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美人艾淺藍感覺自己整個都壞掉了,壞得自己都完全無法接受自己了。勉強堅持著把自己僅有幾朋友之一的熟美女帶著看完醫生送回家,自己也回到家中的艾淺藍仰倒在自己hellokitty造型的大床上,一邊把玩手中的一枚硬幣改成的吊墜一邊一臉我已經壞掉了的神情看著漆成淺藍星空的屋頂發呆。
回想過去的的一兩個小時時間,尤其是從進入那個神棍屋子開始到開車帶著熟美女去醫院為止這段時間的事情,艾淺藍是越想越糾結越想越覺得自己整個人真的壞掉了。
艾淺藍完全想不通自己為什麼會被那個神棍弄得火氣完全失控。
要知道,無論是從艾淺藍的天生偏冷除了跟幾個朋友會不分青紅皂白耍脾氣,跟其他人都向來冷靜如冰的性格上講。還是從頭到尾去想跟那個神棍的每一秒接觸的情形來看。艾淺藍都找不到任何讓自己情緒失控的理由。
“以往自己麵對大廟和僧,小觀道士,街頭神棍的藐視心態哪裏去了?好吧,哪怕是這個神棍真的是很厲害,跟以往那些肥頭大耳和尚啥的全都不一樣。至少至今回想起來滿腦子都是不覺明厲的感覺跑來跑去。可是自己那與生俱來,讓自己一直引以為傲的冷靜能?都跑到哪裏去了呢?
行,就算是自己趕上女人必然會出現的每個月都有那幾天的特殊狀況,甚至是自己不小心進入臨時更年期狀態了。可是如今回想起來,那個神棍似乎也沒有什麼真正談得上招惹自己的地方呀。事實恰恰相反,其實對方不僅在接觸過程中幫了自己一個忙,更是在自己莫名其妙惹事後讓那個猛地不似人類的人形雌豹化解了自己一次可能關乎生死的危機。
可就是這樣一個自己就是說一百遍謝謝都不夠的家夥,卻讓自己從見到對方開始就有了不抽對方自己就要爆炸了的詭異感覺。而且這種感覺一直持續到了現在。
對。就算是現在,自己隻要一想那個家夥的樣子依舊有一種怒氣值飛速增長的感覺。
該死的!難道我倆天生是冤家?呸呸呸,鬼才跟一個神棍是冤家呢。不行了。。。。。要死了。。。。。。”如此這般的感覺在艾淺藍的腦海中一刻不停的翻騰著。翻騰得艾淺藍第二天早上起來整個眼圈都黑黑的怎麼抹化妝品都蓋不住。這讓對著鏡子咬牙切齒的艾淺藍再次詛咒起那個該死的神棍來。
對於折磨了艾淺藍一宿的問題,簡單活動下筋骨連熱的都感覺都沒找到就功成身退的春麗同樣很感興趣。於是,在其救了艾淺藍回來麵對完全是不聞不問態度的慕容安樂。在重新回到拳靶前練了兩個小時後,實在忍不住的春麗一邊擦汗一邊將心中疑問問了出來。
“這兩個女人走在一起,再加上後邊因為那個冰棍冒出來的一群人顯示出來的背後勢力。對於她們兩個是一對惹火根苗我並不懷疑。可是我實在想不通為什麼這次衝突會是哪個冰棍惹出來的事情。雖然那個冰棍好想跟你犯象一樣,可是怎麼看都她都不像一個惹禍的人呀。”
與那邊整個人都已經壞掉的艾淺藍不同,作為罪魁禍首的慕容安樂卻是心情非常不錯。所以,在麵對春麗的問題時慕容安樂並沒有再次拿捏對方。直接給出了自己的解釋。
“就當做你剛剛出手的酬勞吧。可是,接下來我說的東西隻能出我口入你耳。”說到這將目光投向春麗的慕容安樂在收到對方肯定的答複後才繼續說道:“我看到的和知道的東西,乃至我追求的東西。全都超出了正常人人生經曆之外。所以想要完全準確的表達就像對夏蟲語冰一樣是不可能。所以接下來我說的你全都理解為比喻和近似既可以了。至於事實,是與下麵的話存在一定程度偏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