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一架由美國飛往華夏的飛機緩緩的降落在帝都的機場時,一道身影也是緩緩的從機場出口走出。
走出機場的身影是一名身穿運動服,戴著一頂鴨舌帽,耳中還戴著一副耳機的年輕男子,年齡大概不超過二十歲。
這名年輕男子叫做慕容羽寒,是一名富家子弟,更準確來說,是一名被家族拋棄了的富家子弟。
“噗!”機場監控室中,一名中年男子看著畫麵中的慕容羽寒,剛剛喝下的水也是瞬間從嘴中噴出,打濕了整個屏幕。隨後也是有些驚訝的開口道,“他,他竟然這麼快就回來了。”
“還是華夏的空氣好啊。跟國外的比起來,華夏的空氣才舒服。”慕容羽寒並不知道有人在監視自己,猛吸了口新鮮空氣,隨後也是感慨般的說道。
“看來時間也是剛剛好。”慕容羽寒看了眼右手手腕上的手表,看著時針正準確的停在了數字九上。
一陣清脆的鈴聲響起,意味著慕容羽寒的手機鈴聲響起了。
“下飛機後,來心語酒吧,有老熟人要見見你。”拿出手機,一條短信也是映入了慕容羽寒的眼簾。
“老熟人?”慕容羽寒的嘴角也是微微上揚,也是十分不屑的說道。
說完,提起放在地上的一個銀白色的手提箱,便是大步的先前走去。
看著慕容羽寒離去的身影,陸豐也是不由自主的抓起手機,熟練的撥打了一個電話號碼。
“他,回來了!”電話撥通後,陸豐也隻是對著電話那端淡淡的說道。
“離國三年,國內的所有靠山都已經沒有了,他翻不起什麼風浪。”電話的另一斷也隻是口氣平淡的傳出一句話語。
“明白了!”
說完,陸豐也是掛斷了電話。但他也發覺到了,他的後背早已被冷汗打濕了。
而此刻的心語酒吧內,兩名男子坐在吧台邊。一名男子較為年輕,年齡大概在二十五歲左右。另一位男子較為年老,年齡在五十歲上下。
“譚老,你說那小子會來嗎?”蘇墨看著麵前那心靜如水的老者,也是淡淡的開口說道。
“他,絕對會來的。”被稱為譚老的老者也是淡淡的開口說道,“他是我的兵,我相信他。”
“也是!他那個性格……”蘇墨搖了搖頭,又歎了口氣。
“我的性格怎麼了?小墨,你再說一句廢話的話,我直接把你給廢了。”慕容羽寒的身影剛剛跨入心語酒吧的大門,就聽到了蘇墨的話。
“得!火又燒到我身上來了,我還不說了。”蘇墨也是搖了搖頭,自認倒黴。
慕容羽寒的目光從蘇墨的身上移開,漸漸的來到了譚老的身上,不斷的打量著譚老的背影。
“怎麼,出國三年就不認識我了?”一句慕容羽寒覺得十分熟悉的話語也是直接傳入了他的耳朵。
“譚老,你今天叫我來有什麼事情就直說吧!”慕容羽寒也是一時間想到了麵前的老者是誰。自己的老首長,譚軒轅。
“你這次回來是要做什麼?”譚軒轅也是開門見山,根本不拖延。
“在華夏開個公司,賺點錢。怎麼?老首長,你是有什麼指教嗎?”慕容羽寒撓了撓頭,也是淡淡的說道。
“指教談不上,坐下說吧,站著也不嫌累。”譚軒轅回頭看了眼慕容羽寒,也是淡淡的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