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說李誌哥哥是京城大學的學生,那芷喬姐姐在哪裏上學呢?”
劉家寶不說話還好,這一開口李芷喬整張臉都變的煞是難看。如果劉家寶經常在京城走動就不會問出這種話,可是她常年隨父母在東北居住,能大致的了解一些京城的軼事已經是不錯了,像李家的李芷喬,如果不是這回隨著家裏的叔父到劉家來拜訪,兩人八竿子打不到一塊兒去,基於這種原因,李家寶也不會特意的去了解像李芷喬這類千金的情況。隻是聽了家裏長輩說李芷喬是李培源的獨生女兒,因著這個身份在家裏極其受寵。
李芷喬這一變臉,劉家寶馬上就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她求救的目光看向姐姐,如果被李芷喬討厭,那李誌還會有她的份嗎?別說是李誌,就連京城貴圈她可能都會被排擠。可劉家玉還在為剛剛妹妹在李誌麵前嗲聲嗲氣搶注意力而生氣,所以接觸到妹妹求救的目光,沒有理會,直接別過頭去。
我喝了口茶,這個時候如果不開口,難道是讓人家看笑話嗎?劉家的姐妹不大氣就要被烙印了,於是我拍了拍李芷喬的肩膀;“你也不必在意,我這個姑姑呀也就是過年才會回京幾趟,平常都住在東北,對於京城的事情可以說是不怎麼了解,你的事情更是如此了,她不是有意的。”
聽了我的話,李芷喬臉色才好了一點。劉家寶顯然沒有想到我會為她說話,遞給了我一個感激的眼神。
“李姐姐對不起,我不知道你的事情,不該隨便問起。”
她的道歉倒是很誠心的,李芷喬為什麼聽到她剛才的問話翻臉她不明白,不過李芷喬在李家的地位她是知道的。得罪了她以後她也別想在京城的貴圈出頭了,雖說同是世家的小姐,可在家族中的地位決定了一個人在這個圈子裏的地位,特別是貴圈是一個絕對勢利眼的地方,你如果得罪了想李芷喬這樣的人物那麼就別想有別人會高看你一眼了,所以劉家寶才會萬分的緊張。
“算了,我的事情在圈子裏也不是什麼秘密,我以為自己已經痊愈了,可以麵對,但今天才知道它還在裏麵發穠爛著。”長歎了口氣,她的目光悠遠,飄向遠方。
我眉頭一皺,李芷喬的事情我也略有耳聞,好像是在京城大學就讀的時候,做了一件錯事,被開除了,具體是怎麼一回事隻有當事人才會知道。
“其實不讀書也沒有什麼,上期的青年報上不是登一篇《用我們的年齡證明這個時代,證明這場改革!》的文章,裏麵就說讀書不會未來唯一的出路。現在改革開放的多的是機會,要我們這代人去努力,去奮鬥。”這個時候劉家玉開口。
我詫異的看向她,沒有想到她也看過這篇文章,還用這篇文章來安慰李芷喬。
“這一屆的國宗學府考核真是人才濟濟,我們李家的李浩晨就不必說了,你們劉家你也算一個,甘家的甘允的這篇文章更是讓他大放異彩。大有後來者居上的趨勢,我三伯父就對這篇文章讚賞有加。”李誌看向我道。“聽說小夕也在學校演講過類似的內容,不知道是你的理論出來得早,還是這篇文章出來得早?”他若有所思的問。
我對上他玩味的目光。
不知道他為什麼會提這件事情?就算我在學校演講過,可是沒有我當事人對於這篇報道的一字半語,外界也最多隻是猜測罷了。而他在這裏說起這件事情是在質疑甘允嗎?還是在質疑我?
“那你的聽說,肯定是錯了。”移開他的目光,我打開棋婁的蓋子,執了黑棋先行。“我覺得甘允這樣在青年報上發表這篇文章,是極其欠缺考慮和不負責任的行為。”
“哦?為什麼?”李誌不敢置信的問。他能在我麵前說出學校演講的事情自然是有十分之把握我說過這番話,而且當天在學校開會的也不乏很多世家子弟,他們肯定會傳出去,李誌沒有想到的是我會推翻自己的理論。
因著他坐到了對麵的位置,執起了白棋。如果是在往日棋盤棋子是劉家姐妹花哪來的,他們是斷然不肯做了我的跑腿,甘心讓我玩的。但剛才我幫了劉家寶說話,所以對於我先下棋一事,她也不好開口指責,而劉家玉因著有客人在場的情況,可不好因著這麼點小事讓別人看了笑話,所以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