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過不要試圖挑戰我的極限吧,那神鏡到底在哪?!!

在光線昏暗,四周破破舊舊隻有幾張布滿陳年痕跡的家具,和一張簡易的舊木床,在這屋子裏有一個女人,她一頭烏黑的長發用一支紅色的發簪別住兩旁的發絲,垂到她的細腰,紅唇耀眼勾人,高挺的鼻梁顯現出一種立體視覺美度,白皙的皮膚像是最好的妝容,無需多餘的胭脂水粉,仍然很美,她的身姿曼妙若隱若現,在她一雙迷人的桃花眼卻充斥了怒氣似乎有點破壞了這''和諧''的場景

在這房中的那張床,上麵躺著一位男子,一襲白衣卻被紅色滲透了,條條鞭痕呈現在他的白衣上,他的黑發在床上亂成一通,被發絲埋住臉龐,可是從發縫依晰可以看到一雙無助且深邃的眼睛

一句''我不知道''從白衣男子的口中說了出來,那名女子的臉色頓時更不好了,她眼神充滿怒氣地抓住白衣男子的衣領用力把他從床上扔了下來

''咳……''大概是被扔的勁再加上本身有傷,白衣男子直接吐出血來,那名女子徑直走到白衣男子的身邊然後用腳踩到男子的手上,她的眼神宛若要把他生吞了

''竟然你這樣說了,我也不會對你好言相勸了,幾年了,無論怎麼樣用什麼手段,你都不肯交出神鏡,我倒是不解了,父王怎麼會把神鏡交給你的,比你強的皇子和國戚們數不勝數,可是他偏偏把這神物給了你這窩囊廢,你怎麼好意思接受呢?你就應該在你那低賤的母妃去死的那天就隨她死去得了!受盡百般屈辱你還能苟活,不得不說你很''強''了!''

說完這些話那名女子嘴角出現一抹魅笑,便鬆開腳走開了……

而那名白衣男子艱難的挪動身體,慢慢的用手爬……爬到房中的一個小角落,用雙手艱難地用力支撐著身體起來,隨後便靠在一個角落中……

皎皎明月從這屋中的一扇窗戶照進來,就像給地板鋪了一層霜,那麼地白亮

在牆的那角通過月光的照射白衣男子的臉龐被慢慢地浮現了出來,淩亂的黑發遮住了一隻眼睛,露出來的那雙眼睛也寫滿了無盡的哀傷,深邃的眼眸給人一種寂寥之感,臉龐被地上的泥灰''繪畫''一片……

白衣帶著血色的同時也有道道髒跡的衝刷,他的雙手傷痕累累,手指縫間也流著血,慢慢地滴落在地板上,望著窗外的一輪明月他的臉上默默地流下兩行淚,隨後變成兩道痕印在了他的臉上,可是他的表情卻依然一成不變''

''今天是什麼日子呢''?在這圓月場景中他的內心不由生起這樣的疑惑,不知何時他早已不關心一些節日或者一些重要的日子了,許是從他五歲母親離世的那日起就這樣了吧?……

現如今也已10多年過去了,他一天天地被摧殘自然也不在意了那些所謂的''世俗'',在這涼風陣陣的夜晚先前的一幕幕在他的腦海中重複回放中……

他名叫''楚一''生於魔族,乃魔族第七位皇子,他的父王有眾多妃子,可卻獨寵他的母親麗妃,在他五歲那年麗妃離世,而麗妃去世不久,白族和親,而魔王身邊的魔後位置也就讓那名白族公主給坐上了…