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花開的表情(1 / 2)

曾經,生活就像一場春雨,洗去了地上每一寸汙垢,留下嬌豔欲滴的花朵;曾經,無憂的童年,像一陣夏雨,洗去了了空氣中每一粒塵埃,留下清新自然的空氣;曾經,希望指引我起航,像一場秋雨,洗去了心理每一分哀愁,留下歡欣的喜悅心情;然而上帝曾經給了我一切,卻剝奪了我愛的權利。

也許成長帶來的大多是痛苦,記憶的每一次更新都意味著又受過一次傷害,我在世界的盡頭幻想著沒有思想的世界,追尋著一個世紀的真性情。

在我的記憶裏,我曾經到過一個沒有名字的小城。那裏的人都十分熱情,那裏沒有現代化的高科技,有的隻是悠悠的田野和廣袤的山脈。

而我記得的所有的聲音,就是在夢中,一雙堅硬的紅色高跟鞋踩在那條幽深小巷潮濕的石板路上發出的空空的聲音,而在聆聽這種聲音的我有一張模糊的臉和蒼白的嘴唇,如那巷頭拐角處的彎月。那聲音像紅顏色一樣融入我的血液裏。

2009年10月2日,大學畢業已經5個多月了,可我還是不知道自己想幹什麼,於是我從家裏偷了5000塊錢,和末末買了兩張最貴的火車票,雖然,我們不知道終點站在哪裏,但我覺得,火車票越貴,火車肯定開得越遠。

我隻是想陪末末去一個很遠很遠的地方,在哪裏出了我們倆,再也沒人認識我們。

下了火車之後,我給了而一個麵包車司機200塊錢,我叫她一直往前開,一個小時之後,我聞到了泥土的味道,我猜我大概是到了我想去的地方。

下了車,末末一直挽著我的手,她說我就是她在這個世界上最親的人,我傻笑。

末末是我們班的團支書,身材高挑,笑起來兩個酒窩,小平頭,帶著一副紫框眼鏡,一個看上去很溫順的人,那樣讓人覺得樸實近人。

認識她好像還是在昨天,那句熟悉的高分貝聲音依然清晰的回蕩在耳邊,第一次見麵彼此都沒有抬頭看對方,好像我們來自不同的天地,但我的心裏卻是那麼的不平靜,好像大海撞擊著海岸那樣猛烈。

或許人與人有時候真的就是緣分,在和末末相識、相知、相戀的所有經曆都那麼的讓人無法相信,有或者說那些短暫的美麗的時光我始終無法去麵對吧,逃避對於那個時候的我是最佳的選擇。

第一次見麵是在社團聯誼會上。當時人很多,她的頭發是披著的,我看不清她的臉,也沒有問她的名字,卻把那個樣子給記了下來。在文學社的q群裏的人我都加了好友的,雖然那時誰也沒有見過誰,但她很少在群裏說話,末末像一枝未放的向日葵靜靜地佇立在熱鬧的邊緣。

偶爾的一次聊天,我說開學那麼久了,還沒見過你呢。她回道:“聯誼時我去了的。”當時我腦海裏莫名地浮現那個披散著頭發的女生的形象,我馬上回複:我似乎知道你是那一個了,不過我不敢肯定,不過你應該見過我的也。她當時很疑惑:不好意思哈,我真的沒什麼印象…人太多了。我嘿嘿地回了:我是當場最影響市容的嘛。她回得很快:暈…後來,我在團學活動上又看到了她,她把頭發紮起了馬尾辮,手裏拿著個單反,我注意到她帶著一副紫框眼鏡,看上去很溫順的那種感覺。我一到場就認出了她,果然就是那個披著頭發的女生,莫名的感覺。我們當時並沒有說上話,我站在靠門的一角看著場上精彩的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