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晨一點,華夏,西江nc市。
一個喝的爛醉如泥的胖子被兩個頭上染著五顏六色頭發的青年人從一家酒吧狠狠地扔在了馬路邊上。
“呸,馬勒戈壁的,身上一毛錢都沒有居然還敢上酒吧玩,找死啊!”綠毛青年罵完感覺還不解氣,腳上用力朝胖子屁股上踹了一腳。
因為胖子喝多了的緣故,綠毛青年這一腳壓根就沒有什麼感覺。
看著胖子毫無反應,當即氣的就要往他臉上打幾個巴子,旁邊一個紅毛青年出聲製止了綠毛:“行了飛哥,這死胖子都已經醉了,你打他他又不會痛,你也別氣了,我去找小美給你泄泄火咋樣?”
“好,我們走,呼,這胖子真特麼重啊!”綠毛抱怨一下後與紅毛快步進入了酒吧。
過了一會兒,躺著地上的胖子慢慢的從地上爬了起來,拿著酒瓶子踉踉蹌蹌的朝家中走去。
胖子原名叫李盛,差不多就要四十歲了,沒有工作,整天就知道賭博喝酒,猶如一個行屍走肉。
走了一會,李盛來到一棟老舊的居民樓麵前,他就是這棟樓的居民之一,不過這棟樓馬上就要拆遷了,因為這棟樓實在是太舊了,感覺隨時都要塌下來的樣子。所以政府給每家每戶都發了三十萬拆遷補償款,並準備在這幾天內安置居民。
李盛家住在三樓,樓道間忽閃忽閃的燈光在加上老舊的房子讓人感覺在看鬼片一樣。
李盛家中用家徒四壁來形容最合適不過了,六十平米的房子裏隻有兩張床,是的,隻有兩張床,他的床和兒子的床,兒子並不是親生兒子,他隻是繼父而已,至於家裏的東西全部被他變賣掉了,用來還債和兌換賭資。
李盛怒氣衝衝的走到兒子林天床前,拿起酒瓶狠狠的朝林天腦袋上砸去。
林天吃痛,捂著腦袋趕緊從床上爬起來,看見李盛手中破碎的酒瓶,林天立馬把手攤開一看,滿手的鮮血訴說著眼前這個男子的暴力行徑。
“麻痹的,看見你就來氣,要不是當初你媽求著我,我怎麼會收留你個雜種,既然你媽也死了,那你也去陪你媽吧!去死吧!”借著酒勁李盛將破碎的酒瓶往林天紮去,絲毫沒有手下留情。
林天閃躲不及,胳膊上被劃了幾道,鮮血瞬間流滿了整條手臂。
在這瞬間,林天想明白了很多,眼前這個男子雖說是他的繼父,卻根本沒有盡到繼父的責任,說白了他隻是看上了自己的母親,自己隻是一個附屬品,而且自己母親也算是死在他手裏,這一切都是因為母親為了這個遊手好閑整天不務正業的繼父還債,所以勞累過度去世了,然而母親去世的時候這個繼父看都沒有看母親最後一麵,還在外麵花天酒地,從那之後,林天在沒有理過李盛。
然而這個繼父現在居然要殺了他,林天滿腔怒火徹底爆發了,躲過一次李盛攻擊後,林天奪過酒瓶毫不猶豫往李盛腦袋上紮去,李盛倒在地上捂著臉慘叫的時候,林天已經被殺意占據了大腦,一下,兩下,三下......
過了很久,林天才清醒過來,李盛已經死的不能再死了,整個腦袋血肉模糊,沒有人能認出來這是誰。
“哈哈哈哈,媽,我幫你報仇了!給你報仇了!嗚嗚嗚~”林天一會兒笑著自言自語,一會兒哭的撕心裂肺。
此刻,無盡宇宙之中一抹深藍色流光劃破虛空,直衝地球,仿佛自帶瞄準一樣直衝林天,沒入林天身體裏,隨後林天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