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紅檀木樓的二樓,上來要人的王永吉看到了聽到了白鳳凰喊“不要停”,緊接著,一旁的蘭軒瑩抿嘴一笑:“看來王小姐不願意離開呢。”
王永吉心裏奇怪、好奇、不解各種情緒湧來,他腆著肚子,小短腿快步邁動,找到了聲音的源頭。
那是二樓最大的一個包間,紅檀木的外表,上麵鋪滿了綠藤,就好像是常年種植的,其實這都是桑海在一夜之間完成的。
蘭軒瑩上前推開滿是綠藤的房門,王永吉就看到了立馬的情況,桑海穿著普通的麻布衣服,在門口站立,他並沒有出手。
王永吉還以為桑海會和王皙娟做點什麼,沒料到這個年輕人卻在門口一笑,目光朝屋裏看去。而此時一聲聲的喊叫仍然不停的從屋裏傳來“不要停啊”。
這些王永吉的好奇心更重了,到底王皙娟身上發生了什麼?
他提了提火之星力,心情異常緊張的走進門去,生怕這是一個陷阱,那他王永吉就要變成王不吉了。
抱著忐忑的心情,王永吉慢慢的挪動著肥胖的身軀,朝門裏張望,看到了門裏有一張床,而王皙娟就在床上,穿著緊身的白色小衣。
他不知該不該叫著東西是床,那是由紫藤編織的床型物,紫藤上開著紫色的小花,發出濃鬱的香氣。而有非常多的紫藤的頭部,竟然搭在了王皙娟身上,在緩慢的運動。
王皙娟就躺在這紫藤花床上,被紫藤按摩著,眯著眼睛,露出似乎醉酒的表情,臉色酡紅,兩腿交疊著輕輕的擦動。
王永吉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對桑海急道:“桑醫者,皙娟她……”
桑海笑道:“王當家的不必著急,王小姐不小心服用了我妹妹秘製的蘭格丹,那丹藥具有極強的致幻和催情作用。”
王永吉腹誹“什麼不小心,分明就是你們故意的”。
隻聽桑海繼續道:“如果不及時診治,那王小姐不免大受情欲之苦,而紫藤花就是這種藥物的克星,我正以紫藤花床為她驅毒,請不要擔心。”
王永吉不懂醫理,但眼睛王皙娟確實沒有生命危險,而且樂在其中,他警惕的心情微微放鬆,不過還是有些緊張,問桑海:“那我能帶她走嗎?”
桑海笑道:“恐怕不行,以紫藤花為王皙娟驅毒,需要整整一天一夜,這個期間決不能移動或者打擾,否者不免在王小姐體內留下後遺症,這可不是王當家的願意看到了吧。”
桑海說的慎重,讓王永吉不得不信,再說這種事情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否者王皙娟正要出了什麼事,他王永吉如何向王家的家主交代。
王永吉隻好點頭同意,不過他卻有種被威脅的感覺,說:“桑醫王,你處心積慮的讓皙娟中毒而後為她解毒,是在警告王家嗎?”
桑海揮手將包間木門關閉,而後來到二樓中央,那裏有一座紅木的亭子,桑海招呼王永吉坐下,笑道:“當然不是了,這是威脅!”
王永吉沒想到桑海直承其事,威脅人家還臉不紅心不跳的,簡直無恥,還沒等他說話,桑海繼續道:“不過王小姐此時不僅不會難受,簡直飄飄欲仙”,說著桑海在亭子的躺椅上躺下,發出輕微的舒服聲說:“但她能否連續不斷的接受紫藤花的治療,就要看王當家的了。”
這下桑海就是公然威脅了,王永吉喘著氣說:“你這什麼意思?”
桑海一笑,有把身子挪到最舒服的位置,笑道:“我的意思王當家的當然明白,我的要求也很簡單”,說著桑海起身,盯著王永吉道:“商老太準備怎麼對付我?”
王永吉臉色發紅,抬頭說:“你是怎麼知道的?”
桑海:“我知道的比你想象的要多,我知道整個西南州王家都在對付我,你的消息一定是你們總部告訴你的,但似乎你過於謹慎,不願意與我正麵衝突,所以攛掇商老太,怎樣,可以說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