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曆史的初期有兩個部落,一個叫日,一個叫月。都來源於古人對自然的崇拜和敬畏。日部和月部自古征戰長年,搶奪土地和人民,雙雙不和睦。
日部的祭祀叫修,是最強的男人,有著灼眼殷紅的長發,鮮血欲滴的雙瞳,不老的容顏。據說步步紅蓮怒放,與天同壽,最終化人成天上太陽殿的主神。在位時,守護日不落國百姓城池,一土一木皆歸他管理。
月部的祭祀叫流,是最美的女人,藍色瀑布般流動的頭發,清輝灑滿的眼眸,潔白似玉的臉龐,體態完滿優雅。她的身旁總是散發出溫和的銀色光芒,那叫靈氣。滿月時靈氣盛放照亮整片大陸,就像月亮出現在夜空中。當然也是月亮宮的宮主,即位女王,庇佑夜宛城山河直至下一位女王誕生,接過權位。
公元十年,修帶領日部人民向流開戰。
“報。”悠長的喊叫穿過長廊,帶動四處纏繞的風鈴陣陣。侍女小心的掀開幽紫色的簾幕,向內急急走去。
“說吧。”高大的宮殿中央流端坐著,等待著。
聲音好像是從遠空中傳來,空靈不自覺地染上威嚴,但侍女似乎習慣而能適應。她向旁邊的侍女遞上一份印有暗紋的卷軸,隱約可見上麵印有太陽的標誌。
然後微微福身,啟口說道:“日不落國使者今日函報,怕是大戰在即。”
流黑色的指甲輕輕敲擊凳椅,正準備打開卷軸,印記忽然發亮,光芒四射。流眉頭微皺,“這是怎麼回事?”
旁邊的侍女驚呼:女王陛下,小心。”
“不用擔心,我會的。”流輕輕調慢周圍的時間,回頭望向緊張的侍女,淡淡說道。
“啊,女王陛下又和我說話了!”侍女四下議論,卻又不敢伸張。
流心裏想小把戲,指尖向下傾倒部分月的光華,瞬間火焰熄滅。然後交疊起長腿,慢慢打開。恩,是請戰書。
嘩的一聲撕裂在空氣中尤其刺耳,流的怒火引發大地的顫動,宮內全部的人都匍匐在地。夜宛城首都滿月落人民驚訝的望向中央宮殿,女王陛下可曾如此怒火?
老爺爺在街角拉著人說:”又要開始打仗了。”眼底流露擔心。
遠在日不落韶華殿落座的修,感受到這不小的動靜,勾起嘴角,女王準是怒了。
他寫的是:再三不應戰,躲藏如鼠輩。可是怕極吾?那好,朕本不願多犯,隻要你奉上你國土地和糧食,還有人民,我們兩邊一定世代友好。否則,先取下你的首級,再掠奪你國。
流調動空氣,向中央殿的王傳音:本是我們不願欺侮你國,反倒被你先擺一道。好,我國迎戰,吾才是要讓你感受深深的悔意。
大戰打響,這是規模最強盛的一次對抗。一邊是雄心勃勃的王,另一邊是怒意滔天的陛下。十天十夜,血流成河。陛下甚至熬白一頭長發。誰也不肯先罷手,史書說,日月爭輝,便是指這次事件。
最終,兩邊傷痕累累,誰也未吞並下誰。陛下更是親自上場與王對抗。
參加過那場戰役的人都回憶說:“死也值得看。”光與影,黑與白的對決,天空都為之變色。
但是勞民傷財,於是兩邊達成和解,千年內不得戰,雙方劃定地界。那裏地獄玫瑰盛開的嬌豔,想要過去,卻沒有可能。
公元二十年,陛下簽好協議,放下精致的沾墨木棍。距離王兩米的地方說:“我說過,你高估自己了,王。”
王扯開一抹邪魅的笑容,“陛下言之尚早,我們還有落兒呢,不是嗎?”
“你!”流臉色發白,握緊自己的拳頭,將指甲掐入肉裏,可是還是忍不住用自身的光輝劈開空氣,呼嘯而去。
王好脾氣的揮動空氣,用火光抵擋住攻擊,“不會讓你知道的,她在哪裏?”
“反正她與我也並無關係。”陛下閉上雙眼,清輝愈冷,四周開始飄起細微的雪花,轉身慢慢離去。
王看著她拖拽銀色長裘而去的身影,久久未有移開目光。
接下來就是千年的和平時期,如同春天裏植物肆意生長,物質和精神文明也空前繁厚。日不落國依舊是20小時的白晝,但不同的是高樓林立,科技發達,沒有一絲絲落後的跡象。每個人依舊學習著對空中元素的控製,日部的人對於光照敏感一些,而月部對於月光或夜裏的事物天賦要高。而皇室成員更是由於繼承能力較高。這種能力叫術式。夜宛城如同往昔,20小時的夜晚,但現代化建築悄然間羅列全國。
第一代的王和陛下誕下的子子孫孫帶領整個人類繁衍生息,到如今已經是第九代。
從第四代開始,兩族在地獄玫瑰海修建一條細長的通道,開始接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