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女表子,竟然敢動我晴姐的人,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煩了吧?”說完,我便狠狠地往她的臉上扇了一巴掌,覺得還不夠解氣,又往她的肚子上狠狠地踹了一腳。
那個打扮的像狐狸精的女人,原本長得很精致的臉因為痛苦而扭曲得五官不正,正在痛苦的呻吟著。
“我警告你,打我朋友我是絕對不會讓你好過的!關鍵是,你打了不該打的人,踢了不該踢的地方,我晴姐的朋友有多痛,我就會讓你有多痛!”我又一次狠狠地往那個女人的肚子踹了一腳。
“我……沒有……動……動……她……”那個女人痛苦的說,眉毛都擰在一起了。
“嗬嗬!是嗎?”我向她露出一個笑容,眼中閃過一絲冰冷。
“tmd!你再裝!”我又狠狠地踹了一腳。
“我……說……了……我……真……沒有……沒有……動……她!”她最後一個字幾乎是吼出來的。
“給我打!”我轉過身不看她。
一幫朋友個個出手對那個狐狸精拳打腳踢的。
知道我為什麼要打她嗎?因為她打了我晴姐的朋友小陳,還踢了人家小陳的肚子。
……15分鍾前……
“晴姐!”小陳哭喪著臉對我說。
“哎喲!我們的陳陳寶貝怎麼啦?被誰欺負了?告訴晴姐,姐幫你討回公道去。”我摸著小陳那張被打腫的臉心痛的問。
“晴姐,剛剛我出去買酒,路上看到一個打扮得像狐狸精的女人,她看見我後就一直在瞪我,然後我很不爽的說:看什麼看,沒看過人啊?結果她二話不說的就衝上來扇了我一巴掌還踢了我的肚子。”小陳哭得很凶,說得吞吞吐吐的,想必是被人踹得很重吧。
“給我看看!”我掀起小陳那件潔白幹淨的白色襯衫,襯衫上還殘留著一個腳印。裏麵的肚皮紅腫了一片,看得我也是很心痛,其他的好姐妹們說一定要為小陳討回一個公道。
靠!那個死女表子不知道女生的肚子是不能踹的嗎?既然敢這樣來欺負我晴姐的朋友,那麼,我就不會讓你好過!
……回憶結束……
欺負我朋友就是臊我麵子,就該打啊!
教訓完欺負小陳的狐狸精,我們一幫人便風風火火的去了ktv嗨歌喝酒。
直到淩晨三點,我們一幫人才分道揚鑣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看到她們都走了,就剩下我一個人,孤孤單單的回家。
天空灰暗,瑟瑟的風吹卷著地上的落葉,空氣顯得有些冷。
我低著頭沉默地走在回家的路上,耳上塞著正在播放歌曲的耳機。
“看著你的淚仿佛責備我傻得連挽留都無話可說你好嗎merrymerrychristmas祝你有更好的生活看白雪飄落在心的缺口能不能淹沒過去的所有傷痛用歉意目送你的離去留下我一遍一遍後悔的christmas祈禱著奇跡能再度降臨在我的眼裏才會像一直會流淚……”
充滿磁性的聲音唱著悲傷後悔的「初雪」在我耳邊徘徊,心的某處地方,又開始在隱隱作痛了。
腦海深處又浮現出了那一幕:一個小女孩跪在地上拉著一個和她年齡相仿的小男孩的褲腳,哭著說:“哥哥我錯了,你不要不理淩兒好不好,以後淩兒一定乖乖的聽你的話,再也不鬧了。”小女孩哭得梨花帶雨,可死死拽著小男孩褲腳的雙手卻曾不放鬆。“小丫頭,沒有以後了,今後……你要好好的。”說完這句話,小男孩便頭也不回轉身毅然決然的離去。在小男孩轉身的那一刻,小女孩的心便碎了,碎了一地,淚水就像斷了線的珠子,掉落一地。可小女孩不知道的是,在小男孩轉身的那一刻,他的淚水也緩緩地落了下來,淚水沾濕了小男孩那張精致的臉龐。
在不知不覺中,我已經走到家門口,又是一個冷冷清清的家,三百平米的房子,卻不見一人,院落外鏽跡斑斑的鐵門,更加詮釋了這個家的冷清、蕭索。父、母親遠在另外一個縣的工廠裏工作著,又是管理員工又要檢查產品的,後來就嫌來回家裏折騰又麻煩,就直接住到工廠裏去了,把這個三百平米的房子扔給一個年僅12歲的我。
現在的我已經16歲了,也就是說他們拋棄我和房子已經4年了。不過他們每個星期都會抽空回來一次,可每次回來都不超過12小時,而且每次都是接了一個電話後滿臉歉意的對我說“小晴,爸媽有急事,工廠那邊出了狀況,需要我們趕回去處理,今天不能陪你了。等下次回來我們一定給你做好吃的,帶你去玩。好了!爸媽先走了,你自己要乖啊!”之後便匆匆忙忙的走了,留在我身邊的,隻是一張張紅色的人民幣。有很多人羨慕我,羨慕我家的大房子,羨慕我家有錢,羨慕我沒人管……可是又有誰知道我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