾聽著自己略顯嘈雜呼吸聲,腦中冒出了一些不可思議的答案。但轉念又想管它老天的刻意安排還是命運故意的捉弄,反正到目前為止她很慶幸自己雖然穿越到異時空但卻擁有了親人。很多事情想不通,她索性不想了,蒙著被子呼呼大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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