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沒事了，壞人都死光了！”李王寵溺地摸摸小囡囡的臉頰，幫她擦幹淚水。
“恩。。。”小囡囡過了好一會才恢複過來，“囡囡回去要告訴餘潛爺爺囡囡跟宇文哥哥打死壞人了。”小囡囡捏緊小拳頭，道。像自己結果的中年人一樣。
“對，我們囡囡最厲害了！”李王將小囡囡抱到量天尺上，再次開啟了北上之路。
孩子的心情總是陰不到半天，小囡囡很快便又恢複到了活潑好動的樣子。
“宇文哥哥，你怎麼看起來不開心啊。”小囡囡拉拉李王的手道。
李王淡淡一笑：“哥哥要專心駕馭法器，不想跑偏了。”
“你騙人，宇文哥哥是因為賣圈大叔居然是壞人而不開心嗎？”小囡囡頭一歪說道：“好人跟壞人一般很難看出的，就像鐵樹王一樣，已經大家都說他是好人。”
鐵樹王的故事，小囡囡已經跟李王說過兩次，其實小囡囡根本也就沒見過鐵樹王，不過在一個小意外—鐵樹王的女兒殺了小囡囡的七哥後，從此，鐵樹王非常冤屈地成為小楠楠頭號壞人。
李王淡淡一笑，事實上，李王確實是心中不安。
雖然從前李王化作大魚時，也曾經血腥屠戮，但卻堅持著一定的原則，隻衝著靈智混沌的種族下手。而今天，李王殺了兩個人！
修煉界本就是這種人吃人的法則，我早就知道的。。。李王心中默默消化著手刃同族的負麵效果，一邊注意地跟小囡囡說話。
“宇文哥哥，囡囡給你唱歌吧！”小囡囡有模有樣的咳嗽一聲，緩緩張口。
“好，哥哥聽著。”李王有些溺愛這個才認識不多久的小妖精了。
天空似乎突然泛起了迷人的天光，化作一道道天梯，直上九霄。經過法術削化的微風，輕輕地搖晃風中的人兒。大地則是一條翠綠的絲絹，層層泛起波瀾。
“好聽嗎，宇文哥哥！”不知何時，小囡囡結束了她的歌聲，就像涓涓甘泉驟然幹涸。
李王沉默一陣：“好聽，囡囡你很有唱歌的天賦，你父王有誇過你麼？”
“父王沒有，不過餘潛爺爺跟我說，讓我不要亂唱歌。”小囡囡摸摸手指道。
“囡囡以後是要注意，沒有大人在就不要唱歌。剛剛是狐族語？”李王點點頭，隱約間發現，小囡囡的歌唱中有一種奇怪的偉力。餘潛這個小囡囡口中出鏡頻率頗高的人寵，倒是對小囡囡關心的緊。
“不是哦，是通語哦，傳說是一種上古神族語簡化來的。”小囡囡說道。
“囡囡可以教哥哥麼？”李王岔開了唱歌的事情。
“好啊好啊！”小囡囡高興地摸出一片木牌，獻寶舉起來：“跟你們人族的書一樣哦。”
“木簡？”李王神識一掃，即可發現了木牌中層層疊疊用陣法烙印的信息，拿到手中，心神沉入一部分與其中。
木簡中詳細地記載了妖族語跟人族語之間的對弈，略微辨識，李王現學現用，即可讀出了木簡最上麵的的字符竄—小妖萌芽學語。。。
李王麵色一紅，默默地懷念起他曾經吃下的某一粒丹藥。學習丹書的時候，李王專門注意了所謂封印語言的丹藥，絕對是真人境界的奇丹之一，煉丹師同要需要大宗師級別的符道修為，才可能練出那種瞬間開啟一族語言的丹藥，材料倒是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